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3 頁)
,又一路抱到了客廳,腳剛沾地,可腳有點不像腳了,不會走路呢!
再一抬頭,看見沙發上坐著的熟悉身影。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猛撲了上去。
竇燃的心都要化了,抱著自己的小女兒,溫聲細語:“哭什麼呢!爸爸不是回來了。”
竇閃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可就是特別特別想哭。
夏晴多更是一頭黑線,睡著前還玩的好好的,怎麼一見竇燃就跟誰虐待了她似的。
好在,竇閃閃並沒有哭許久,抽抽噎噎止住了。
她始終坐在竇燃的懷裡。
有哥哥的時候不想爸爸,可爸爸回家了,也就沒哥哥什麼事了。
一家人一塊兒說了一會兒話。
夏晴多給竇閃閃洗洗乾淨,扔到了她的小床上。
可竇閃閃抱著竇燃的胳膊不肯撒手,撒嬌道:“我今天晚上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竇燃的成就感來不及放到多大,好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不是啊,小女兒是天真可愛又貼心。
可晚上啊,最好還是乖乖的自己睡。
小別勝新歡,他還有很多話要和竇太太說呢!
爸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
竇閃閃可不管那麼多,一個勁地吆喝:“不行,不行,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竇燃嘆了口沉重的氣。
有的時候,幸福也是會有負擔的。
——
八月份,夏知和夏野一塊兒收到了國戲電影學院表演系的錄取通知書。
喬家兄妹糾結過後,同樣選擇了國戲電影學院,四個人共進退,一向都是同進,這一次也不例外。
瑞君公司透過官微向粉絲們通報了這一喜訊。
緊跟著就宣佈即將籌劃一場迴歸演唱會。
要知道,出國的這幾年,四個孩子並沒有停止對音樂的追求,每年發行一張EP,每年都能唱紅一首流行曲。
作品和年紀一樣,在不斷地增長。
性格透過磨練,也變得更加進取。
只不過,他們除了唱歌和學習之外,沒有接過商演。
而現在,商演的邀請函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灑向了瑞君公司。
劉瑞君心動不已。
可心動完了之後,又一一婉拒。
得沉得住氣,他在心裡勸慰自己。
這四個孩子啊,不放飛則已,一放飛必須得一飛沖天啊!
九月份開學。
按照國戲的老傳統,新生入學必須得軍訓,為期一月。
也就是軍訓完了,剛好十月份國慶。
日子按部就班地往下過,要不是一則社會新聞,夏知可能早就忘記了自己的生父蘇銘。
出國的第一年,蘇青青就去學校見過夏知。
夏知很禮貌地和她交談,卻至始至終沒有叫她母親。
夏知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合格的媽媽,至於親生的,其實根本就沒在一起生活過,存在在腦海裡的也只是一個虛影。
蘇青青也沒有強求,探望也僅那一次而已。子女與父母,也是需要緣分的。
再說蘇銘,他安靜了這幾年,當然是因為那時又收了一筆豐厚的閉嘴錢,開始了遊戲人生。
聽說他五毒俱全,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
之所以上了社會新聞,則是因為犯了件不光彩的命案,與失足婦女進行不道德的交易,又因嫖|資的問題,錯手將人掐死。
新聞上隱去了他的名諱,以蘇某代替。
竇燃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想了又想,還是告訴了夏知。
夏知愣怔了很久,請求竇燃:“爸爸,給他請個律師吧!”
“好!”竇燃說。
蘇銘的案子其實並不複雜,酒後喪失理智殺人,法院判了他二十年。
蘇銘正式羈押的那天,竇燃問夏知要去看看嗎?
夏知反問:“他說要見我了嗎?”
竇燃摸了摸鼻子:“好像沒有。”
夏知便道:“那就算了吧!”
曾經的少年,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身高與竇燃比肩。
嘴唇的上面也泛起了青色的鬍渣,可面容依舊是青澀的。
竇燃不知道蘇銘對夏知的影響有多大,可要說沒有一點影響,也是不可能的。
他拍了拍夏知的肩膀,有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