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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輸掉比試,誰知對手放過自己一馬,還要重新來過。自覺遭受奇恥大辱的男子索性站在原地,將靈力注入玉笛,吹奏起另一首曲子。情字一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哀哀怨怨、悽悽切切,哀大莫過於心死。
臺下有人受過情傷,直覺心灰意冷,正要舉劍自裁時,一縷清音婉轉悠揚,撥開情絲,帶來一絲暖意,卻見臺上君謝仙收起青劍,引吭高歌,天籟之音,扶雲而上,欲衝九重天。
一邊情斷心碎,一邊妙音清麗,兩方對峙,臺下之人,如在冰火兩重天,不由紛紛運起靈氣,與之對抗。
比試雙方不斷提升靈力,想要將對方壓過,芸仙已明顯感覺到氣力難繼,而對方臉色赤紅,顯見也已瀕臨絕境。臺上評審釋放出一股龐大的靈力罩住比試臺,臺下之人壓力頓減,終於可以輕鬆旁觀。蜃靈珠在芸仙體內自行轉動起來,一股股靈珠之力注入紫府,芸仙歌聲再度增強,天音閣弟子難以抵擋,岔氣之下,吐血落敗。
按照比試規矩,芸仙一個羅圈拜,謝過觀看比試的看客,走到評審臺前簽字畫押。這次的評審與甲子臺並非同一撥,評審中有一位恰好就是天音閣的長老。這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眨了眨丹鳳眼,笑言道:“若非你是君家子弟,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將你收入門下的,你天生就該是我們天音閣的弟子,可惜了!”
坐在中間的道士回道:“如此良才美玉,誰都不會放手的,你就放棄挖徒弟的心思吧。”
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些評審功力深厚,眼光老道,從剛才的比試中,他們不但能看出靈力天資,還能大致判斷出芸仙的神魂強弱。各方面看起來,他們已經明瞭,這個君家新秀,並不是傳言那般用靈藥催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辟穀境,十一歲的辟穀境。
芸仙收取複試牌後,下臺走向龍威門弟子,卻發現玉崑崙又與龍威門站在了一起。
張景嫣越眾而出,清聲道:“謝仙妹妹果然厲害,景嫣佩服,期待我們能有一戰的機會。”
芸仙擔心她聽出自己的聲音,不敢回話,微微一笑,習慣性地行了一禮。正是這行禮,到讓張景嫣想起了什麼,“妹妹與我認識的一個人好生相似。”
芸仙驚訝地看向張景嫣,張景嫣卻突然搖頭笑道:“那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不過真的很相像,尤其是眼睛。”
君謝茹擠了過來,將芸仙拉到身邊,“這倒是巧了,趕明兒真得見一次,不過我這妹妹性格內向,不愛說話,景嫣姑娘可千萬別跟她置氣。”
“哪能呢,這麼水靈的小姑娘,誰捨得跟她置氣。”張景嫣俏生笑道。
顧晉暉在師兄身後怒了努嘴,心中暗自嘀咕“連臉都看不見,還水靈呢,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愈發精純了。”
芸仙從顧晉暉身邊走過時,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而顧晉暉只覺得一陣若有似無的清香從鼻翼飄過,好生熟悉,總覺得在那兒聞到過。
第二場比試裡面,謝添、謝茹兩個未能過關,龍威門弟子中也僅剩下十幾個進入前一百五十名的比試,不過和玉崑崙比起來,人數正好多出三個,姜師兄覺得還不算太丟臉,依舊能維持和風細雨地假象。
百草堂和鍛兵堂兩位堂主自從到了凌雲宮之後,就沒有安閒過,身為評委,他們一場芸仙的比試都沒看到過,每次都得聽弟子講說。姜師兄能說會道,繪聲繪色倒也罷了,鍛兵堂大多是性格豪爽火爆之人,每次都三言兩語就將比試給講完了,急得鍛兵堂主房內總是響雷陣陣,鍛兵堂弟子也大多臉色發青。
深夜,顧晉暉突然從床上坐起。
“剛見到妹妹時我便聞到了清香,還想問你燻的什麼香,原來是這花茶喝多了。妹妹也送我一些吧,咱們姐妹可以做一對香人兒。”晉湘妹妹的話如在耳邊迴響。
是啊,就是這香味,晉湘妹妹搶得花茶之後寶貝得很,連母親那裡都不肯分,還道說,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香氣。可是,君家這個女孩身上為什麼也會有這香味,莫非張家推出這款香粉了?顧晉暉百思不得其解。
在那之後,凡是芸仙的比試,只要不衝突,他場場不落。人若是疑心了某件事情,就會覺得事情的走向與自己猜測的越來越一致。一百五十進前八十,八十進四十,四十進二十,二十進十,一場場比試下來,顧晉暉越來越覺得,這君謝仙與張芸仙就是同一個人,尤其是,君謝仙笑起來的那雙月牙眼,和記憶中的張芸仙簡直一摸一樣。
前十名裡面,龍威門佔了二位,玉崑崙佔了二位,其他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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