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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她那天之所以許願想回到十八歲,還是因為夏野很突兀地向她問起他的爸爸是誰。
一時間,情緒激動,便許了個空想。
沒想到,空想成真,還帶來了很多未解的問題。
夏晴多正猶豫該怎麼開口。
竇燃說:“我先說我的記憶,那天咱們和魯導一起吃了飯,第二天一早,你就不見了。後來聽說你退學了,我找了你很久,根本找不到你。而且,你可以去問蔣海語,她們都知道啊,是你消失不見的,是你啊!”
竇燃真的是在用生命做強調,不是他介意這些,而是岔道的地方就是在這裡。
夏晴多愣了一下,她確實從沒沒有找誰求證過這個問題,記憶裡只有她找不到他的恐懼。
她眯著眼睛把那些曾經的傷痛壓在了心底,說:“我們和魯導吃飯了嗎?我明明記得是SARS時期,我染上了怪病,被當做SARS單獨隔離,九死一生,你爸爸把你接出了國……”
“SARS的時候我還託人在外面打聽你的訊息。”竇燃深吸了口氣,“這一點,你也可以去問蔣海語,我有人證,倒是你呢?”
夏晴多的臉色僵硬。
竇燃死死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終於把心底的那個聲音問了出來:“晴多,你是晴多嗎?”
——
2003年夏。
夏晴多燒的稀裡糊塗的時候,被蔣海語一個120打進了醫院。
她被隔離了。
從隔離的這天開始,她的腦子就沒有清晰過,混混沌沌,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自己身在哪裡。
也許真的是當媽的覺悟根深蒂固,聽說她昏迷的最厲害的時期,還會拉著醫生的手淚流滿面,“救救我的孩子。”
既然還能聽說。
那就是身體的各項機能很正常了。
夏野因為早產,住了兩個多月的保溫箱,也終於回到了夏晴多的身邊。
更有意思的,這場為期三個多月的單獨隔離之後,醫生宣佈,夏晴多得的並不是SARS,而是另外的一種疾病。
這種疾病很罕見,至今仍被醫學上認證為疑難雜症。
夏晴多問:“到底是什麼疑難雜症?”
那位醫生剛下了個大夜,卻因為醫院的醫務人員有很多都被調到了隔離區,而不得不加班加點。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百慕大你知道嗎?曾經有人消失了三十六年,又出現了。而據那人說,他就是眨了下眼睛的功夫大海和天空變成了灰白色……想想多恐怖,他眨了下眼睛,地球就過了三十六年。”
夏晴多沒有聽懂,但下意識想到了自己曾經去過未來,緊皺著眉頭說的很傻:“我又沒有去過百慕大。”
醫生壓低了聲音,“我跟你說,建國之後不準成精,可像你這種莫名高熱,又沒有其他症狀,時好時壞,就跟魘住了一樣,在我們老家叫撞鬼了……總之,你沒得傳染病,孩子雖然早產但身體的各項指標現在都達標了,這是萬幸啊!”
夏晴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萬幸,只知道她的存款告急,夏野嗷嗷待哺,他們必須得回夏家了。
如今,擺在她面前的有三個問題:1。怎麼才能讓周珍麗和夏玉堂別那麼生氣;2。因為錯過了開學日期,她還能不能復學重新上大二?3。未來的她呢?會不會因為她的改變從而發生改變。
她沒有退學,她知道竇寶很可能不是故意拋棄她和夏野,並且自己沒和蔣海語斷了聯絡,還知道夏野熱愛唱歌。
她的未來卻是十足的悲觀主義,活著僅僅是為了活著,卻忘記了活著還應該有意義。
而現在的夏晴多終於知道了她的未來悲觀的原因。
她拿到的副本比她的未來多了個金手指功能,她對生活始終充滿著熱情。
只是,她的未來會因此而改變嗎?
第78章 輝煌的一筆
金手指這個玩意兒啊,用起來真的是超級炫酷。
哪怕是個心理安慰,秋天的涼風都不那麼蕭瑟了。
周珍麗和夏玉堂的神經早就變得又粗又硬了。
因為夏晴多三個月沒往家打一個電話。
而三月前的最後那通電話,夏晴多就已經為了帶著夏野歸家做鋪墊了。
她告訴夏玉堂:“爸爸,我沒上醫學院,上的是國戲電影學院。”
然後夏玉堂氣急敗壞,要求周珍麗斷了她的經濟來源。
本來以為會等到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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