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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賜喃喃地道:“護國太師‘大乙真人’,怪不得,怪不得,我們在竹園裡聽到阮星霸和一個身材瘦長的人講話那般恭敬,叫他什麼‘國師’,先幫助他兒子登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然後將中原最大的水陸兩派“九龍幫”和“日月神教”並在一起,只待蒙古軍南下,就在南部策動內應.”
柳天賜喃喃地說:“怪不得,怪不得,原來假扮我的人是阮星霸的兒子,可我明明聽到阮星霸房裡有另外一個男人的說話,這個人對我們的行蹤一清二楚.”
上官紅趕快添了一些柴火,坐在柳天賜的對面,因為她早就想知道離開柳天賜兩個月的時間裡,柳天賜是怎麼過來的,一雙俏眼望著柳天賜問道:“你在‘九龍寨’看到什麼?怎樣逃出來的?”
柳天賜正了正身子說:“這樣吧,我還是與你從頭講起,那晚我和綠鶚,還有吳堂主三人田在網裡,見你已逃出去,白姐姐雖然被‘金玉雙煞’抬走,但憑白姐姐冰雪聰明,定能應付‘金玉雙煞’,心中大慰,反而覺得坦然.”
上官紅嘴一噘道:“柳弟,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傻.”
柳天賜感覺到“冰雪聰明”這詞用得不怎麼妥,笑笑說:“你卻是更冰雪聰明,我正有好多疑問請教你呢.”
上官紅明知柳天賜逗樂自己,但心裡還是挺歡喜,嫣然說道:“那後來怎樣?”
柳天賜接著說:“那個假扮我的……阮星霸的兒子,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道:‘我柳天賜幸得向教主垂青,被封為日月神教第二代教主,但自認為才佳尚淺,望在座的前輩,不惜賜教,來,我柳天賜敬大家一杯.’那‘西天五殺’目睹‘柳天賜’一招制服了神勇無比的日月神教的‘白象堂’堂主吳浩,雖說沒有江湖上人傳說的神乎其神,但武功確是匪夷所思,
‘西天五殺’和‘九龍寨’的各水路的分舵主也都起來起敬酒。
“阮星霸的兒子接著說:‘九龍幫幫主深明大久,加盟我日月神教,更添我教羽翼,我們還將拜請喃海六魔’加入我日月神教,到時,在眾位同道武阼的鼎力相助下,定能使各位隨著我日月神教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然後,西天五殺和九龍幫的舵主滴血為盟,大廳裡響起眾人大聲起誓的嗡翁聲,‘你們這些鼠輩,欺名盜世,沆瀣一氣,把我日月神教的幾十年聲威給毀了!’圍在網中的吳浩,坐在地上目眥盡裂,鋼須倒豎,大吼一聲:‘老子跟你拼了’.跟著手的一掌向站在近前的阮星霸推去,這一掌凝集了吳大哥全身功力,阮星霸端著酒杯身子直飛出去,轟的一聲,將‘西天五殺’的桌子砸得稀爛,眾人大駭,這吳大哥也真是了得,單掌就有如此功力.
“阮星霸的兒子臉都氣紫了,喝道:‘這個叛賊,想謀殺九龍堂堂主,給我割去舌頭,關進地牢.’‘西天五殺’老二‘殘殺’侯海平白影一晃,站到面前來說道:‘柳教主,割舌頭我最拿手,就讓殘殺在這裡獻醜了.’阮星霸的兒子點頭說:‘我日月神教人才濟濟,問鼎武林盟主,指日可待,我柳某向來賞懲分明,可以不管你過去怎樣功高蓋世,只要你有反叛之心日月神教可以將而誅之,日月神教攻打武當派,可是你這個叛賊前去告密,致使玉霞真人那老賊得以逃脫,嗯,侯衛史割掉他舌頭,挑去腳筋和琵琶骨。’
“吳大哥氣得頭髮也豎了起來,叫道:‘柳天賜你真是大逆不道之徒,想武當玉霞真人與向大哥莫逆之交,還救過向大哥的性命,你怎麼可以……’話還未說完,侯海平一劍向吳大哥嘴裡刺去,情急之中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二指一伸夾住了侯海平的窄劍,一拉把侯海平拉到網前,吳大哥舉掌向其腹部拍去.
“猛地網一收,將我、綠鶚、吳大哥離地一尺吊了起來,我們三人幾乎是被束在一起,身子挨著身子,臉貼著臉捆成一團.”
“你是說你和綠鶚挨著身,臉貼著臉?”上官紅大露驚訝之色,臉色一紅問道.
柳天賜心道:“三個人肯定是互相身挨著身,臉貼著臉,不過當時哪有其它想法。”卻笑了一笑說道:“中間還隔個吳大哥呢。”
上官紅釋然道:“那吳大哥沒打著侯海平?”
柳天賜說道:“姐姐,我口渴.”上官紅嫵媚一笑,說道:“我去給你找點水。”說著走進灶堂.
柳天賜接過一瓢水,一口氣把水喝個精光,上官紅心想:“渴得這麼厲害,我怎麼沒想到給他倒點水.”似乎甚是內疚,柔聲說道:“後來怎樣?”
柳天賜抹了抹嘴說道:“侯海平惱羞成怒,刷地一劍將我的足踝給砍了,然後劍尖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