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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斷過。
我心中一緊。
“痛……痛!”床上的女子喃喃道,微微皺起眉。
我這才發現我抓著她的手力氣用大了。
我沉沉的眼皮合了上來……睡了……
“咚咚咚!”傳來一記敲門聲。
“滾!不是說過誰也不許進來!”我大怒。
門推開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
“滾!”我大吼。
一聲俊朗的聲音響起:“長恭,是我。”
“明月?”我一愣,掀起紫色水晶鏈,然後起身迎去。
一俊朗的男子映入眼簾,真是斛律恆伽。
“聽說蘭陵王今日告假,聽說還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大發雷霆,斛律恆伽只是好奇,是怎樣的女子能讓蘭陵王高長恭如此這般。”斛律恆伽風度翩翩,氣宇之間盡是瀟灑。
我先是一愣,道:“明月兄,何出此言。”
“呵呵,”斛律恆伽瀟灑一笑,“大街上都傳開了‘蘭陵王一怒為紅顏’就差出書了!”
我淡淡一笑,曰:“明月怎能相信市井謠言?”
“今日一看,怎不相信?”斛律恆伽笑言。
“這裡是?”一聲輕柔的聲音響起,紫色水晶珠簾中一抹倩影。
我和斛律恆伽相繼向後望去。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獨自憂。(外卷) 第六章 孟婆湯裡玄月淚
“這裡是?”一聲輕柔的聲音響起,紫色水晶珠簾中一抹倩影。
高長恭和斛律恆伽相繼向後望去。
一雙玉手輕輕地掀起了紫色水晶鏈子,呈現一死而復生的女子。
那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說不出的“嬌”,病如西子勝三分,恰似弱柳扶風。
斛律恆伽爽朗地笑道:“長恭竟有如此如花美眷,難怪連早朝都不上了。”
“明月你誤會了……”高長恭想解釋,卻被斛律恆伽打斷了。
“好了,”斛律恆伽笑著,“不打擾你和王妃了。”
“嘭!”門被關上了。
屋中,偌大的房子只剩下玄月和高長恭二人,四目相對。
空氣在一時凝固,好像要窒息。
安靜……
安靜……
少頃,終於打破了沉靜。
“姑娘,你……”高長恭道。
玄月輕輕一笑,盡是嫵媚:“我叫……”玄月狠狠地將“陳阿嬌”這三個字嚥了下去,“我叫玄月。”
“玄月?”高長恭喃喃道。果真,一個如月亮般的女子。
玄月笑道:“正是。”
續而又一陣寂靜。
“我……”兩人同時說道。
“王爺,您先說吧。”玄月笑道,百生媚,玄月手上在出汗,她……死而復生了。
“玄月姑娘昨日怎麼會在在下的府中?”高長恭道。
玄月犯難了,總不好意思說她是跟著高長恭一起來的,那是她還是神髓。
“我……”玄月苦笑。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二人同時轉過頭來。
高長恭看了一眼玄月,玄月垂眸,暗暗點頭,輕輕地笑了一下。
“進來。”高長恭毫無一絲波瀾的聲音響起。
門緩緩地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絕色的女子,只是和玄月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身著淡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奴婢參見王爺,王……妃。”是馮小玉,她微微屈膝行禮只是被高長恭扶住了。
“小玉,以後不用拘禮。”高長恭道。
玄月感到一陣眩暈,是她——是衛子夫。又要上演一段當初的爭寵只戲了嗎?
玄月將不好的感覺深深地藏在了心中,平靜的說道:“王爺,民女不打擾你們了。”
馮小玉聽到“民女”二字一愣,還沒等馮小玉回過神來,玄月便曲身打算走了。
“玄……”高長恭想挽留可是玄月早已不見影了,只剩下淡淡的薄雪草的味道,它的花語是——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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