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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當著影貘的面檢查,其實一來好奇心使然,二來,卻是因為鬱儀很無所謂的告訴他,伊洛宮大概是整個雲域最沒理由對付他的勢力了,因為以白傷為首,顛峰魔獸的手下,除了魔獸,就是武士與武主。這三類,統統都與寧柘沒什麼衝突。
再說,白傷生活在這片大陸上已有萬年之久,他的收藏壓根就不是人類強者所能比的。影兒既然能成為白傷的貼身影衛,這些從噬靈遊魂界中打撈出來的東西,恐怕也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寧柘便大大方方的當他面一個個檢查起那些空間儲藏器起來——誰知道影兒對他身上的東西沒興趣,卻對他的黑暗靈魂很感興趣。
當時寧柘檢查到裝有那枚白玉的空間儲藏器時,察覺這塊白玉有異,還沒來得及細看,便被鬱儀提醒了影貘的殺機。當時他無暇多想,隨手將白玉收進了袖中,而非原來的空間儲藏器。原本,如果不是影兒選擇在那個時候開始暗殺,連鬱儀都沒發覺白玉到底怪在哪裡,寧柘那術魅的黑暗靈魂又如何能感知這塊白玉的奇妙之處呢?這樣寧柘就算覺得它有些奇怪,依舊會將它放回原來的空間儲藏器,畢竟,他不是習慣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帶在身上的人。
“沒錯,連我都看走了眼……這一定是那種東西!”鬱儀注視著那層微弱卻別樣傲然的微光,喃喃的說,“公義之心!傳說中上古時代最為奧秘之物……別說夢蜃之境還沒來得及煉化蛟形,就是成形的蛟龍,也無法阻擋它的力量!”
“這多虧了當初影貘選擇寧柘拿起公義之心時恰好展開了他的攻擊,讓寧柘隨手將帝之意志放在了袖子裡,而不是像原來得到它的那個蠢材那樣放在空間儲藏器裡……公義之心啊,大陸最可怕的存在,號稱絕對神器的至寶,即使噬靈遊魂界是我苦心研究多年的成果,若是遇見了持有公義之心之心者,恐怕都難以抵擋後者的奇妙無方!”
公義之心,這是一種只能用“奇妙”二字來形容的玉石,雖然它的質地被確認為玉石,但在《石譜》上並無它的排名,這是因為,《石譜》只收錄有跡可尋的石類。但是公義之心,非但它的效用奇妙,它的出現更為奇妙。
先說它的效用,這種玉石之所以叫做“公義之心”,就是因為它彷彿天生就很有一顆公義的心——只要在它附近有兩股或以上力量相爭,到一定程度時,它必定會干預,而且,百分之百,它會站在最弱的那一方!
這也是它現在自動激發自己效用的緣故,因為寧柘又一次敗了!而且這次失敗,不同第一次,第一次是敗在幻象中,等於敗給了自己的本心。那一次寧柘完全是自己心亂敗落,夢蜃之境只是利用兩場幻象就讓他不戰而退。所以公義之心並未判斷出那一次的爭鬥。
但是在寧柘企圖趁夢蜃之境剛剛吞噬了碧紋金角蟒的軀體,抓住這短暫而最後的機會想要強行在後者魔核中烙下靈魂烙印的這場戰鬥,卻讓他袖子裡的公義之心注意到了。所以,當寧柘敗落時,公義之心的本能立刻被激發——它毫不猶豫的站到了戰敗者、它認為的弱者寧柘這邊!
用“奇妙”二字來形容這種玉石,原因正是在這裡:公義之心每次現世幫助弱者,無論那弱者的敵人多麼強大,統統都會被它完全剋制!而且,公義之心並不會直接傷害那相對的強者,但是,它卻能夠讓對方的實力,降低到與弱者一個水平!這“公義”二字,其實還是體現在此處……原本水平不同的對手,在它出現後,卻會以弱者一方為界線,重歸一條起跑線上!
比如,寧柘現在昏迷過去了,公義之心照耀之下,那夢蜃之境意志所操控的碧紋金角蟒,也失去了攻擊的能力。公義之心就彷彿一位極為公義的裁判一樣,一定要等到寧柘醒來,碧紋金角蟒的能力才能略微恢復——自然是按照寧柘恢復的實力來做基準。
這種“公義”,是無視任何差距的。因此這種玉石的搶手可想而知。不過,公義之心的出現,也可以用“奇妙”來形容——它的外觀是普通的白玉,毫無任何異常。即使靈魂之力強如鬱儀,都沒能看出它的奇妙之處來,可見其中奧秘無方。
事實上當初寧柘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他檢查過的幾件空間儲藏器裡所藏之物,雖然大部分在鬱儀的品評下不算什麼,然而能被敢於一探噬靈遊魂界中的強者收藏的東西,多半都有其用途,惟獨這塊“白玉”,寧柘當時本能瀰漫周身的黑暗靈魂之力,在空間儲藏器中之物一被倒出來就飛快的掃了一遍,卻發現這塊白玉十分正常與普通——如果真是如此,又怎會出現在那空間儲藏器中?
雖然高階魔法師就能開闢空間儲藏器,但那必須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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