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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的意思是問王虎傷得如何,王虎則回答山風他還好,只是他不能立即回黑金城了。
山風聽了,似乎很高興,就哼嘟嘟了幾聲,意思是要和王虎一起回家。
王虎就用人類的語言說道:“山風,我們這就回家。可是,我傷好之後,我還要回到黑金城。你跟我回去吧,我讓你住在唐月裳那裡。這樣,你要見我的時候,就可以到教室來找我。你自己在這裡,我還是不太放心。這次你遇到的幸好是風鷹中的小卒,如果是強些的風鷹,或者在我未趕到之前,你就已經被它們撕裂了。唉,你總說你是公主,說你是很強的。想不到豬也會吹牛!”
山風扭轉豬臉,不看王虎,它嘴都“嘟哄哄”地哼著,顯然是在生王虎的氣——它本來就是公主嘛,這又沒有吹牛。
看來它也懂得“吹牛”是什麼意思……
正在山風生王虎的氣的時候,遠處傳來強勁的鷹鳴,王虎急道:“山風,我們快逃,那四隻風鷹喚來了許多強大的同伴,我們逃到岩石裡去。”
“嘟嘟……呶呶!”
山風開始奔跑起來,王虎亦振翅飛射,兩隻奇特的野獸在沙漠上化成兩道黑風,地上的山風在奔跑中越來越小,最後縮成一隻肥嘟嘟的小黑豬,它朝天空中的王虎躍射過去,瞬間射入王虎的“獸懷”裡,王虎獸化了的前爪抓抱住它,道:“以前都是我騎在你的背上的,四年前開始,你就偷懶,老要我代步,從這點上看,你倒像公主了。唉,別的鑽山豬也不知會不會像你這般愛撒嬌!”
對上山風,王虎卻是不傻的。
因為在野獸中,他是最聰明的那一隻。
而在山風的信念中,他是最嗜血的猛獸。
山風喜歡這樣的、獸化的王虎,因為不但和它相像,而且時刻散發著獸類的嗜血味道。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匹“野獸”,到了黑金城,他竟然要做一個善良的、任人欺負的“人類”?
(第三集完)
黑金附記(三)
世界盃期間!雖然不懂足球,但還是跟著叫嘩嘩一下……
黑金寫到這裡,已經把故事情節漸漸地展開。或者讀者對各人物的性格有了些大致的瞭解,但這些瞭解仍然是不足的——雖說我有略略地點明一些人物的性格,涉及面卻是不廣亦不夠深的。
其實,我在很多時候,都提到,生活中,人們的性格,有許多都是相似的,我們創造或描寫一個人物的時候,更多的是從無數的相似當中找尋那一點點的“與眾不同”,當找到這點“不同”的時候,這個人物就與眾多的人區別開來了。人,是活在群體裡的,當也有著他們的群體相似性,然而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是應該有著他們區別於其他個體的性格特質的。如果在創造人物或在描寫的時候,生硬地強調人物的性格的“與眾不同”,就好比把人物從人類群體裡抽離,這顯然是不真實的。因此,我對於“人物要鮮明、性格要不同”這種論調,往往難以接受。
有些寫手就喜歡創造幾個人物出來,然後給這些人物各安排一種性格,於是這種性格在書裡由始至終沒變過——我在這裡得老實不客氣的說一下,這樣寫人物的作者,是不懂得生活的,基本上,他們也不懂得人性,只求在書中造一種“貌似高明”的創作基調,而把人物“理念化”,也即是說,這種由始至終一個性格的人物,是一個“理念化”的人,並非一個真實的人。在真實的生活裡,人性,他應該是這樣的:有著共通的地方、也有著區別的地方,有其長久性、亦有其短暫性。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很多時候他的性格是呈大眾性的,只有進行深一層的辨認,才會發覺每個人之間那一點點的“個體性”,而即使有著長期的、區別於他人的一個“明顯的性格特徵”,到了某種時候,這種性格也會在短期內發生一定的變化。縱上所述,我覺得,人性,他更多的時候是“共通的、多變的”,只因了人性裡面的“那一點不同”,而致使人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或特定的環境下,以他“特有的”方式在變化著……
以上所說,是關於寫作時,在創造和描寫人物的一些(我的)認知,其實與本書大概沒有多少關係。因為我畢竟是幻想類書籍的撰寫者,我追求的,就是一些不真實的東西。因此,我雖然懂得一些(關於人性的),但我在寫作的時候,我往往把“情節”放在“人性”之上,也即是說,我很大的程度上有可能直接忽略“人性的真實性”,從而去追求“虛構的情節所帶來的快感性”,這是我在寫某些書的時候的根本理念。
要保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