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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傾斜了一個角度,讓太極圖扭曲空間的力量不至於波及到裡皮這個看上去一碰就會死的糟老頭,他想從裡皮的口中挖出一點訊息。
似乎是感受到盧傑身上若有若無的冰冷殺氣,一直保持著安詳聖潔的裡皮睜開了雙眼,看見盧傑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他lou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我其實要感謝你,但我不會放過你了。這是對他們的不負責任。”盧傑指了指躲在大廳出口處的小白等人,只有這個時候,他空洞的雙眼中才會掠過一絲似曾相識的溫柔,不過立刻被淡漠所取代。
“那麼,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是不是我父親?”
“哈哈……”裡皮笑了,笑得非常大聲,彷彿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樣,他笑的氣喘吁吁,望著盧傑的眼神中lou出了只有親人才能擁有的慈愛目光,悲哀地說道:“從倫理上來說,我確實是你的父親,可是從生理的角度來講,你的父親早已經死在了金。李閣下的恐怖殺戮中。”
盧傑看看裡皮,又看看抱著lou絲雅袖手旁觀的李靖,再看看小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裡皮話中的意思。
更換過身體的人,靈魂還是原來那個,但身體早已不是,裡皮的身體是在教廷的幫助下更換的靈魂容器,嚴格說來,他並不是當初為盧傑的母親提供精子的那個男人。
盧傑嘆了口氣,聽見這個答案,他的心中竟然莫名有一種放下大石的輕鬆感,就連語氣也沒有之前那樣充滿殺意了,變得柔和了許多:“那些雕像是怎麼回事?”
“雕像只是試驗品。”說到雕像,裡皮的臉上絲毫沒有作品被毀掉的惋惜與憤怒,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興奮在裡面,“本來就覺得,這些傢伙可能會出一些比較大的問題,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個擅長幻術的小姑娘就能讓我辛苦研究了幾十年的成果付之東流,不過,也讓我找到了研究的新方向。”
“用數百萬的生命來構築這些所謂的研究,你難道不覺得心裡虧得慌嗎?”一想起那些走向血池的因斯坦尼亞人民無神的眼眸,盧傑的怒火控制不住地爆發了出來,他對裡皮咆哮道:“別用那種沒腦子的口號來敷衍我,數百萬人的生命遠遠不是一句為主奉獻一切所能夠補償的!”
“那些口號本來就只是為了欺騙那些可笑的愚民而已,‘信我者得永生’這句話的真假就算是三歲小孩子都能夠分辨,難道成年人還比不上三歲小孩?”裡皮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譏笑與嘲諷,他驕傲地昂起了頭,說道:“人性的貪婪,是人類社會前進的原動力,也是教廷能夠發展的基礎,沒有貪婪的人性,又怎麼會有一個個前赴後繼為了信仰奉獻終身的蠢蛋呢?”
“當然了,教廷發展上千年,聰明人還是有的,比如說盧傑你的岳父馬特拉齊,還有這位金。李閣下,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聰明人,但是聰明人是不容於教廷的,所以他們才會成為墮落者……”裡皮的表情自戀而驕傲,彷彿他說的不是教廷的醜聞,而是千百年來教廷最最令人嚮往的神蹟一樣,從他的臉上看不到自卑與羞愧,看見的只有濃濃的自豪與深深的榮耀。
盧傑看著那張在金光下顯得如此神聖虔誠的面孔,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掌控教廷禁典的大主教可以說是聖山教廷上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們承擔了自教廷建立以來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外力入侵,從教廷建立開始大陸各國對教廷連續的打壓與侵蝕,還有天生對立的亡靈大領主的不斷攻擊,他們總是依ao著祖先傳下來的恐怖神術和大陸上虔誠的信徒一次次地粉碎那些意圖顛覆的邪惡勢力。
可以說,教廷禁典大主教的歷史,就是一部抗爭的歷史,一部吶喊的歷史,一部不斷打擊外來侵略者的歷史。
在這部歷史中,最出彩的不是一個個天才橫溢的禁典大主教,也不是那些威力驚人的教廷神術,而是一幫默默無聞的普通人,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他們對教廷的發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推動作用。
正是有了上千萬的虔誠信徒,教廷才能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大陸上建立屬於自己大陸第一宗教的不朽基業。
沒錯,是有少量信徒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但是大多數的信徒,他們信仰教廷,只是為了求得心理上的安慰,他們甚至沒有對教廷有任何要求,只求在教堂做禮拜的時候能夠沐浴主的榮光。
為了他們所信仰的主,他們甚至能夠毫不猶豫地現出自己的生命!
拋開宗教立場,盧傑對教廷的信徒更多的是敬佩,而不是厭惡,因為那些是真正擁有純潔的靈魂的人。
今天,就是那個一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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