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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這根獸骨到底有什麼用?!
雖然他之所以懊惱也是受奪光術尊精魄中的鬱儀悲傷的情緒影響,但是他看過這獸骨所受的保護後,本來也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件不說讓自己實力大為增強,至少也是看起來很有用的東西吧?
不過這根獸骨他左看右看,除了能感覺其中蘊涵的氣息與自己的黑暗靈魂力量完全一致外,他實在看不出來還有什麼用。問題是即使是根木頭,放在那充斥著純粹的黑暗靈魂力量的噬靈遊魂界中數千年,差不多也該沾染上黑暗靈魂力量的氣息了。
現在這凍僵了炎炎的風雪,卻彷彿證明了獸骨的不平凡之處。雖然寧柘還是沒想明白它的作用在何處,不過他很明智的決定不想了,等什麼時候鬱儀心情好了問他一句,比自己想半天強多了。
寧柘沉吟的工夫,桑初已經將炎炎重新變成小蛇放回袖子裡,瞄了幾眼他身後的碧紋金角蟒,遲疑道:“寧柘,你後面……”
“哦,它現在是我的僕從魔獸了。”寧柘聞言有些尷尬——一心向他獻殷勤的碧紋金角蟒卻被他當成了意圖不軌,失手刺瞎了對方的一隻眼睛。而即使如此,碧紋金角蟒卻沒有一絲怨恨,只是認為自己得罪了他的朋友,受到這點懲罰應該的。
事實上那一劍刺下後,鬱儀卻驚醒了,等他喝住寧柘,將守護契約之後的隱藏契約解釋完,寧柘就深深的後悔了:碧紋金角蟒實在太高看桑初與炎炎在寧柘心目中的地位了。雖然寧柘對桑初印象不錯,不過也就停留在不錯的份上,為他們盡一盡舉手之勞,或者不拖累他們,這都有可能。至於說為了他們就要犧牲一頭八階僕從魔獸……
不好意思,目前一切向實力看齊的寧柘還真沒那麼慷慨。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讓蘇卷復生,為此情願讓自己的靈魂永墮黑暗,接受魘之術士的傳承。所以別說桑初了,就是讓他拿自己的靈魂默契魔獸——這世界上除了蘇卷最親近的人(魔獸)霜輪去換,他都不會猶豫。
所以寧柘知情後異常後悔,由於鬱儀的狀態不對,這段時間他一直處在悲傷中,似乎還有點恍恍惚惚,寧柘也沒多問,結果就造成了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因此聽桑初這麼一問,他頓時尷尬起來。
獨眼的碧紋金角蟒跟在他身後,一副謙卑乖巧的樣子,這讓桑初無語了半晌,他可不像炎炎那樣會認為寧柘和碧紋金角蟒是一夥的,碧紋金角蟒剛才還是雙目呢,這麼會工夫就已經是獨眼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寧柘在馴服它的過程中傷了它。
因此在鍊金術上十分天才,在心眼上卻十分實在的桑初壓根沒多想,就自行給出瞭解釋:寧柘的實力遠超他明面上的實力。
他留意了一下寧柘,露出驚訝的神色:“你……晉階了?”由於寧柘是在噬靈遊魂界中晉階的,結界將他的氣息、以及晉階時所產生的氣息完全的掩蓋了,因此同在驚雲谷中的桑初也沒有感覺到那近在咫尺的能量波動,現在看見,不由愕然。
桑初不知道這湖底有一個堪稱魘之術士最強大的防護結界讓寧柘享用,他一進谷就被碧紋金角蟒偷襲中了寒毒,隨後陷入昏迷,醒來時也沒看見寧柘,還以為對方被幹掉或者逃走了。誰知道對方居然去晉階了!想一想術士晉階的恐怖,桑初對寧柘實在異常佩服:這可不是失敗了退幾級的問題,失敗了就是魂飛魄散,哪怕術尊晉階術冕失敗也一樣!而寧柘卻在這驚雲谷中悄沒聲息的晉了階……
桑初醒來時碧紋金角蟒還是雙目完好的,他從醒來到現在都沒感受到術士晉階所產生的靈魂波動,因此他斷定寧柘晉階成功是在自己昏迷時的事,而那個時候碧紋金角蟒顯然還沒被他收服。
鑑於這些判斷,桑初現在對寧柘實在佩服的緊,連他一個術魅何以就能憑藉武力收服八階碧紋金角蟒都沒多問。畢竟,敢隨意選擇地點和環境晉階的術士,從來都是很少、很少的……
“那個……它……”桑初臉色鐵青——這不是生氣,是凍的,碧紋金角蟒是至寒魔獸,越是寒冷它越精神,而寧柘是大陸唯一一個傳承了黑暗靈魂之力的術士,黑暗與寒冷原本同源,他自然也不會覺得冷。但是那根獸骨露面後所帶來的寒冷卻是連純火之軀都逐漸無法抵禦了,可惜這兩人一獸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鬱儀,但是現在鬱儀根本不想多說話。
所以,桑初只能哆嗦著身體、鐵青著臉,緩緩將一些事情告訴寧柘:碧紋金角蟒在聽了谷外聲音後猶豫不決,最後決定先把自己和炎炎制住再說。它用了一種詭異的寒冷枷鎖,把兩人鎖了起來,本來這倒沒什麼,不過寧柘自己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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