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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去過,你相信嗎?”夏晴多偏著頭說:“說了你可能也不相信。我去的那個2017,我們並沒有在一起,是我自己把夏野養大的。我也不是明星,我退學了。不過後來我和2017年的你相遇了,你幫我演戲,幫我記臺詞,還說要重新和我在一起……”
“他好還是我好?”竇燃眯了眯眼睛,很突然地問。
“什麼?”夏晴多沒聽明白,倒是想起:“你三十多歲之後,真的心眼特別多,總是算計我!”
“所以現在的我好是嗎?”竇燃又問。
夏晴多笑了起來:“你自己在吃自己的醋嗎?”
話音落地,她自己就笑不出來了。
她回到了這裡,那30多歲的夏晴多回去了是嗎?
如果她知道是有人故意動了她的記憶,故意造成了這樣的局面,她會成為什麼樣的自己?
夏晴多眨眨眼睛,不管竇燃相不相信,她自己都會懷疑,彷彿做了一場夢,夢很荒誕。
現實也有。
現實是她得趕緊復學去。
多大的誤會,也不能耽誤了人生…對不對?
想到這裡的時候,夏晴多的腳準確地踹在了竇燃的屁股上。
竇燃正在偷窺夏野睡覺,甚至還伸長了嘴,想要親一親他。
夏晴多道:“哭了你哄嗎?”
“好啊!好啊!”
夏晴多從竇燃的回答裡,聽出了迫不及待的味道。
就是這個時候,夏野發出了一記響亮的哭聲。
夏晴多輕輕地拍了拍他,還不見好。
竇燃手忙腳亂地抱了他起來,學著電視裡哄小孩的模樣,抱著他搖啊搖,一邊搖,還一邊說:“哦,不哭,不哭啊!”
但是夏野極其不給面子,沒有睡好,心情不好,哭聲響亮。
房間裡的周珍麗聽見了外孫的哭聲,就想出來。
夏玉堂卻拉住了她,搖搖頭。
做家長的總是要學會放手,要不然那些個小孩,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
2017年。
夏晴多睡到自然醒。
黃可可給她打來電話,通知她即將正式進入宣傳期。
魯導的電影開始路演,一共得去二十三個城市。
這就意味著一天可能要去好幾個城市,在不同的院線之間奔波。
夏晴多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路演。
第一站就是北市。
所有的主創人員全部到場,只有竇燃因為其他的行程而沒有到。
來的粉絲卻有很多都是來看竇燃的。
主持人便一直圍繞著竇燃問問題。
他問魯導,初次和竇燃合作愉快嗎?
又問其他人,竇燃好相處嗎?
這些都是鋪墊,問夏晴多的問題是她和竇燃什麼時候結婚?
夏晴多展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主持人卻沒有打算放過她,接著又問:“這題不好答,那我再換一題,燃哥一般都是怎麼稱呼你的?”
夏晴多說:“叫名字啊!”
“叫名字也分很多種的。夏夏,晴晴,多多,到底是哪一個?”
“就全名!”
“我不信。”主持人很誇張地說:“如果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會接著問其他的問題哦,其他的問題我可不敢保證是好回答的呀。”
夏晴多很是為難,“我說的是真的。”
“不信,不信。”主持人搖著頭說:“這年頭沒有狗糧,我們是不相信的。”
夏晴多隻好道:“他和很多人一樣叫我晴多。”
“我問的是特別一點的稱呼。”主持人的舉例很肉麻。
“就是那種小可愛啊,小笨蛋啊……”
主持人的話剛剛說到這裡,竇燃似乎是從天而降,出現在了進口處。
他的手裡還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主持人驚呼:“燃哥,花是送給我的嗎?”
竇燃笑笑,登上了臺子之後,故意從他的頭頂越過,把那束花遞到了夏晴多的懷裡。
主持人撇著嘴說:“不是說有行程嗎?是怕我難為你的晴多吧?”
竇燃接過了話筒說:“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吧。”
“我只是代表,不只是我,是我們都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求婚。”
竇燃淺笑:“就是現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