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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柘不置可否的含糊應了聲,他意識內鬱儀早在季桑初這番建議的時候就咆哮了起來:“稱他為大人?!開什麼玩笑!我的傳人,憑那頭顛峰畜生也配讓我的傳人尊稱?!”
很顯然,儘管失去形體已經四千多年,甚至連一個完整的靈魂都沒有……但是我們實際上的第一術冕鬱儀,仍舊無法接受自己地位的改變,連帶對寧柘的要求也十分苛刻,那就是不管什麼雲域第一強者還是什麼長老,他都不允許寧柘對對方有過於尊敬的做法!按他的話說,他是第一術冕,寧柘不但是術士純血,還是他的傳人,以後必定也將是術冕,怎麼能折了自己的身份?!
“咳咳,我和白傷大人的另一層關係,就是我和大人的二弟子謝明如……”季桑初話還沒說完,鬱儀已經叫道:“謝明如?那不是你的未婚妻麼!難不成那姓蘇的小子兩面三刀,曾經將她許配給過這個純火之軀?!”
好在這時季桑初已經將這句話的後半部分說出來了:“……有舊,我爹爹是謝明如小姐的影衛之首,而我是和她一起長大的,所以我進西納山脈,大部分情況都是偷偷去找她幫忙。”
“寧柘趕快殺了他!”鬱儀在奪光術尊精魄內咆哮,“和那姓謝的丫頭一起長大?還老找她幫忙?這小子居心不良,居然打你未婚妻的主意!所謂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趁他那頭八階赤焰陽精蟒不在,快!先殺了他再說!”
“老師……”寧柘在意識內呻吟了一聲,頗為頭痛,“老師啊,您不是不太喜歡謝明如的麼?當初還教我拒絕來著。”
“拒絕歸拒絕,被搶歸被搶。”鬱儀理直氣壯道,“你拒絕這門婚事,傷面子的是他們謝家;但是你要被這純火之軀搶走謝明如,那可是你丟面子!你丟面子就等於我丟面子!想當初你老師我縱橫大陸時,什麼樣的女子不是為師勾勾手指就到手的?你可是我四千多年來的唯一弟子!在這上面怎麼能丟我的臉?讓一個連術士都不是的小子搶了自己的未婚妻!”
寧柘無言以對,只能無力反駁:“他只是謝明如影衛之首的兒子……再說我和謝明如的婚事還不一定呢,若是我們彼此看不中……”
“看不中也要看中!”鬱儀立場說變就變,他斬釘截鐵的道,“我鬱儀的傳人!怎麼能讓純火之軀的傳承者搶了先!不就是純火之軀麼?還能比你的術士純血更珍貴?我做主,這個未婚妻你要定了!說什麼都不能便宜這小子!”
“老師您當初說過純火之軀比我的術士純血更稀少的……”寧柘弱弱的提醒了一句,立刻招來鬱儀蠻橫的訓斥:“蠢材!我說的是少,又沒說有用!就算這小子能輕易踏入尊階魔法師的境界,那又怎麼樣?能和高階術士比麼!別說你的目標術冕了,就是術尊!都望塵莫及!”
他哼了一聲:“要知道你的術士純血,可是保證你能達到術冕的血脈!純火之軀只不過一脈單傳的稀有罷了,要論用處,拍馬都趕不上術士純血!”
“老師,這術士純血到底有什麼用?”寧柘實在忍不住好奇的詢問了,至少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感受到這血脈之力的存在,要不是蘇卷和鬱儀都肯定他的術士純血,他絕對以為是謠言。
“閉嘴!”鬱儀毫不客氣的訓斥道,“現在不是告訴你這些的時候!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將謝明如輸給了這個小傢伙,丟了我的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柘無語問蒼天。
好在季桑初回答完他的問題,也愣了半晌,此刻終於回過神來:“對了,現在怎麼稱呼你?”
“我叫越絕。”寧柘有氣無力的道,猛然想起一件事,狐疑的打量著他。
季桑初被他看得打個激靈,慌忙道:“別別別……你先別動手!聽我說!”
寧柘眯起眼睛看著他,季桑初飛快的道:“你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白傷大人親自叮囑過,我怎麼能忘?再說……你看這個!”他臉色很不好看的抬起手,拉下袖子,露出手腕上一個刺青模樣的東西來!
“這是?”寧柘不明所以,挑了挑眉,詢問道。
“咦,這是柔儀的制約。”
差不多和鬱儀同時解答的,是季桑初鬱悶之極的聲音:“這是那個綠衣女子留下的,她說念在白傷大人求情的份上不殺我,不過卻給我留下了這個,要是我敢洩露有關你的任何秘密,或者是想對你不利的話,只要她一個念頭,我就會死得很慘……寧……呃,越絕,你現在知道了吧,你根本沒必要殺我,你那朋友都幫你做好了!”
寧柘想起柔儀那忽冷忽熱、忽敵忽友的態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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