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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加克說完這句話,立刻就從桌子上跳下來。而安達卡和拉多格只能跟著一起下來。而這時候。正是迪帕那,“雪猿部落”首領上前說話的時候。頭髮鬍子都已經花白的老勇者踏著椅子,用穩重步伐慢慢走到長桌之上,站定。突然間,他抓住自己衣領往下一撕。“嗤”的裂帛之音響起,脫去外衣的老勇者。貼身穿著棕色袍服,暴露出他肌肉虯結,而且滿布傷痕的臂膀和大腿。在他胸膛左側彆著枚醒目聖徽,圖案為鑲嵌著一柄銀劍的血紅色盾牌,那是坦帕斯之徽章。而老勇者的打扮,也正是戰爭之王牧師的打扮。
“我是迪帕那,領導“雪猿部落”之人。同時,我也擁有著戰爭之王牧師的身份。儘管我並非所有侍奉坦帕斯地僕人中,最能領會仇敵之錘心意者。然而在今天,在現在這個場合裡。我就代表了戰爭之王。吾聲即神靈之聲,吾意即吾神之意。”
老酋長的語氣斬釘截鐵,且不容否認。他確實有著坦帕斯牧師的資格。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在今天這種場合中,無論力量還是資格,都沒有人被他更適合,同時擔當仲裁者與主持人這兩個角色了。所以,近千名野蠻人,全都屏息靜氣,耐心等待過帕那的說話。
“坦帕斯自身不會去奪取勝利,他只會幫助那些應得勝利的戰士。戰爭是公平地,它對雙方都會帶來壓迫與援助,能透過試煉者即能成為偉大領導者;無法透過者將落敗身亡。應讓所有需要戰鬥之人身著武裝。捍衛你的信念,別讓敵人汙衊它。尊敬所有的敵人,因為任何年齡、性別、以及種族都會展現出英勇氣概。坦帕斯眷顧那些在戰鬥中展現榮譽的人。”
老酋長神態莊嚴,緩聲將戰爭之王的教義背誦。他頓了頓,朗聲道:“所有苔原子民都是坦帕斯之僕人。我們要產生屬於自己地王者,就必須嚴格按照戰爭之王的教誨而行,追求最大限度之內的公平。因此,不管哪個部落,也不管他的身份和地位,我宣佈,只要有人能夠打敗所有其他的挑戰者,證明自己是最強大地戰士,那麼他就是冰風谷之王,可以得到統治所有苔原子民的資格,有異議嗎?”
同樣沒有異議。只有更呈粗重地喘息聲。剎那間幾乎所有自負勇力的野蠻人戰士,眼眸內都同時流露出了貪婪與渴望。但隨即,佔“蜜酒廳”內人數九成半以上的野蠻人戰士,都表現出了些微黯然。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無法戰勝得了希加克、安達卡、拉多格等著名地勇者。
“很好,看來大家都沒有異議了。”老酋長點點頭,莊嚴道:“以坦帕斯之名義,假如有誰認為自己的力量強大得足以領導所有苔原子民,請他站出來。”
站在長桌旁邊的所有野蠻人們,立即自動全都向兩旁散開,清理出好大一塊空地。只留下了最強大的幾名戰士,依舊傲然屹立原地。希加克、安達卡、拉多格等三名最強大部落的首領當然都在其中,而另外幾名戰士,也都是各自部落裡的勇者。每個人的名字提出來,都足以讓全體冰風谷野蠻人們——無論他屬於哪個部落——感到驕傲和恐懼。
“就是你們嗎?沒有其他勇者了嗎?“威嚴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視而過。迪帕那老酋長加重了口氣,高聲向下詢問。他等了幾秒鐘,重重點頭,道:“很好,那麼就是你們幾位了。最強大的戰士,冰風谷所有苔原子民的王。將從你們中間……”
“等一等,迪帕那首領,請等一等。”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老酋長說話。霎時間。“蜜酒廳”內所有野蠻人都情不自禁地循聲望去。近千道目光,都同時集中在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甚至連頭臉也完全躲藏在兜帽內的瘦弱(相對野蠻人而言)男人身上。立刻就有好幾十名酒意有了七八分,熱血上湧的野蠻人戰士,七嘴八舌地高聲喝罵起來。“是誰?誰在搗亂?”“他不是苔原子民,是那些可惡的南方人?“混帳,南方人沒有資格踏進我們神聖地亨格洛!把他趕出去!”“殺掉他,殺掉這些搶走我們財富的南方人!”
“肅靜,肅靜!在坦帕斯的聖地裡,不容許你們這樣無禮喧譁!”迪帕那抽出自己地戰斧。大力敲擊桌子,發出巨大的“咚咚”聲響,將所有叫罵聲強行壓下去。最討厭節外生枝的希加克,壓抑著心底惱怒,向迪帕那問道:“迪帕那勇者,我剛才看得非常清楚。這個南方人。他是跟隨你們“雪猿部落”而來。他究竟是誰,有什麼目的?“蜜酒廳”是苔原子民與坦帕斯溝通的神聖場所,他一名外來者,有什麼資格可以踏足這裡的土地?”
“不必麻煩迪帕那首領,希加克王。你的問題全都由我來回答。”黑衣人走出人群。將遮掩容顏的兜帽揪開。他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