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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記憶力足夠好,應該記得,這道時空門的另一端,也是兩張報紙,而那兩張報紙,被一隻古怪的大鳥叼走了。現在,就在我的身邊,報紙綠光閃閃,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有人從怪鳥那裡得到了報紙,並正從那一端穿過來。
我雙手蓄力,在我頭頂旋轉的火球也隱入身下,隨時待發。
平鋪在地上的時空門,如神秘小潭,光影波動,流光溢彩。一種全新的、素未謀面的清新氣息溢位,緩緩瀰漫在空氣中。
時空門的那頭,究竟是什麼人?
現在,我們來飛蒼蠅,即將登場的是誰呢?
A監事會及其走狗B魔獸C同事D道德
這幾個選項在我心裡一一閃過,卻無一選中。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搶走報紙的是一隻鳥。這隻鳥不追趕我,不攻擊我,也不跟我打招呼,更沒有踹我屁股,所以,她不可能是ABCD四個選項中的任何一個。
謎底很快揭曉。
兩肢翠色繚繞的細長手臂從一潭清水般的時空門中伸出,然後是一頭烏黑筆直的長髮,和窄窄的被長髮覆蓋大部的背脊和圓潤的一抹香肩,再往下,就是一驚一乍的纖腰和翹翹的那啥以及筆直修長的腿和一雙顯得略大的腳。至於她身上披掛著的無袖衣裳和似裙似褲的服裝,在熒熒光芒中無風而動,賞心悅目。
我眯著眼,十分快意地目睹了這個曼妙胴體從地下浮出的全過程,只是看到那雙線條有致、尺寸卻顯大的玉足,不禁輕嘆一聲:“可惜!”
小小的嘆息卻驚動了來人。她猛然回頭,露出絕美的面容和翠綠的雙眸。好漂亮,好犀利。
美貌是浮雲,威脅是現實。我一驚,壓在身下的火球騰空而起,圍著我飛速旋轉起來。
來人迅速做出反應,抽出一支墨綠手杖,順勢一揮,就將自己籠罩在一層翠綠的光暈中。手杖做兵器,顯然是魔法系的人物。但在當時,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有的朋友或許要罵:“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你算什麼玩樣?”
我必須十分負責地說,常識固然重要,但在有些時候,常識會害死人。如果我把眼前這個使用魔法武器的人當成魔法師對待而貿然上去肉搏,那絕對會死得十分難看。所以,開罵的人可以去死了。
那一刻,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對方的武器上。這是一支一人多高的法杖,似乎是由粗壯藤蔓絞合而成,蒼翠古樸。法杖的頂端,一顆紫紅色的寶石熠熠生輝,大放神芒。
鑑於我對魔法世界的無知以及對武器裝備的低俗品味,我認定這是一柄能用來打板子的刑具,因而完完全全把那人當成一個武士來對待。跟武士的物理攻擊面前,我的魔法免疫毫無意義,面對武士的搏鬥技藝,碎裂之手也未必有效。所以,我直接用護身火球砸她。
憑良心說,在過去的三天裡,林嘉義那夥人只是傳授了精神力的修煉和一些魔法常識,根本沒教會我任何魔法。沒辦法,大家血統不同,沒法教。好在血精靈的體質真是不錯,天生就有個圍著自己滴溜溜轉的火球。所以,我除了用功冥想,就是苦練扔火球的本事。然而,這一投,讓我心頭一涼——火球還沒碰到她人就撞上了她周身環繞的無形障壁。
綠光一閃,火球彈開。我傻了,人家怒了,法杖一揮,一隻綠色的小鳥從法杖頂端飛出,正中我胸口,撞得我仰面一跤。
那人飛身高高躍起,輕盈地飄到我面前,法杖如戰槍一般,直挺挺地抵住我的咽喉,紫紅色的光芒照得我睜不開眼睛。
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塞拉姆斯在哪裡?”
嘿嘿,很有意思,不問我的身份,直接問她的問題,似乎她根本不在乎我是什麼人。
在法杖的壓迫下,我用公鴨嗓回答:“咳咳,我也在找他啊!”
“那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話音一落,我身下的地面一陣湧動,竟然冒出一堆花草,把我包裹起來。只是,這種包裹並不徹底。因為花草一貼到我身上就化為烏有。這些,不過是一種法術而已。
悅耳的聲音再度響起:“魔法免疫?呵呵,你很了不起。”
說的話是恭維的,動作卻是粗暴的。我被那人抓了衣領,跟水牛似的被她牽著走。
我們沿著道園圓形大廳的圓周走了大半圈,看了不下十六座立柱上的浮雕。
我想過反抗,但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第一,儘管她拽著我的領子,拖著我到處走,很不雅觀,但這還夠不上挾持,第二,我看清了她的容貌,看上去和我年紀相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