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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
芬達不願意相信,道:“就只是姐姐和弟弟?沒有別的牽扯?”
“什麼牽扯?”他不大懂得這詞。
“你……”芬達想罵,又罵不出來,她再喝了一杯悶酒,然後緊緊地盯著王虎,久久,她道:“我不問她的事了,換唐月裳,你說,唐月裳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別說你們沒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像唐月裳那種人,是不會對你多看兩眼的。而我清楚,在整個月華學校裡,唐月裳最在乎的人就是你。為了你,她不但踢了很多人,且踢了我……我死都記得她踢我這事。”
說得,她恨得牙癢癢的。
王虎道:“你不是也打了她嗎?”
芬達怒道:“那是對打!可是她先踢我的,也不是打鬧樣的踢,她把我踢得撞在牆上。”
王虎雖明知是唐月裳的錯,可他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道:“你不要找她了,你不是她的對手的。”
芬達不忿地道:“沒真打過,誰敢說我不是她的對手?”
王虎就凝視芬達,他那雙細小的眼楮透過鏡片,雖然眼神是呆洩的,卻令芬達感到他的眼神透入她的內心……
“芬達,你真的不是她的對手。”在審視了一陣之後,王虎忽然說道,“唐月裳給我的感覺,是她的體內藏著一個無比強大的元神,而你卻沒有這種元神。當她的元神現身之時,我猜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芬達曬道:“你連我的對手都不是。”
王虎笑笑,道:“那是,芬達厲害,呵呵,喝酒,要跟我喝嗎?”
“喝就喝,我還怕你不成?”
王虎舉杯邀酒,兩人悶悶地喝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芬達是不服輸的個性,王虎是把酒當水喝的,兩人莫名其妙地就拼起酒來了。
待狼夢下臺、走過來的時候,芬達已經醉得昏昏然。
狼夢道:“笨蛋,你把她灌醉了?”
王虎道:“是她想贏我的,可是她輸了。”
狼夢嘆道:“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
狼夢瞪了他一眼,道:“你帶她回去吧。”
“回學校嗎?”王虎問。
狼夢駁道:“難道你還有別的地方可去?”
王虎就道:“我想去姐姐那裡。”
“帶著她嗎?”
“嗯。”
“不行,我不想別的女孩到我的住處,你還是把她帶回去,她不是你畫室裡的同學嗎?你和她的關係一定很好吧?”
“不好的。她整天的打我……”
“我累了,不想聽你解釋。你把她領回去吧,我要回去睡覺。明天還得起來上學,你不要跑來我處,我沒有時間陪你。週末的時候可以,平時不能往我那裡跑,除非你想讓我白天不能上學。”狼夢說罷,親了王虎的臉,就離開了。
王虎看看她的背影,然後又看看醉得不醒人事的芬達,喃喃自語:“要送芬達回女生宿舍嗎?”
夜已經很深了,王虎背著芬達停留在竹箏的門前。
他在路途中,想了又想,總覺得不應該背著喝醉酒的芬達回女生宿舍,且背到了女生宿舍門前,她也是不懂得自己走回去的——他也沒權利在三更半夜的時候進入女生宿舍。
所以,他想了又想,回自己的宿舍不行,回家不行,去唐月裳和多絲拉那裡,更不是行!唯有往竹箏老師處跑——也只有竹箏願意收留“背著一個醉女子的他”。
按了門鈴,竹箏開了門,見是王虎,她驚道:“虎子,你背的是誰?”
“我的同學,她喝醉了,我沒地方,就到老師這裡來了。”
王虎進去,把背上的芬達放到沙發,擺她躺好,道:“老師,我全身都被她吐髒了,我去洗個澡,你幫我照顧她好嗎?”
“嗯……虎子,她還會吐嗎?”竹箏問。
“應該不會,她在路上都吐得精光了。”
竹箏笑道:“那也應該快醒了,我去給她弄些醒酒的茶水,順便擦擦她的臉。虎子,你怎麼把她灌醉?是不是你在打人家的壞主意?”
“沒有,我才不打她的主意!老師,麻煩你啦,我去洗澡。”
王虎離開後,竹箏照料芬達……
她是老師,芬達是王虎的同學,因此,某種程度上,她很自然地就把芬達也當作是她的學生。
她不知道芬達和王虎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也不想知道。
無論芬達和王虎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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