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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都別想有男子漢氣概了,因為我不會對你說一句好話。”獄笑裡藏刀,玩味的說道。
“獄小姐,你能積點口德嗎?”宇文炫看著獄鄭重地問道。
獄若無其事,可是,卻顯得十分堅定,“口德是什麼?我從來都不是信鬼神之說的人,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是因果報應,我只知道人定勝天,而地獄就是我的唯一而永久歸宿!”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氣不減於當年。 番外 我本無心
那是一個月朗星稀的晚上,月色那麼溫柔,如同水一般,流瀉在亭臺樓閣之間。你是一個玄月夜,曼妙的星空宛若棋盤一般,佈局完美,美輪美奐,就好像是天的傑作。古色古香的樓宇,水榭樓臺都顯得那麼寂靜,沒有肅殺之氣,沒有鋒芒銳氣,柔美得就好像一批上好的綢緞。
影開著保時捷的跑車在黑暗中穿行,帶著一張金銀半遮面的鏤空花紋的面具,神秘而又妖魅。影的嘴角溢著鮮血,顯得格外妖異。穿梭在無邊無際的彼岸花花田之中,正向著“至尊鐵騎”之所使去。
她今天的任務就是去盜“女神之淚”——會閃爍著奇異光芒的一塊黑色水晶,人們說這是黑暗女神的最後眼淚,留給了她那一生唯一的摯愛,然後涅槃了,她什麼也沒剩下,就剩下了這麼一滴眼淚。
今天很不巧,影被一顆子彈正好打中,傷口正在不停地湧出鮮血。她面容蒼白,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吧。
無邊無際的彼岸花之間,一名黑衣少年的眼底有妖嬈的霧氣。
影第一眼看到那個少年,腦子裡就奇怪地飛閃過這個字眼:清淡出塵般的妖異。
這幾個字眼其實很矛盾,清淡出塵是很難和妖異這個詞相配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這個兩個茅盾得不能再矛盾的詞的結合體,美麗而又妖嬈。恰似謫仙般妖孽的少年,乾淨得渾濁。
那天,花田裡的彼岸花正在盛開,血紅色的花朵在風中搖曳,淡雅的月光中看見那個少年如同天神般完美的五官,又如同妖孽般妖異的眸子。那個少年望著漫天的繁星,看見影的到來,緩緩地將目光轉向了她,衣角被風吹得輕輕飄起。
影看得有些出神了,在二十一世紀,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和現代格格不入的少年,美得太不真實了,他好像來自異世界的時空。
美得讓人無法呼吸,少年站在彼岸花的花田中央,美得有些不真實。頭髮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那雙半垂著的眸子,給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神秘而又清澈,美得不可方物。一陣微風,彼岸花搖曳,這種影最喜愛的話,在那個少年的光芒之下,顯得暗淡無光。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影的聲音很不友好,帶著一些淡淡的冰冷。
那少年朱唇輕輕開啟:“無心。”
影感到一陣疼痛,回頭看看,自己的血已經浸溼了黑色的風衣外套。初秋的風有點冷,冷的就好像影冰冷不留情的話語。
影抿了抿嘴,再次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少年不語,輕輕地抬起左手。
透著淡淡的月關,看見少年蒼白得有些病態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根十分扎眼的紅線。紅得耀眼,如同一灘鮮血,好像在這樣的夜晚裡面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影的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絲犀利。
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面赫然地有一條一模一樣的紅線,是暗紅色的。
“是它帶我來的。”那少年輕描淡寫地說道。
影輕輕地笑了笑,有點自嘲,“千里姻緣一線牽?”
“它叫‘一線牽’。”那叫無心的少年輕輕地說道。
影再一次自嘲地笑了,“我可不是相信鬼神之說的人。”
“你太自負了,自負的人可不會有好的下場。”透過玄月淡淡的光芒,少年皺起了眉頭。他顯得格外美,美得讓所有的女人都不禁自嘆不如,美得甚至超過影。
影輕狂地笑了,腳已經踩動了油門,她應經不想再在這裡耗下去了。
“我們還會見面的。”無心面無表情,只是聲音好聽得如同天籟之水。
保時捷的跑車早已開動。
開到彼岸花田的盡頭的時候。影后頭看,那少年已經不知去了何方,唯有左手的無名指隱隱約約的有一根紅線。
那個妖嬈得如同妖孽,出塵得如同謫仙,美得太不真切、不真實的少年。他消失了,就好像一場夢一樣。影心中不禁有一點神傷,怎麼就這麼走了?傷的痛,心的痛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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