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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蔣海語現在不適合熬夜,沒準兒還能再聊一個多小時。
夏晴多鬱悶的心情,因此而好轉了不少。
她今晚或許可以睡個好覺。
但竇燃不能。
就不提這一個小時裡,呼叫了蔣海語幾次都佔線的焦慮心情了。
好不容易等到蔣海語的電話回過來,她卻讓路元良轉告自己“我把他的號碼給晴多了,我覺得他們兩個吧,得晴多掌握主動權。”
路元良的手機開的還是擴音。
竇燃一聽,臉色黑的都快趕上非洲的土著了。
路元良“嘶”了一聲,不滿地說:“我說老婆,你能不能給點力?”
蔣海語“嘶”的比他更大聲,後頭還加了一句,“哎呀,你一訓我,我就肚子疼。肚子一疼,我就把晴多的手機號給忘記了。”
路元良一聽這個,不顧他人在場,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寶貝兒”地安撫了半天。
掛了線之後,才悻悻地說:“沒辦法,我兒子還太小,不像你兒子都這麼大了,孩子他媽經不住刺激。”
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才三個月,你怎麼知道是兒子的?”劉瑞君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我老婆做夢夢見的。”
劉瑞君嗆笑:“那會有準啊?”
“準!”
這麼說話的人是心情格外複雜的竇燃。
他這會兒的心情很複雜。
他的夢可真準啊!
要不來夏晴多的手機號碼,好歹還有夏野的。
而且葉知春的報名資料上還寫著呢,他們就讀於十四中。
就是家庭住址一欄,經過確認,寫的是喬家的。
還真是狡兔有三窟啊。
竇燃覺得,夏野和夏晴多一樣,都是屬兔子的。
可按照他的年紀,竇燃仔細地推算了一下,這孩子是2003年生的應該屬羊。
按照他的出生日期,竇燃又仔細地推算了一下,晴多懷上他是在2002年的秋天。
那個秋天挺多事的,一開始是好事,後來都是壞的。
先是晴多被魯導看上了,並且簽了合約,已經和學校請了假,準備進組。
正式開拍的一個星期前,那部戲的製片人組了個飯局,晴多就是在飯局之後的第二天不見的。
他沒有記憶的也正是那一晚。
竇燃反覆地想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亮才合了一下眼。
估計是用腦過度,沒顧上續他的夢。
等到竇燃猛然睜開眼睛,已經快要八點鐘了。
他慌忙找出了夏野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其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於是說了句“喂,我是竇燃”之後,就陷入了沉默。
夏野在看見這個陌生號碼來電的那一刻,就感應到了一定會是竇燃打來的。
要不然就是竇燃的經紀人或者助理什麼的。
居然真的是他!
夏野挑釁似地問:“你想要我媽的手機號碼是嗎?那你想知道我家住哪兒嗎?”
儘管聽出了他的語氣不善,竇燃還是如實地說:“想!”
“想的美你!”夏野悶哼了一聲,倚在走廊的欄杆上,壓低了聲音道:“我就問你,我是不是你兒子?”
“我不知道。”竇燃說的依舊是實話。
夏野氣急敗壞地說:“我媽的腦袋被門夾了失憶,你腦袋也被門夾了啊?”
“你媽被…夾了腦袋?”
這話一點都不可笑。
夏野說的就是氣話,“不知道,反正她失憶了,所以你才能不負責任這麼多年。”
竇燃還在分析這孩子的話是真是假。
這時,上課鈴響了,夏野忽然來了主意,他得意地笑:“我跟你說,想要我媽的手機號碼…沒門。”
這節課是班主任老師的。
夏野瀟灑地掛了線,走進教室,主動把手機放在了講臺上。
“老師,我帶手機了,你快沒收吧!”
班主任臉皮一抽:“……”這孩子是不是傻了?
喬木蘭心塞到直抽氣兒。
野啊,以後還怎麼煲電話粥啊?
事實證明了無數回,人一衝動,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三十二歲的竇燃雖然如十八歲一樣還是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