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心和痛苦啊!
結果,大同鏢局還是被人收買,這個人就是郭震東,就是現在已改名的震東鏢局,父親帶著八歲的素娟是在一個冬天的早上離開大同鏢局的……
“這是一個圈套!”柳天賜忍不住脫口而出。
“是的,這是一個圈套,父親也知道這是一個圈套,因為震東鏢局開業的那天,父親看到一個額上帶疤的人列座在震東鏢局的首座,這個人父親太熟悉了,他就是烏山蒙面大漢中的一個,這個刀疤跟別的刀疤不一樣,是砍在眉毛上,疤痕取代一眉毛,上面稀疏地長出幾根眉毛,因為父親和這個帶刀疤的蒙面人打了幾個照面,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父親把我安置在一個朋友家裡,當晚他準備到震東鏢局查個水落石出,父親越過後院潛入母親的房間,父親自有他的想法,以為一日夫妻百日思,也許母親會告訴他一點什麼,母親看到父親從天而降,大吃一驚,見父親沒有加害她的意思,也就平靜下來,說我給你到樓上沏一壺茶.”
“父親等來的是郭震東帶領的四個彪形大漢,父親心如死灰,將生死置之度外,雖然殺死兩個漢子,但還是寡不敵眾,被郭振東穿胸一劍……”
白素娟緩了一口氣接著說:
“當晚我明白父親的用意,所以一直尾隨著父親到震東鏢局,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我親眼看到父親被郭震東殺死.
“我衝進去撲在父親身上,父親說了一句‘爹對不起你’就水遠離開了我,我放聲大哭,郭震東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提起來說,這小孽種都看見了,他想殺我滅口或者說叫斬草除根,但又覺得當我母親面殺我,也太殘忍,就把我堵上嘴巴關在鏢局後面的暗室
“晚上還是燕紫薇放我出來的,這女人把我送到後門口,我在她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下了一塊肉,這女人都沒哼一聲……”
白素娟給柳天賜斟了一杯酒,見柳天賜木木的坐著,突然說:“你沒經過痛苦是不會明白的。”
柳天賜的痛苦又有誰經歷過,當他是條狗的時候,不也是把玉煞的手咬掉一塊,他雖然遭受巨大的痛苦,可似乎還找不到製造痛苦的根源,當他聽到白素娟的講述,以前的遭遇歷歷在目,彷彿又在心裡重新經歷一次.
“我怎麼不明白?”柳天賜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頓了頓,柳天賜問道:“那以後呢?”在無邊的夜色,我逃出了震東鏢局,我想到了死,這個世上已沒有我親人.在懸崖邊我猶豫了很久,想到疼我愛我的父親,一生耿直忠義,卻落個妻離子散慘遭橫禍,他惟一的女兒竟如此,懦弱,父仇誰報?這想法打消了跳下去的念頭,我要逃離這個地方,逃得遠遠的,但我終究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
於是,我沿路乞討到了杭州,天香山莊的前莊主收留了我作義女,不幸的是莊主因疾而終,我就挑起重振天香山莊的擔子,在這幾年我’晤出了一個道理,一個漂亮的女人是很容易獲得成功的,但背後必須有一個很大的靠山,所以我就抱著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了的態度度過來.
白素娟講完了她的故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好像從多年的積悶中解脫出來。
“你覺得日月神教的靠山穩不穩?”柳天賜不切主題地問道.
“至少他是目前江湖上最大的門派。”白素娟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地說:“我似乎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對頭。”
“哪些地方?”柳天賜坐正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日月神教’教主向天鵬在江湖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所創的‘日月神教’也是一個名門正派的眼神不應是那般變幻莫測,更不會對其他門派下此毒手,這似乎違背了‘日月神教’的原則.”
“你以前見過向天鵬?”
“見過!”白素娟似乎對向天鵬有一種神往.
“那是在秋風蕭瑟的秋天,我剛到天香山莊,我們都在平臺上玩耍,突然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懷裡抱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甩開大步從山背飛奔而來,後面一行追來四個人,身手甚是敏捷,眨眼之間就到平臺,身材魁梧高大的漢子將懷裡的女子放在平臺的巨石上,然後轉身,瞪著如電的雙目盯著四人,這四人儀表不壞,個個都相貌堂堂,四人怔了怔,其中一個拿著魚骨劍地說:“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敢踩我‘四大花俠’這趟渾水,本少爺劍不殺無名之鬼,快給大爺報個名來.’”
“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日月神教向天鵬,呸!‘四大色魔’什麼時候改成‘四大花俠’,光天化日之下欺侮一個女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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