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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氣不喘,收勁斂氣,雙手捧棍收式。面上顏色雖然冷峻,卻又帶著某種無法壓抑的狂喜。
“不錯不錯,做得很好。醒我,雖然日子還短,但這套龍宮棍法,你已經有了五分火候,我沒有看錯,更沒有教錯。你在棍法上的資質,絕對一流。”
清脆掌聲連同曹子文的讚賞,由上而下的悠然隨風入耳。醒我抬頭仰望,只見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回到了船上來的曹子文,正摟著希倫坐到了桅杆上,居高臨下的觀看著甲板上演出的精彩劇目。他深深鞠躬,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聲音顯得顫抖,道:“老師你回來了嗎?剛剛不過是趕走了一群愛吵鬧的老鼠而已。這種小事,根本不值得讓您稱讚。”
“說得好。他們確實就只是群老鼠而已。”曹子文微微一嬉,抱起懷內女奴縱身躍下。隨即將希倫往船艙內一推,吩咐道:“回房間去。和你的兩個妹妹安分點待在裡面,沒有我命令別出來。”失去力量源泉,變成世界上最聽話傀儡娃娃的銀髮女法師,既沒有抗拒也沒有反對,毫不猶豫就轉身鑽進了艙門內。曹子文回頭提聲揚氣,喝道:“數三下,全部都滾出來,我可沒什麼耐心,再不出來就去死吧。”
三三兩兩,畏畏縮縮的水手們,從各處藏身之所慢慢走出。每個人都是滿臉驚駭莫名。因為在他們咽喉間,無一例外的全凌空懸浮著枚長長地銳利冰針。冰針晶刺恍如活物,水手們前進它跟著就前進,水手們後退它也跟著後退,總之始終抵在水手咽喉要害上,保持著某種詭異的震懾力。
“老師,這是?”醒我臉上流露羨慕之情。曹子文淡淡道:“小玩意而已。等你將易筋經練上黑級浮屠後,自然也就學會了。別心急,你還有的是時間。”
“比爾德先生,我、我們不是海盜啊。”水手中的二副和三副,同時撲通跪倒齊聲,哭喪著臉哀告道:“當海盜內應的只有蘭斯和凱達,他們剛才已經都被醒我先生殺掉了。”
“只有他們兩個嗎?未必吧?”曹子文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我也沒興趣仔細追究下去。你們當中究竟還有誰是海盜的同伴都無所謂。現在,我只是需要水手來開船。船隻的補給工作,完成沒有?”
“已、已經完成了。只要等船長和大副回來,隨時也可以馬上開船。”二副戰戰兢兢道:“不過……現在……”
“那麼,現在你們就可以去開船了。”巴博薩船長的聲音,全無預兆的從甲板陰影處響起。緊接著,他和大副戴維.瓊斯一起並肩走出。曹子文眯起眼睛,皺眉道:“好濃的殺氣。你們殺光了酒館裡面的人。不但是海盜,連老闆和服務生都沒放過?”
“是意外事故。當時情況危急。為了自保,我們沒辦法顧及對誰手下留情了。實在是……實在是……願他們的靈魂,能夠得到安息。”巴博薩船長滿臉都是痛心與無奈,語氣更加真誠無比,叫人無論如何也挑不出半點破綻。曹子文冷然凝望著這兩個。總讓自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的可疑傢伙,眼眸內閃過幾絲戒備。略為猶豫,終於什麼都沒說,只是揮了揮手,撤去抵在水手們咽喉上,隨時可以奪命的玄冰晶刺。
隱藏於黑夜中。將黑珍珠號包圍起來的三艘海盜船。突然不約而同的,同時,吐出了殷紅火舌和轟天鳴震。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宛若山崩地裂。將如蒙大赦的水手們,那些感恩戴德的說話通通掩蓋過去。醒我、巴博薩、戴維.瓊斯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叫道:“發煙藥大炮?”
沉重炮彈呼嘯而至,先後炸起三重滔天水柱。射擊所造成的衝擊大力撼動黑珍珠號。令船身不住搖晃起來。也不知道是海盜船上的炮手黑夜中看不清楚目標,還是存心先作警告。這三發炮彈都沒有命中。然而船上水手們的面色,剎那間已變得一片慘白。黑珍珠號不是以堅固著稱的大型戰鬥船,像這種程度的攻擊,只要捱上多幾次,肯定整艘船都會被轟成一堆破木片。
“該死的鼠輩,受教訓還不夠深刻是吧?居然又來送死了嗎?”醒我憤憤然捏緊木棍,往甲板上重重一頓,迅速恢復鎮定的巴博薩船長,陡然放開喉嚨高聲大喊道:“起錨升帆。黑珍珠號,出航!”
“出航?可是船長,現在是夜晚啊!黑夜裡看不清楚水面狀況,不小心的話,船可能會撞上水底暗礁啊。”有名水手下意識的提出反駁。話剛說出口,驟然胸口一緊,早被戴維.瓊斯抓住衣領揪起,狠狠問道:“回答我,你是願意淹死在海里,還是讓發煙藥大炮轟成肉醬?要是喜歡痛快的話,就讓我現在將你那顆沒用的人頭扭下來怎麼樣?”不等他回答,戴維.瓊斯大副猛地揮臂將這名水手推開,大踏步走到船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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