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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深深吸了口氣，傑斯特緩緩說道：“最後一點，重新培養一個夢靈。”

“是。”黑玫瑰沒有一點猶豫，事實上根本就不需要培養，候補的夢靈已有很多。

艾琳娜和奧倫很感激傑斯特，而傑斯特卻不以為然，舉手之勞，怎會放在心上呢？瞳已經將夢靈的事告訴他了，夢靈大多是從軍妓和娼館找來，可以想象艾琳娜當年收到了多大的凌辱，也可以理解艾琳娜為何初見奧倫不可相認了，這需要多大的勇氣？而瞳當年僅是因為殺手身份需要才扮演的夢靈，相比之下，瞳則要幸運的多了。

示意黑玫瑰等人離開，傑斯特按了按太陽穴，確實最近想的太多，也太累，實在是快超出負荷了。眾人圍了上來。

傑斯特笑了笑：“你們想幹什麼？”

“你沒事吧？傑斯特？大家都很擔心你。”威廉難得如此認真，傑斯特心下一暖，開口道：“你說呢？”

“沒事就好，一切都會過去的。”休斯拍拍傑斯特的肩膀。

雪莉自從那一吻後，態度坦然，大家更不會卑劣到去取笑雪莉。

傑斯特笑著看了一眼雪莉，思索了下，淡然道：“我要走了。”

除了雪莉和瞳還有身邊的凱莉，其他人都是一愣，紛紛猜想這代表著什麼。

“我在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傑斯特笑道，“有人跟我一起走麼？”

雪莉自然是第一個走了出來，傑斯特笑笑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都猶豫著。

“你們不必回答，後天早上7點，我會乘車離開這裡，你們……願意一起的，就來吧。”傑斯特頓了一下，“請別感情用事，你們有自己的生活，不必勉強，不能走就留下，我們仍舊是朋友。那麼各位，再見了。”

傑斯特不想多留，準確說是不敢多留，生怕自己改變主意，離別之苦，經過死別的他，自然感受最深。帶著凱莉，傑斯特慢慢的走了，瞳，自然跟在其後。

傑斯特回到房中，三人坐在床上，傑斯特看著瞳，瞳淡淡的笑了，笑容如此迷人，另傑斯特也差點為此動容。

“瞳，你有何打算。”

菲爾死了，刺殺任務自然就結束了，瞳已經沒有理由留在傑斯特身邊了。甚至可以說，瞳已經獲得自由了。

“我是黑耀的直屬殺手。”瞳淡淡的說道。

“那就一起走吧。”傑斯特是高興的，對於瞳，傑斯特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在一起，卻實在是很舒服，彼此的智慧，彼此的吸引。

凱莉仍舊握著傑斯特的手，那天后的凱莉，再未說過一句話，傑斯特也不勉強，這是心結，並非生理現象。只是愛憐的撫摸著凱莉的額頭，希望凱莉能早點從悲痛中走出。

菲爾留下的遺產是龐大的，龐大到傑斯特根本就不必再為以後的生活擔憂，另外作為新的黑耀，傑斯特每月自然會得到令普通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金幣。傑斯特將事務全部交給了黑玫瑰，十足的甩手掌櫃，組織內卻一點異議都沒有，實在令傑斯特感到菲爾的能力是如何強大的。

兩天很快過去。這天整個城市被大霧圍繞，傑斯特在車前等候，不會有人來送行，他們瞭解傑斯特，傑斯特不需要這些，來的人，都該是要一起走的。最先來的是奧倫和艾琳娜，傑斯特微笑著歡迎，7點已到，而雪莉，卻沒有出現。

傑斯特笑容不改，對著幾人說道：“走吧。”

“可是……”艾琳娜知道雪莉是要來的，此時沒有來，顯然有些意外。

“她該是來不了了。”傑斯特淡淡的說道。這話沒有錯，雪莉畢竟也是有身份的，那日雪莉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瓊斯怎會不知？縱使是一起的好朋友，瓊斯也是有私心的，她決不會讓妹妹就這麼跟著傑斯特走的，畢竟傑斯特這一離開，身份和地位，全部沒有了，黑耀的老大又如何？這是怎也上不了檯面的。錢多又如何？權利和金錢是等同的。讓雪莉跟著傑斯特走，瓊斯可不願意看著他的父親被氣死。只能對不起傑斯特了。

被關在房門裡的雪莉此時也哭的沒有了力氣，她知道她錯過了。以傑斯特的性格，必定不會來找她，也必定不會站在原地等她，她哭了，不知所措的哭了。

傑斯特走的很乾脆，一把火，燒掉了學院內自己居住的房子。沒人責怪，誰會責怪？

一行5人，駕車離開了這個城市，從此命運如何？一切的一切，未知，但充滿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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