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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上幾杯。”說著自顧自向柳天賜這邊走來。
白素娟笑道:“酒我可不大會喝,這樣吧,就叫這位妹子陪你們喝好了。”
綠鶚道:“喝酒我可是求之不得。”說著,離席向畢青走去。
畢青一愣,看了綠鶚一眼,隨即笑道:“一樣,一樣……”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綠影一晃,綠衣少女二指向自己胸前點來。
畢青疾退兩步,綠鶚兩指變掌,在他眼前虛晃一下,等畢青舉肩擋格,手掌故意遲遲縮回,畢青見有便宜可佔,鋼扇變守為攻,嘻嘻一笑道:“娘子還是個會家子。”說著,鋼扇直削過去。
綠鶚左掌誘過畢青,右掌橫擊,正中畢青腰部,畢青大哼一聲,痛得蹲了下去。
畢青銅扇一削,本沒有傷綠鶚之意,因為綠鶚俊目流盼,櫻唇含笑,說不盡的嫵媚可喜,誰知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少女,一掌之力如此了得。
三見人綠衣少女笑吟吟的一招之間就將畢青給打趴下,俱都一怔。
去年葛、樸二人在江邊被柳天賜突襲,而不知厲害,一聲叱喝:“並肩上啊!”三人手操兵刃向綠鶚圍來。
趙飛鴻手一摔,瓷碗向綠鶚迎胸飛來,叫道: “姑娘,我請你喝一碗。”
綠鶚頭一低,那瓷碗呼嘯而過,柳天賜頭也不回,等瓷碗飛到身前丈許,袖子一卷將瓷碗捲住拉回,順手往後一擲,瓷碗劃了一道弧線,越過綠鶚頭頂,徑向趙飛鴻撞去,葛友奎連忙用鬼頭刀一擋,“叭”的一聲,瓷片四飛,只覺得腕上奇痛,刀幾乎拿捏不住。
四人都是久歷江湖,從柳天賜一出手,就知最厲害的人還是坐著沒動的人,趙飛鴻身子躍起,“叭”的一鞭向柳天賜頭頂砸去,柳天賜依然坐著沒動,待鞭子將要砸下,突然,右手一伸將鞭梢抓住一扯,趙飛鴻身子飛起,撞在牆壁上,動力一貫,將牆壁撞了個大窟窿,當場氣絕。
葛友奎和樸易知一個拿刀,一個持劍分自左右搶上,柳天賜將馬鞭反帶,馬鞭一卷,竟將葛、樸二人捆住。
柳天賜一抖手腕,準備將三人從窗戶扔到長江去,白素娟忙叫道:“慢!”柳天賜手一頓,葛、樸二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素娟笑道:“這次我們要舊戲重演了。”
綠鶚奇道:“怎麼箇舊戲重演?”旋即又馬上明白,因為去年在九龍幫裡,她見過了易了容的葛友奎和樸易知,覺得甚是好玩,高興叫道:“好,我來扮這駝背的。”
柳天賜笑道:“真聰明!”綠鶚見柳天賜誇自己甚是高興,嗔道:“你扮暴牙鬼倒蠻合適,只是今天沒有暴牙鬼。”
柳天賜道:“那今天我就扮一回常山白臉。”說著將四人的外衣脫下,白素娟易起容來,可謂拿手好戲,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將四人化裝易容而成,然後將四個人點了穴扔到長江裡。
樓下的人聽到上面打得乒乓作響,紛紛操著兵刃衝了上來,因為這潯陽酒樓是九龍幫辦的。
白素娟黑著臉對為首的人喝道:“媽的,慌什麼,幾個小毛賊,已被我等扔到長江裡喂王八去了。”
為首的大漢一見“葛友奎”,忙點頭哈腰道:
“小毛賊想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知好歹,葛爺你真英明神武。”
白素娟哼了一聲,道:“晚上幫主還要開會,你們注意一點,如果有什麼異常就得報上去。”說完手一招道:“我們走!”四人揚長而去。
春風拂臉,月色宜人,四人走在江邊,神情為之一爽,特別是聶宋琴,久居蒙古大漠,第一次來到江南水鄉,看到的和聽到、感受到的無不是美麗和新鮮。
薄暮時分,九龍幫已是燈火通明,一隊隊排刀手在城郊來回巡視,可見戒備之森嚴,四人剛走到轅門口,守衛就喝道:“什麼人?”
白素娟咳了一聲,昂頭而進,那守衛見是葛友奎、樸易知他們這才賠笑道:“你們回來了?”
白素娟黑著臉沉聲道:“會開始沒有?”
守衛道:“還剛剛開始呢。”
白素娟一點頭,心想這九龍幫這麼大,我可不知道在哪裡開會,但如果問人就露餡了,心裡正思索,迎面走來一人,拍著白素娟的肩膀,大叫道:“斷魂刀,我可找到你了。”
四人嚇了一跳,這人嗓門特大,一拍白素娟的肩膀,白素娟感到隱隱生痛,白素娟江湖人稱“萬事通”,對江湖上稍有成名的人可謂知根知底,她識得這人是東北黑道一霸,人稱“三斧頭”萬魁,心黑手辣,但生性豁達,其實他使的兵器是一對銅錘,而不是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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