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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喬家是沒有男權的。
署名權便落在了夏野的頭上,於是就有了“葉知春”。
什麼玩意兒!這是喬大唐的評價。
不過嫌棄歸嫌棄,團魂還是要有的。
喬爸爸停車去了,喬木蘭負責蹲在角落裡看守樂器,喬大唐排隊領號。
夏野負責打探訊息。
有比他們到的早的樂團已經進了錄製棚,夏野一閃身也想進去,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等叫號。”保安說。
“你好,我想問一下,竇燃來了嗎?”夏野很有禮貌地問。
“沒有。”
“他不是評委嗎?”
“我不知道。”
“竇燃是決賽的評委。”路過的某國民主持人說。
排隊的人潮中頓時發出了興奮的議論聲。
“哇,是路元良。”
“他怎麼會來?”
“他是主持人啊笨蛋。”
作為一個家喻戶曉的主持人,路元良什麼陣仗都見過,上採訪過國家領導,下也能主持娛樂綜藝。
他笑著向人潮點頭致意,但凡是公眾人物,沒幾個不享受這種追捧的。
可身旁的男孩有點意思,眼神裡溢位來的失望藏都藏不住。
路元良下意識停下了腳步,這時便聽他問:“決賽的時候,竇燃確定會來嗎?”
“嗯,肯定會啊!”路元良鼓勵著說:“你是竇燃的粉絲是吧?加油啊!進入決賽,才能和偶像零距離接觸。”
夏野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路元良得笑容有點兒僵硬:“……”
他想,這恐怕是他的黑粉。
電視臺院內的角落裡,喬大唐已經領了號回來。
看見夏野走了過來,晃了晃手裡的號牌,笑:“八號,這號不錯吧!”
夏野抿了抿嘴,沒有接話,說的是:“咱們的歌,中間不是還有個高|潮的部分嘛!我準備做一到兩個高難度的動作,你和木蘭配合一下,我做動作的時候,你們用力地跳起……”
“你那個動作還不是太熟練,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是到決賽了再這麼玩嗎?”喬木蘭不解地問。
“我想提前放大招…咱們必須要進決賽。”活了十三年,夏野也是第一次目標明確地要做成一件事情,他的眼神格外的堅毅。
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苦逼的小孩,想要見到自己的爸爸,首先要打敗無數的人。
好吧,爸爸的前面還得加上“疑似”兩個字。
這樣的話,他就更苦逼了。
唉!
誰讓他媽如此的不靠譜。
傻子,連鉅額撫養費都不知道要!
14。心累。ing
等了有一個小時。
終於有人叫他們的團名。
夏野抱著電子琴,喬大唐扛著吉他,喬木蘭揮揮手和喬爸爸告別,他們像一支英勇的進行軍,奮進攝製場地。
喬爸爸想要淚目,他像孩子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別說參加比賽了,就連上臺做個數學題,都會腿抖如篩糠。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孩子,一代比一代強呢!
三個奮進的少年,誰都是第一回進電視臺這種地方。
有人引著他們到了舞臺的邊緣,前面的第六號神氣樂團,還在臺上表演。
這是個四人樂團,主唱頂著一頭獅子頭,正在嘶吼。
電視臺的音響裝置,自然比ktv不知先進了多少倍。
耳邊的音樂震耳欲聾。
喬大唐和喬木蘭陷入一種緊張又興奮的情緒中,夏野的眼睛卻輕輕地環視著四周。
主持人就站在舞臺的邊緣,他的身後有一間臨時搭建的小屋子,主持人時不時還探頭進屋子裡,和裡面的人聊幾句。
舞臺前的評委臺旁坐著兩個評委。
第一場複賽當然也是有評委的,還是玩樂團的知名藝人,但在娛樂圈裡的地位肯定不如竇燃高。
像竇燃這種,都說他不止會演戲,歌也唱的好聽,其實就是玩票性質的出過兩張專輯,聲音的辨識度高,音準也算可以,在音樂界的地位來的有些莫名。
說來說去,節目組也是藉助他的名字來宣傳節目,哄抬人氣。
夏野不知道是因為沒見到疑似爸爸而生氣,還是單純不喜歡這種業內預設的炒作模式,反正就是一直都沒有笑過。
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