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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蠻抓住遊走在他臉上的影的手,微笑著說道:“若是爺被拆穿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不能奈爺如何的,就連梵天問君知道爺不是瀟湘南弦,可是他也沒有公佈於眾,因為他對付了爺,查不到爺的底細。”
影努力的掙脫迦蠻抓住的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體虛,沒力氣了,還是迦蠻的力氣真的是太大了居然怎麼也掙脫不了。
迦蠻笑吟吟地說道:“怎麼,覺得爺好看?”
“當然不是,若是我覺得你好看,那麼我覺得小皇帝會比你更好看!若是你的臉上沒有那顆淚痣,我會覺得你更好看的!”影使勁地掙扎,也不知道迦蠻什麼時候力氣變得這麼大了。
迦蠻皺了皺眉頭,“你說那個叫無心的小子長得好看,可是他跟鬼似的神出鬼沒,又被那個小侏儒說成為‘悶騷男’有什麼好的?”
小侏儒?他不會在說廣瀾吧?
影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比你好!至少他不會抓住我的手就不放掉!”
迦蠻放掉手,依舊是無賴的樣子,“他再好也不管用,反正你不久就是爺的女人了!”
影順手將身上的玄月玉佩扔了過去,大吼道:“滾!”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氣不減於當年。 赫連劫月
住在拜月教的日子將近一個月了,天氣越來越熱,雲南苗疆向來缺水,到夏天就有一點酷熱難當,幸好朱雀宮被劫月到處掛滿了草藥,用來清火去熱,方才不是難以讓人忍受。寒總是在朱雀宮發呆,看著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可是自己卻無事可做,劫月只顧著專心致志地研製毒物,鬱悶得很。
寒託著下巴,坐在凳子上面,苗疆的衣服很繁瑣,穿著很熱,現在動一動就出汗,“劫月,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你一直研製藥物難道不覺得很煩嗎?”
“別吵!”劫月專心致志地研製著藥物,不想搭理寒。
寒搞不懂,既然獨孤漠月和劫月都不是很喜歡她,為什麼執意要把她留在拜月教?既然他們有他們的事情,沒有時間搭理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肯放了她?
“劫月,我可不可以回到傾情宮?這裡熱死了!整天憋在朱雀宮,你難道不覺得很無聊嗎?要不你直接和那些毒物談戀愛好了!”寒看著劫月不耐煩地在那裡研製毒物,嘴巴里不停地抱怨。
劫月大吼了一聲,“你安靜點!”
寒只好乖乖地不說話,想起了蓮清,想起了易寒,想起了紫陌,也想起了在青龍宮喝得爛醉的獨孤漠月,“唉,要是蓮清在就好了,他什麼事情都會答應我的,和你這個小毒王在一起簡直悶死了!”
劫月聽到“蓮清”兩個字,突然間停掉了手中的事情,抬起頭問道:“你說的‘蓮清’是‘公子蓮’之一的白蓮公子——子蓮?”
寒點了點頭,蓮清好像和拜月教沒有什麼關係吧?
“他過得可好?”劫月有意無意地問道。
寒不知道怎麼回答,劫月怎麼會關心起蓮清的生活?他不是隻對毒物有興趣嗎?是不是今天吃錯藥了?還是蓮清和劫月頗有淵源,“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我和他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的時候了,當時我還病的不輕。”
“哦。”劫月繼續埋頭研製毒物,明顯地發現,寒說完蓮清的時候,劫月那毒物的手好像有一點顫抖,是不是他受到什麼驚嚇了?居然連他的動作都變得僵硬了。劫月手一抖,一隻蜈蚣正好爬到了劫月的手上,咬了一口。
寒驚訝地跳了起來,“劫月,你的手!”寒大步跑到劫月的旁邊,自己反而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劫月這是才發覺自己的手被蜈蚣咬了一口,連忙將自己的手上的毒吸出來。
寒看著老是走神的劫月,越看越不舒服,“劫月,你這是怎麼了?居然一聽到蓮清的名字就發起了呆,而且還讓蜈蚣咬了你一口。”
劫月再一次呆住了,最後還是寒踢了他一腳才恢復了正常。
寒驚訝地看著這時候失魂落魄的劫月,開玩笑地說道:“劫月,你是不是今天腦子卡住了,還是碰了太多的毒物,腦子受損了?”
“你才腦子受損了!”劫月孩子氣般的地吼了一聲,臉突然間就紅了起來,癟著嘴依舊在認真地在那裡研製藥物,拿了一把小刀,一點一點地鋪開了蜈蚣的肚子。
寒看著噁心,心裡不舒服,皺著眉毛開始遠離劫月。第一看到劫月被蜈蚣有了一口,自己還流了一身的汗,現在黏糊糊地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劫月的朱雀宮的偌大的房間很陰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