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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妖魂”兩字,此笛子原本是魔道所鑄之器,曾持有此笛之魔已被老人除去,收穫邪器,之後送給龍魂。
“師傅。”
“嗯。”
劍神失蹤三年有餘,至今杳無音訊,生死難料。十三就先留在你這裡,替我好好照看他,為師有事先走了。”
還來不及答應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光轉移到小男孩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
“蕭沉。”
“十三你會吹嗎?試吹一下。”
接過笛子,吹了半天,沒有吹響。
龍魂搖頭低聲哀嘆,這下可慘了,可憐可憐我吧,我可不敢教他。
“師傅!”
清煙縹緲,翠竹如海,尋之靈物,鑄成笛蕭。
“送給你。”
“謝謝。”
接過竹笛,興奮不已,每天都跟在龍魂後面,當他吹笛的時候就在一旁練習。
“噓噓噓噓。”
難聽死了,簡直是在搗亂,唉,他天生就不是那塊料,不想責怪,再說師傅也沒說過非要把他教好,不必免強,學好學不好他去。
半年過去了,蕭沉終於能把笛子吹響了。
天下起了鵝毛大雪,天地白茫茫一片,清脆的笛聲縈繞在山間,穿著厚厚的棉襖站在龍魂身後,偶露幾手,來段和絃,肋肋興。
“噓嗉嘟嗚。”
怪音層出不窮,甭提有多難聽。
忽然,林中飛來一隻白鴿,停落在肩上,腳上綁有一條白布。
“信……信……信……”
略掃幾眼,看完了。
“這是師傅來的信,如今妖魔勢力日益強盛,猖獗之極,師傅命我下山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師傅要你前往無極城學武,城主見到此信之後自然收留你。”
“無極城,在哪?”
“無極城離此處就幾千裡,向西行,要穿過荒蕪人的大山沼澤,當你見到有人煙的地方就問一下,無極城在哪,他們自會告訴你怎麼走。”
晚上,準備好衣物和乾糧。
“路途遙遠,多保重。”
“哦。”
天矇矇亮,龍魂早已下山去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也該是時候上路了。
天下起毛毛大雪,穿著厚厚的皮衣,像是一隻在雪地裡行走的小肥羊,野獸見到之後一定喜歡。
山路崎嶇,古木參天,偶爾見到一些動物的殘駭。
天色漸漸暗下,荒山野嶺不再是秀美的風光,野獸一到晚上就會出來尋找獵物,蕭沉開始在附近尋找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歇息。
對面山好像有個山洞,洞口長滿野草,結有無數張蜘蛛網,走進洞內,一直走下去,終於找到塊風寶地。此處還算寬敞,有一塊光滑平坦的大石,就像天然床鋪。這洞裡面還有許多形狀怪異的小洞,蜿蜒漆黑,不知伸向何處。
蕭沉撿了些乾柴點燃了火,在火堆旁的一塊大石上睡覺著了。
山色蒙朧,雲霧繚繞,踏著厚厚的積雪艱難往前行走。
奉命下山的龍魂在魔教巢穴附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天過去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是師命難為,為保天下太平,只能繼續監視。
夕陽西落,河水緩緩流動,蕭沉撿了些乾柴堆成一堆點燃,這裡是唯一有火光的地方,火苗隨風飄動,四周黑壓壓一片,傳來野獸的叫聲。不堪疲倦的蕭沉昏昏欲睡,可是不敢入睡,身體又髒又臭,在溪裡洗了個澡,冷得打寒顫,換上了新衣裳,守在火堆旁,感覺暖多了。柴火差不多燒完了,蕭沉怕黑,不敢走遠,在火光可照的地方撿了一些乾柴。漫漫長夜,實在難熬,乾柴所剩不多,火勢慢慢變弱,最後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炭星,隱約見到黑暗處有光點在緩緩移動著,無數光點越來越亮,緩緩游來。
“嗥嗚!”
“吼吼。”
“噝噝。”
怪聲不斷,無數光點正是野獸的眼睛,蕭沉根本打不過也趕不走那些野獸。
全村慘遭屠殺,唯一的倖存者成為野獸眼中的獵物,就要命喪荒野之中。
心都涼了,在死之前吹上一曲,就算是提前超渡亡魂,緩緩拿起笛子,慢慢閉上眼睛,緩緩的吹奏,身上發出淡淡青光護體,憂傷的旋律在山谷中迴盪。
薄霧輕籠山谷,清水靜靜流淌,一夜超渡總算魂還陽間,慢慢睜開眼睛,匆匆收拾好行禮,繼續趕路。
七天七夜長途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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