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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而已。”
“他們難道是咬自己的手指頭來保持清醒麼?”萊伊文問。
“不,他們擁有大地的庇護。他們掌握著古老的大地語言——符文。他們和矮人一樣是受大地庇護的種族,只是矮人將魔法和符文相結合,稱作‘力量符文’,顯得更理智一些,而獸人依舊是使用符文與他們的那些大地之神交流——呸,‘薩滿符文’。不過我相信他們的祭司死完之後,他們的文明也就沒了,這群野獸更喜歡用刀劍斧頭來解決問題。”
“小莫拉平原附近都沒見過什麼獸人。”
“那當然,他們不喜歡小莫拉。他們一般待在北部苔原,最多就來謝爾茲做做客。就像你們人類一樣,我們不歡迎獸人,但是律法並沒有禁止。只是,他們如果在謝爾茲犯了什麼錯,那也必然遭受律法的制裁。”
“噢,我明白了。”萊伊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好奇心滿足了麼,人類學生?”守衛沒好氣地問,“聽說昨天獸人行兇,你也在場,我建議你離獸人遠一點,否則指不準明天就丟了性命。”
“好。”萊伊文答道。
“滾回去睡覺。”守衛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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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蒂西婭蜷成一團白色的毛球,在椅子上睡得好香。它時不時還吐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似乎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伊拉穿著睡裙,一個人趴在窗臺上。晴天的月亮輪廓清晰,顯得更加明亮皎潔。
她望著遠方的星空,視界模糊。她的眼中晃著記憶的影子,零零散散,心中的酸意螺旋而上。雖然只要一個寧靜咒語,她就能拋開這一切安然入睡,但是她不願意取出魔杖。
他的腦海中翻騰著兒時的那些記憶,那些甜美溫馨的感覺。她長大以後似乎再也沒有感受過那種味道,她知道自己該獨立,但是獨立著,為什麼總是感覺那麼不好受呢。
對於法師來說,即便是女孩子,一個人在夜晚望著星空哭泣也是很丟臉的事情,因為本來一個寧靜咒語就能平息下來所有奇怪的傷感。但是她不喜歡寧靜,哭泣真的是奢侈的享受,就連寧靜也取代不了,這種痛苦的快感。
曾經發誓,要給朱利安老師報仇……曾經發誓,不可以讓那種罪人逃離懲罰的命運,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你很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
那個時候,西奧多用法杖抵著萊伊文,打算給他最後一擊。西奧多凝視著忽然闖進來的伊拉。她只是不解地問為什麼。
“這就是刺殺卡爾託六位首席導師的惡魔。”
西奧多沒有解釋太多,以他一貫的作風,伊拉明白他不會說假話或是不加考證的話。西奧多已經確定了,但是,他的這些陳述,在伊拉聽起來,就像外族語一樣難以理解。她沒辦法聽懂,只是看著萊伊文,想起拼死救她時候的萊伊文。那個黑暗的影子從來沒有對她任何冰冷與絕望的感覺,她覺得那團黑影出奇地溫暖。無論嘴巴多兇,他總是護著她,即便他們只是陌生人……
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了,她只記得自己哭了。她只記得,西奧多收起法杖,背對著她,說:“權衡一下吧,你對朱利安的誓言。你是我,是泰貝莎,也是朱利安最喜歡的學生……我就按照你說的來好了。”
“朱利安老師……”
她捂著臉,嗚嗚地哭著。列蒂西婭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尾巴換了個位置放著,然後繼續睡覺。
第二十四節 迷茫
“然後……你知道,那個破爛的魔道人偶居然開口說道:西奧多,要錢還是要命!我當時就嚇傻了,要不是你在門口後面偷笑,我都沒想到這是你的把戲,朱利安!”
“你哥哥就是個笨蛋,我不作主觀評判,是吧,泰貝莎?”
“泰貝莎?”
泰貝莎專心致志地埋著頭寫字,西奧多和朱利安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泰貝莎不是很想理他們。
“喂,你又在給你親愛的伯尼寫信啊?”西奧多嚷道。
“煩!”泰貝莎側過頭去,沒好氣地說。
“人家不想理你的,混蛋。”朱利安帶著嘲笑的語氣對西奧多說。
“好吧,好吧……真是的,有了丈夫就不理哥哥了。”西奧多笑著說。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風將窗戶吹得咯咯作響。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伯尼那個傢伙竟然要離開白色卷軸。再過最多兩個月,他和泰貝莎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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