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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子了!”青青努力地挺胸,“我早就做女人了!”
“拜託你正常一點好不好?”我覺得我幾乎要哭了。
青青委屈地低下頭,對了半天手指,低聲說:“我知道,你老是一本正經的,肯定喜歡處女!”
“饒了我吧,求你了……”我趴在方向盤上不想抬頭。
“可我現在已經是了啊!用了那個血清之後,我復原啦!你要是跟我玩,每一次都是初夜哦……”
這回,不僅我岔了氣,薩博也失了準頭,開始暈頭轉向。方向盤左左右右胡亂轉了幾圈之後,他一頭撞斷了路邊的消防栓。
白花花的水柱沖天而起,噴到了兩層樓那麼高。青青摳著下巴仰視,自言自語道:“射得好高……”
***
回到遠達倉庫,迎接我們的是一地狼籍。我的狐朋狗友們一個個鼻青臉腫——怎麼又鼻青臉腫了?
十三捂著下巴,支支吾吾道:“孔方哎,剛才有人來砸場子哎!”
“人吶?”
“飛出去了,沒有再回來。”
“飛?”
芳芳捂著嘴角補充說:“被雷子踢飛到圍牆外。我們沒敢出去追。”
“恩恩。”我點點頭,問雷子:“踢他哪兒了?”
“褲襠。”
一個都沒來得及自報家門的低階法師,在放出幾個能量球后就被獸人雷子踢中命根,直接飛出場外。如同一枚運載火箭,直刺蒼穹,尖聲呼嘯,由近及遠,又如一抹淡淡的浮雲,揮一揮手,悄然逝去,正如他悄悄的來。
拜獸人大兵雷子的開山大腳所賜,第七分社當夜就此無事。
考慮到大家的外表都發生了變化,我和我的狐朋狗友們決定當晚在遠達倉庫裡將就著過一夜。等想好如何跟家人交待之後再回家。
夜裡,青青和我們互相嘲諷。她嘲笑我們古怪的新形象,我們嘲笑她一身繃帶,並對她的巨魔體質頗為羨慕。正因為巨魔血清的回覆作用,她的外表沒有任何改變。當然,據那個被她痛扁的小混混說,她陷入狂暴的時候面目十分猙獰。我們沒見過,也不想見。
青青畢竟年輕,在我們此起彼伏的“木乃伊”的嘲弄下,她拍床而起,把早已成為多餘的繃帶扯了個精光,然後叉腰高呼:“我用不著繃帶!我能自我修復!我連……”我一個側撲將她放倒,沒讓她再鬧下去。
***
這天夜裡,我嚴重失眠。因為我突然意識到道德的高深莫測。我想,找他恐怕比找塞拉姆斯還難。既然睡不著,那就起來做事吧。我翻身滾下沙發,夾著從公園裡帶回來的報紙來到庫房,把報紙一張張攤在地上。
一共八張,排成一行。我清楚地看到報紙上閃著耀眼光芒的魔法陣。對於這些幾何圖案和無數古怪的象形符號,我一竅不通,但是我發現,這些報紙如同巨大拼圖的一部分,上面閃爍著的魔法陣之間是有關聯的。
循著魔法陣的流動方向,我改變報紙的位置,找出兩張看似相鄰的報紙。紙邊接觸,兩張報紙上的魔法陣如同活水一般跨越紙和紙的邊界,流動起來。
我伸手一摸,手竟陷入紙張之中。原來這是個時空門!
兩張報紙的面積,足夠一人鑽進去。我俯下身子,把頭了伸進去。白光一閃之後,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穹頂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圓形大廳裡。大廳四周是林立的巨大石柱,石柱之外是繁星點點的宇宙。我兩手一撐,從平鋪在地板上的時空門裡爬了出來,開始仔細研究這個神秘的空間。
圓形大廳的直徑約百米,白色的地面光滑如鏡。高高的穹頂也是一片潔白,沒有天頂壁畫之類的裝飾。我走到大廳的邊緣,逐個研究每一根石柱。這些石柱需兩人才能合抱,間距二十來步,總共有二十四根,一同支撐著穹頂。每根石柱上都刻有不同的浮雕,有張開羽翼的天使,有蝙蝠般的惡魔,有一尊與眾不同。他額頭長著獨角,雙目微張,兩手攤開,左手上方浮著一柄匕首,右手提著圓盾。最古怪的是,他的左翼是蝙蝠翅膀,右翼卻是天使羽翼,看起來像極了天使與惡魔的雜交產品。
在空蕩蕩的大廳裡逛了一圈,參觀了二十四尊浮雕,我依然不知道這個空曠的地方是用來做什麼的。如果說是神殿,這裡並沒有神像,如果說是密室,這裡並沒有財寶。
思來想去,這個地方只有一個功用,那就是讓道德過夜睡覺。試想,每天夜裡,這個傢伙只要掏出這兩張報紙一拼,然後透過時空門來到這裡,就不愁風雨了。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