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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夏晴多答應的特別乾脆。
“晴多。”那邊的化妝師又叫她了。
她這場戲演個病號,臉得化的白點。
夏晴多說:“我去補妝了。”
這句話也沒指定和誰說。
竇燃和裴賽文幾乎同時嗯了一下。
夏晴多一走,兩個男人對看了一眼,同時撇過了眼睛。
夏晴多補完了妝之後,就進了女主角的房間裡。
這場戲,她得臥床,穿了套酒紅色的真絲睡衣。
脫鞋,上床,靠在床頭上,一秒呈現出了病若西子的狀態。
趙導回頭和裴賽文說了一句:“這丫頭就是入戲快。”
裴賽文笑了笑,算是回應。
趙導舉了手,有人專門喊開始。
裴賽文從玄關出開始走位,手裡還拎著一個白色的保溫桶。
此時他得表演出那種想關心又不想關心的糾結,他把保溫桶放在了茶几上面,衝臥室裡喊:“給你帶了點粥,你自己出來吃。”
臥室裡沒有人回應,只傳出來兩三聲咳嗽的聲音。
保溫桶沒能成功放下去,他嘆了口氣,攜桶入內。
把霸道總裁的糾結霸道和溫柔一塊兒體現了。
然後就是彆彆扭扭地餵食,這也不難,兩個人的配合打的好,餵了兩三勺,就懟上了。
“誰又沒有求你來照顧我!”這是夏晴多的臺詞。
“我下次要是再對你動這種惻隱之心,我就是有病。”裴賽文“騰”一下站了起來,放在床頭櫃上的保溫桶應聲晃動。
夏晴多的眼眶頓時就紅了。
她皺了下鼻子,把臉別到了一邊。
這是在體現女主角的倔強。
也許每個戲裡的霸道總裁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沒辦法看喜歡的女人掉眼淚。
裴賽文的態度頓時軟了下來,慢吞吞地坐了下來,相勸:“好了,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夏晴多不吭聲。
這時,裴賽文不光捧了她的臉,還欠了身子,頭一點一點向她的靠近……
竇燃也在看監視器。
看到這裡,心裡頭憋悶的不行。
確實是借位啊,可借位也讓他心塞不已。
竇燃用光了所有的理智,才剋制住自己,想要衝進去,一把拉開裴賽文的衝動。
他自己也是頭一回知道,他這醋勁一上來,簡直能酸死自己。
這場帶有捧臉殺的借位吻戲,一共拍了三遍才算完。
竇燃本來以為,像這種場面看的多了就麻木了。
然而,呵呵!
趙導喊了“卡”之後,裴賽文鬆開了夏晴多,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呵呵笑了起來。
竇燃在心裡勸自己,這是工作。
就像模特穿著三點走臺,那也是工作。
緊跟著,竇燃的心裡就有了另一個聲音,他決定了,以後都不給夏晴多接這種愛情戲。
真是的,就她那個晚熟中的戰鬥機,自己都還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呢,照本宣科沒有思想地演起愛情戲來多違合啊!
嗯,以後還是不要了。真要演的話,最好還是和他在一起。
一場借位的吻戲,使得竇燃重新規劃了夏晴多往後的演藝之路。
下午的戲就此演完了。
夏晴多晚飯都沒吃,就回房躺著了。
女人的直覺很靈的。
她有預感,夏野一來,好日子不一定還有沒有。
因為她兒子事超多的。
說起來也好笑,在別人眼裡事少的夏野,得了夏晴多這麼一個評價。
也不知道,到底是媽奇葩,還是兒子奇葩,或許兩人都奇葩,畢竟遺傳性那麼玄乎,誰知道都遺傳下去什麼了呢!
第二天上午十點,夏野到的度假區。
柏涵親自去接的人。
夏野哪兒都沒去,先去了七樓,竇燃住的地方。
地方不大,也是一個套房。
一想著自己要和竇燃同床共枕好幾天,夏野這心裡也是彆扭極了,可他還是想來,也就只能在想來和彆扭中做取捨。
最終想來的心戰勝了一切。
臨走前,他姥姥還特別交代:“別總跟你爸吵架,自古都是兩好處一好,明白嗎?姥姥的意思就是說,光你好不行,光他好也不行,得你們兩個對彼此都好,哎,這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