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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教已被元人操縱。”
群丐大譁,在群丐的紛擾聲中,一個鬚眉皆白、五短身材的九袋長老朱人貴站了出來說道:“幫主,那日月神教向來與我幫和睦,怎麼對我等下此毒手,在各地追殺我們幾位長老,我們是拼了老命殺出重圍,才能到襄樊,其中王長老和楊長老已受傷不輕。”朱長老用手一指臥在地上的兩位受了重傷的長若說道:“難道這一切是元人操縱日月神教所致?可那些追殺我們的堂主和魔頭,都是奉了日月神教教主的‘玄鐵蝴蝶令’,這些堂主平時還與我們稱兄道弟,哪知他們遇到我們,也不問青紅皂白,也不答話,招招緊逼,弄得我們毫無防備,這分明是想滅掉我們的丐幫。”
朱人貴滿臉憤慨,鬍鬚一翹一翹的,話音一落,另一位身上肌肉結實、一臉兇相的九袋長老站了出來,柳天賜認得此人就是丐幫裡面脾氣暴躁、被人稱作沖天炮的胡一錘,大叫道:“這還不算,這日月神教還收羅了武林那些臭名昭著的魔頭,我在河北就被‘三大淫魔’追殺,帶著河北分舵的舵主,要不是碰到少林的兩位朋友出手相救,我這條老命就回不來了。幫主,這日月神教也太張狂了!”
各位長老都說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八袋長老謝遠華說道:“幫主,我在九江準備過渡的時候,日月神教‘黑虎堂’堂主袁蒼海,大家都知道,就是這個紅毛鬼子,經常和我把盞推杯的,不知怎地,突然喪心病狂地追殺我,經過一片瓜田時,大路邊站著一個痴呆的青年,更奇怪的是他旁邊的馬上還掛著幫主的紫葫蘆,我以為幫主就在左近,略施小計,擺脫了紅毛鬼子的追擊,問那青年可曾見過幫主,就和那青年動起手來,那青年的武功真是匪夷所思,唉,也不知我謝某武功太低還是怎麼回事,兩招就將我上衣脫了…..”謝遠華連說帶比劃在平臺上把那天的事說了出來,“後來袁蒼海一把撕開那青年的衣服,便叩頭聲稱‘教主’,原來那小於就是傳得神乎其神的日月神教的第二代教主柳天賜,奇怪的是他竟然放了我一馬,還說什麼咱幫主對他的一個朋友有救命之恩,我還聽到袁蒼海說什麼日月神教是不是遭人利用了。”
臺上的眾丐幫長老面帶驚訝之色,那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已經北上了嗎?怎麼還帶著兩個女人遊山玩水,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又怎麼大發慈悲放了謝遠華。
臺下的群丐只是聽得新奇,也不明所以,於是就三五個人議論起來,臺下又是鬧哄哄的。
柳天賜心想:我名聲怎麼這麼壞,是什麼喪心病狂的大魔頭,這謝遠華倒說得符合實際,有根有葉的,可韓幫主不只是對綠鶚有救命之恩,應該說是救了他柳天賜兩次,一次是在“九龍幫”的竹園裡調虎高山,一次是在山村家裡殺了“九龍幫”的兩個高手。
韓丐天把手一抬,朗聲說道:“各位長老已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大家是不是聽得有點莫名其妙?這樣吧,現在我給大家講一下這其間武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幾個丐幫八袋弟子端起幾把椅子給韓丐天和眾長老坐下,點將臺上十大長老分坐在兩邊,韓丐天居中而坐,四周的火把照得通明,只有袁蒼海一個人坐在地上,打坐運氣。
群丐用打狗棒“篤篤篤”地叩擊地面,這是對幫主講話的尊敬,三聲一停,忽緩忽急,忽高忽低,頗有韻律,柳天賜暗數九九八十一下,響聲戛然而止,群丐只覺得甚是詭秘,稀裡糊塗,都希望幫主說出這一陰謀。
韓丐天朗聲說道:“在浙江的時候,我就聽說日月神教的向老弟傳位給柳天賜,心中甚是不解,就想趕到天香山莊去看個究竟,後來又傳來訊息說‘天香山莊’被莊主白素娟一把火給燒了,柳天賜和白素娟還有一個叫上官紅的少女已離開了‘天香山莊’再沒有音訊,又傳柳天賜在九江已收並了‘九龍幫’封‘九龍幫’幫主為日月神教的第七堂口‘九龍堂’的堂主,還大肆收羅了江湖成名的黑道魔頭,夜裡潛入九龍幫,聽到阮星霸和蒙狗的護國法師‘太乙真人’在密室裡的談話,這一切都是蒙狗製造的陰謀,‘九龍幫’的幫主阮星霸本是元軍的一名大將軍,後來在蒙狗的幫助下,囚禁了原幫主黃朝霸,取代了幫主之位。”
韓丐天頓了頓又說:“向老弟確是在‘天香山莊’傳位給柳天賜,但在江湖上弄得血雨腥風的卻是阮星霸的兒子阮楚才,他盜取了日月神教的信物,冒充日月神教第二任教主柳天賜的名義大肆殺戳武林……”
群丐正聚精會神的聆聽,忽然一陣急驟的馬蹄由遠及近而來,柳天賜一聽,至少有二三十人,韓丐天和幾位沒負傷的長老站了起來,群丐向北側目。
頃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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