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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以後會好好照顧珍珠的。”翔宇面上有淺淺的羞澀,聲音卻很堅定。
“嗯,真好。對了,珍珠的胳膊,雖然沒有大問題,但得趕緊接一下,你看這吊著多難受。”
“阿爸,我這就去請村裡的大夫。”
威路笑了,“那我和你阿媽就放心了。行了,你們好好在家,多替你阿爸阿媽幹活,珍珠有什麼不懂的,你多教她。我就先走了。”
“是,阿爸和大哥一路小心。”
看著阿爸和大哥一前一後的走了,珍珠長嘆了口氣,轉身,衝翔宇一笑,“翔宇,我們回去吧。”
翔宇原本一臉不安,卻在收到她明朗的笑容時,欣喜又靦腆地拉住她的手,兩人一同轉回家門。
大門口,門框上倚著一臉冷漠的傲雪。
珍珠和翔宇均怔了怔。
“成雙成對的,真是恩愛啊。”傲雪陰陽怪氣地勾起唇角。
☆、第十九章 漁翁得利
翔宇臉上紅一片白一片兒,低頭,他對珍珠小聲說:“你跟傲雪說說話,我去給你找大夫。”說完,沒有看傲雪,扭頭就走了。
珍珠吸了口氣,看了看翔宇單薄的背影,心裡有些疼,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體貼了。轉身,走向傲雪,迎著傲雪那有點怨有點怯的眼神,突然一笑,說:“你把我的胳膊摔掉了,不乖乖的討好我,還敢說話這麼酸。”
傲雪眼神微愣,有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伸手,拉住珍珠的手,“好了,我知道錯了,走吧,我送你回屋歇著。”
家裡陷入沉靜。各忙各的。傲雪陪著珍珠在房間裡,有說有笑的。樓下的公婆聽到,偶爾的抬起頭,然後,神情複雜的嘆了口氣。
翔宇請了大夫回來,給珍珠接上了胳膊,又在一些外傷處上了藥。等這些事完了後,天早就黑了。
於是,睡覺成了問題。
翔宇在廚房裡入定一樣忤著,喝著悶酒。
如果不是珍珠這一跑,他肯定和以前一樣,早早把鞋子或腰帶掛在珍珠門上,可是珍珠現在已和傲雪住牧場住過了一晚,想著這些他心裡跟針扎一樣,吃飯的時候就心不在焉,不停的想著今晚該怎麼辦。按理說,兄弟們雖然共妻,但是是按長幼順序依次和妻子同房的,成年的兄弟們可以輪換著入住,而以後慢慢成年的弟弟們在與妻子同房前,得跟哥哥們商量,同意了才可以。
所以現在面臨的問題,不管他有沒有同意傲雪,在外表上看,他和傲雪都已和珍珠同住過,他不知道這以後是和傲雪輪流入住,還是按從前的說法,由他陪著珍珠一個月,等大哥回來再安排。特別是今天這頭一晚,傲雪也在家裡,那他們兄弟倆是該誰掛鞋子才好?
與翔宇同樣糾結的,自然還有傲雪,但是他的想法是,雖然按說兩兄弟在家時要先有哥哥入住,但是,如果明天他要回牧場的話,今天這一夜必定要是他才對。可是,原先說過的二哥先陪珍珠一個月啊。而他……現在雖然年紀在“成年”這條線上下徘徊,可成親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他是沒有正式娶過珍珠,而二哥和大哥是在婚禮上一起娶珍珠的,他們……自然和他不一樣,所以,他要想掛鞋子得跟二哥談才行,或者跟父母說。但是,一想到珍珠在牧場和他已住過,他就不想再低三下四的跟二哥去請求。哼。雖然珍珠和他並沒有真的怎麼樣,但,別人可不知道。
兩兄弟各懷心事,都尋個了理由在廚房裡不肯走,偶爾眼神碰撞,也頓覺尷尬的移開,誰也不肯先開口說話。
當然,同樣心裡不太平的少不了另一個主角,那就是白珍珠同志。說實話,這個問題在天黑的時候在她腦子裡就開始盤旋了。無論怎麼想,她都覺得每天要換丈夫睡覺是件極不道德的事情,荒謬而可怕。所以飯後她就躲回自己房間裡,坐在床沿上哆嗦。
說實話,事到如今,既然一定要……她是希望翔宇來的。畢竟……翔宇不會強迫她。好吧,她就是欺負他善良。
唉,誰都有私心的一面啊,就算是好人也一樣。
把廚房裡洗刷打掃的格伶花,將兩個兒子的心思看得七七八八,但是這件事她也有些為難,你看,手心手背都是肉,按理說,確實是今天還是由翔宇跟媳婦兒同房,但,不成想半路出了岔子,看傲雪這模樣兒,許是也對媳婦兒有了心思,且,恐怕昨夜都已經木已成舟,她打算明天還讓傲雪回牧場的,所以這事,她也很犯難。
轉頭,她悄悄找到了都華,“你看那倆小子,都倔得跟牛一樣,沒有一個肯退讓回自個兒房的,這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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