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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禽獸不如。”向天鵬穿著對襟的黑色大褂,喏,就是你穿的這件大褂,白素娟用手指了指柳天賜的衣服,偉岸的身材散發出一股凜然正氣,不怒自威.
“XXXX奶奶的,你有什麼能耐教訓老子,想英雄救美,又不稱稱自己的分量,老子先殺了你。”四人一喬向向天鵬撲來.
四個人殺氣騰騰,八眼通紅,恨不得將向天鵬剁成肉泥,向天鵬沒有兵器,腰身一挫,一雙肉掌竟穿稜在刀光劍影中,“四大色魔”都是江湖成名的淫魔,四人聯手進退有序,攻防有略,配合甚是默契,向天鵬左打右挑,身體翻旋有如一隻大雕,拳掌帶風破空有響,剛猛有力的四人漸漸不支,而向天鵬越鬥越猛,一個擒拿手竟將玉骨劍壓下來擲在地上。
“四大色魔”沒想到向天鵬如此神勇,竟亂了陣腳,突然,被奪了玉骨劍的色魔飛身一掠,撲到平臺的巨石上,“嘶”的一聲竟把受了重傷的女子胸前的衣服給撕開了一塊,露出雪白的胸脯,女子又驚又羞,突然橫身一躍,巨石下面就是萬丈深淵,眼看女子就要香消玉殞,好一個向天鵬,一鶴沖天,雙手剛好扒在巨石上,用腳勾住女子下落的身體,真是千鈞一髮,可又一持刀的色魔跟身而上,一刀向他手砍去。
向天鵬只要一個翻滾就可以避開這一刀沒動,火星四濺,向天鵬的左手齊腕砍下湧,他沒哼一聲,而是雙腳上刷,將女子凌空拋起,跟著一個大鵬展翅,如巨鳥入林,將女子抄在手中,右手凌空一拳,拿刀的色魔像一隻斷線的紙鳶橫飛出去,撞在巨石上腦漿進裂。
向天鵬將女子橫抱在胸,鮮血滴在地上,滿臉浩然之氣,朗聲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身為武林中人,我勸你們好自為之,下次再不要讓我向天鵬撞見,滾!”“三大色魔”轉身逃得無影無蹤.
向天鵬懷抱著女子,滿臉躊躇,剛好義父從朋友家赴宴回來,義父與向天鵬相交已久,只是從未謀面,趕快讓進莊裡,止血療傷.
“莊主,還是先給她治傷吧,我不礙事.”
“向教主你放心,我叫下人都安排好了,向夫人只是受了驚嚇,休息一下就好了.”義父給他上了些金創粉止住了血.
“莊主,你誤會了,我還沒成家呢.”向天鵬臉一紅,簡單地把經過一說.
原來向天鵬在杭州辦完事途經碧玉峰下,突然聽到撕鬥聲,急忙趕過去,“四大色魔”正擒住一女子,準備非禮,向天鵬最看不慣這些姦淫殺擄之徒,就結下這一樑子,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那女子的姓名。也許是英雄惜英雄,義父與向天鵬就是在這間房也是在這張桌子旁把酒暢談到天明。經過一夜休息,女子起床向向天鵬道謝救命之那女子自稱叫上官英,長得確是標緻,如花照楚楚動人。自古美女愛英雄,上官英似乎對向天鵬一見鍾情,“那向天鵬娶了上官英沒有?”柳天賜看到白素娟心馳神往,似乎自己也被感染了,關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上官英是與向天鵬一道離開天香山莊的,說是同路,我昨天正想問向教主這件事,可又沒這種氣氛,像他這樣的偉男子……”白素娟趕緊剎住話頭,她感覺不應在柳天賜面前大讚特贊另外一個男人.
“什麼樣的人才能稱得上偉男子?”柳天賜差點脫口而出說向天鵬是假的,趕緊話題一轉.
“偉男子有兩種,一種是能忍大辱,圖大業的梟雄,一種是在危難之時敢於挺身而出,敢於面對人生的硬漢.”
“照你這麼講,向天鵬屬於哪一類偉男子呢?”柳天賜覺得白素娟的見解獨到,不一般.“應該這麼說,我所見到以前的向天鵬是後一種硬漢,而昨天的向天鵬是前一種梟雄.”白素娟若有所思地道.
“這麼說,是兩個向天鵬。”柳天賜上身傾了傾。
“人總是會變的.”白素娟似乎也找不出什麼合情合理的答案,而更使白素娟感到疑惑的是坐在她對面的柳天賜.
“你不是日月神教的人.”白素娟盯著柳天賜的眼睛說.
“你很精明.”柳天賜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白素娟再精明,也不會想到真正的向天鵬,她所崇拜的向天鵬已被埋在東贏山,她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日月神教正在用人之際,你神功蓋世,而地位又是一個嘍羅,一個對日月神教一無所知的嘍羅.”白素娟笑了笑.
“向天鵬也會這樣看嗎?”
“他肯定會的.”
“假如是你,你會不會把一個勢力龐大天的組織全權忽然交給一個你不認識的人呢?
“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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