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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改姓君的人如今還能稱呼我一聲姐姐,我是不是應該喜極而泣。”張景嫣斜眼看著芸仙,面帶冷笑。
“姐姐當怎樣,自然由不得妹妹做主。不過父母留給芸仙的每一樣東西,芸仙都視若珍寶,包括名與姓。當年是情非得已,如今既然沒了牽制,芸仙依舊是張芸仙。”芸仙看似溫和一笑,實則眼神冰冷。。
“你姓張姓君都與我無關,我只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張景嫣環顧屋內眾人,大家曉得她們要談一些私密事,紛紛尋得藉口離去,袁天溫起身之時還牽著雲璨。
門扉剛剛掩上,張景嫣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當年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內情?我父母兄弟都葬身火海,憑什麼你那傻弟弟卻能毫髮無傷,你們三房藏了什麼貓膩?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其中一環!”
張景嫣步步緊逼,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貼在芸仙眼前問出。芸仙氣得臉色煞白:“你什麼意思,連我往生的父母你都要惡意揣測嗎!我弟弟的性命是我父母拿命換來的,張家滅族,君家別院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我不信你張景嫣什麼都沒查到,憑什麼懷疑與我家相關。”
“魔族已經消失了五千多年,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中洲,憑什麼單單要滅我張家。你娘對張家抱有怨氣,既然能夠將先天靈骨的你隱瞞下來,誰知道她還有什麼其他手段,景蓉是先天靈骨加之機緣巧合才能從地道中逃生,你娘只是一個傷及本源的下品靈骨,她怎能抱著孩子從魔族手中逃脫,你讓我如何不懷疑!”張景嫣步步緊逼。
芸仙冷哼一聲:“老夫人親口答應要將我娘扶正,我娘又怎會勾結魔族毀了自己的好日子。魔族為何單單要滅了張家?我倒是想問你!張家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引來這麼大的禍事,累及我的父母,你身為張家嫡長女,難道一點風聲也沒聽過。”
“景蓉說……”張景嫣剛剛開口,芸仙便打斷她的話:“景蓉與我有舊怨,她若是說關於我的話,你覺得有多少是可信的。”
景嫣柳眉高挑:“在景蓉心中,你就是一個死人,她才不會多講與你相關的話。景蓉發現在我張家逞兇的不止是魔族,還有修仙之人與凡俗之體。這些年來,除了我張家,其他修真世家均安然無恙,我不知道孰清孰濁,你與君家交往過密,我望你好自為之,若有一天碰及大是大非,我不指望你能為張家盡忠,最起碼不要扯我的後腿。”
“若真有這麼一天,不勞姐姐費心,我自會為父母盡孝。”芸仙正色直言。
房間裡一下子寂靜下來,張景嫣上下打量著芸仙:“離開了張家,你的膽氣壯了不少。張芸仙,看著我家滅族,你很開心吧,再也不用做低伏小,再也不用滿口謊言,瞞天過海。”
“傷害我能讓你覺得舒坦些嗎,張景嫣,你現在就像是一個刺蝟,見著誰都刺,覺得這世上所有人都欠你的嗎?”芸仙搖頭失望,如今的景嫣失卻了當年的雍容閒雅,如同失去劍鞘的利劍,旁人觸之即傷。
芸仙的神色刺激到了景嫣,她緊緊握住腰側玉佩,壓制自己的怒氣:“你當然不會如我這般痛心,我看你離開了張家,自在的很,張芸仙,你這麼多年來欺上瞞下,對張家不忠不孝,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張景嫣,我對你毫無虧欠,對張家更是俯仰無愧,我不需要你的原諒。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芸仙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張景嫣望著芸仙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許是受其情緒影響,本應藏在體內的靈劍突然飛了出來,嗡嗡顫動……
走到樓下,芸仙方看見顧晉暉一行坐在大廳內,一邊聊近況,一邊等待她們姐妹。芸仙坐了過去,拉住雲璨的手,神色黯然。
“姐—姐!”雲璨擔心地看向芸仙,握住姐姐的手呵氣,想讓她冰涼的手暖和起來。芸仙微微一笑,摸了摸弟弟的手。
“怎麼樣?”顧晉暉關切地問道。“沒事!”芸仙搖了搖頭。
“師兄,你趕緊上去看看景嫣師姐啊,不好好哄著,當心你這未婚妻被人搶走,咱們五靈峰上多少人眼饞著呢……”顧晉暉的一個同門師弟在邊上用力推搡著,想要推他起身。
“未婚妻!樓上那是你未婚妻,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小子怎麼沒提過?”袁天溫滿臉驚喜。
“不是在家定下的親事嗎,你不知道?”那位同門狐疑地望向師兄。顧晉暉朝袁天溫使了個眼神,正要起身時,景嫣從樓上走了下來,臉色如常,她看也不看芸仙,對同門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動身去同和記吧,還是早些到場為好。”
“你們也要去同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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