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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著一絲危險,上官羲把若琳交給了她,就得好好交差。
雖然有些遺憾,但凌月說得對,越是色彩絢麗的東西越是碰不得,若琳縮回雙手,卻沒有再踏上馬車,她想好好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這麼特別的樹葉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自從進入了這個林子裡面,邵珉宙就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具體是什麼卻說不上來,只是,空氣瀰漫著一種陰謀的暗潮。與走在最前的凌月交換了一個眼神,明顯地,凌月也感到這個林子裡藏著的不尋常的氣味。
忽然一隻鳥兒沖天而起,打破了林子裡的寧靜。
“當心。”凌月與邵珉宙幾乎是同時發出警告的,才剛說完,四周忽然出現二十名黑衣人,均以黑布蒙臉,手執長劍,把他們圍在中心。
這二十人看起來武功不弱,手上所握的兵器竟然一模一樣,凌月不由得與邵珉宙對看一眼,看樣子,他們不僅武功了得,也懂陣法,如果這二十人果真列陣來對付他們,他們十有八九都要為這片樹林再增添鮮紅的色彩了。
而且,除了這二十人,後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埋伏在一邊呢?邵珉宙手心裡全是汗水,自他成名以來,就算當年力戰天羅教三大高手,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現在,他的妻兒命懸一線,假若他有不測,黃泉路上,他們一家四口一個都不會少。
二十人雖然團團圍著他們,但卻並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靜靜地站著,與邵珉宙他們對恃著。
這是攻心戰術!葉斐瑤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大場面,但憑她周旋客戶幾年的經驗看來,他們就是想以氣勢凌人,在敵弱我強的情況下,雖然沒有出手,卻已經佔盡了上風,若對方被他們的氣勢壓倒,剩下的就只有挨宰的份兒了。
腦中靈光一閃,既然對方不動,他們沒有必要跟著別人的尾巴跑,向嚇呆了的若琳招招手,兩三下把包袱開啟,把裡面的東西全數丟了出來,小聲地道:“把寶貝們包好,綁到宙哥身上。”大人們只要有腿,就能跑得動,小baby們就真的只能活在大人的保護下了。
若琳一下子從驚亂中清醒過來,居然沒有一絲顫抖地幫葉斐瑤把兩個小孩子綁到邵珉宙身上。
黑衣人仍然沒有動,彷彿他們早已是待宰的羔羊,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徒勞,但在葉斐瑤看來,只要還剩一口氣,一切還有轉機,這也是她打滾幾年積下的經驗,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山窮水覆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憑著這一句話,她有好幾次都成功過關,希望這次仍然保持著當年的好運氣。
邵珉宙雖然沒有動,心中卻在流淚,妻子這麼做,分明就是要他好好保護孩兒周全,而她,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很可能下一刻,他與妻子此生就陰陽兩隔了。
夫妻連心,邵珉宙在想什麼,她豈會不知,但此時此刻,最忌分心與氣勢渙散,不由得在他耳邊輕道一句:“我從鹿山上掉下來也死不了,我們一定會重聚的,小心看好我們的寶貝就行了。”打定主意,無論歐陽宇兮在哪裡,也要把他揪出來。
葉斐瑤說罷在邵珉宙耳邊輕吻一口,轉身坐回馬車上去,刀劍無眼,有個馬車架子擋一下,聊勝於無。
寂靜的林子當中,只剩下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分外刺耳。
一聲長嘯,打破了這寧靜而肅殺的氣氛,所有黑衣人,同時發起進攻,二十柄劍,同時刺向圓圈中心。
邵珉宙與凌月只好揮劍迎擊,這一戰,要突破重圍不是易事,二人打起精神來應戰。
一支焰火升上半空,黑衣人看見焰火,忽然以更快的節奏進攻,本來邵、凌二人一既要殺敵,二又要保護那兩位不懂武功的女流之輩,已漸感吃力,現在全體黑衣人忽然改變進攻陣法,以更凌厲的劍法來主控全域性。
快要招架不住了,突然,葉斐瑤自車中一拉馬韁繩,馬匹立即揚起四蹄,成功逼退一名準備欺上前來的黑衣人,隨手一揚馬鞭,馬兒便拉著馬車向前衝去。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女流之輩竟然有膽量自駕馬車,竟然讓她在千鈞一髮之際衝出黑衣人圍成的包圍圈,向林子深處發足狂奔。
“追!”兩個黑衣人領命而去,剩下的仍然留在原地惡戰。
圓圈陣被衝破,邵珉宙忽然感到輕鬆了許多,手上利劍連刺幾人。
凌月則趁此空隙一手拉過若琳,放到馬兒上,道聲:“抓緊了。”然後朝馬屁股狠狠踢了一腳,馬兒吃痛,馬上發足狂奔而去。
少了兩個拖油瓶,邵、凌二人明顯地輕鬆了許多,連那個想去追若琳的人也被邵珉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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