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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人敢!”王虎嚅嚅地道,他可不敢把星宿說出來。他怕唐月裳會跑到美孚學院找星宿算賬去。
“沒人敢最好,我唐月裳就是不會喜歡你,但也不會跟你解除婚約地,我就是要霸著茅坑不拉屎,哼哼!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說。我要找個帥哥跟我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然後我就嫁給他……我說了我不侍二夫的,可你也不是我真正的丈夫。哪天我高興了,我一腳把你踢開,就是不准你先把我甩了,你聽懂沒有?”唐月裳的無理霸道發揮得淋漓盡致,且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地。
王虎對此也漸漸地習慣,他很和順地應道:“聽懂了。”
唐月裳才提起腳兒,開心地道:“起來給我按摩。”
於是,王虎又給她按摩,待得飯後,他說他要離開,因為猛龍可能在等他,唐月裳也就不強留,讓他出去跟猛龍鬼混。
她覺得,聰明的女人,有時候應該放自己的男人出去鬼混一兩下的。
王虎對於唐月裳的話多少是理解一些的,對於唐月裳的真心,他就不甚理解了。哪怕對於他自己的心,他有時候也難以揣摩的。從他回到黑金城,他似乎遇到了許多女人,可對那些女人,懷了什麼樣的感情,這種感情又是何種性質,他都是糊里糊塗的。也許野獸真的不該涉及人類的愛情,只是已經涉及,便順其自然。怎麼樣來的,怎麼的感覺,就隨心吧。
他的心,也就那麼簡單了。
週二的下午,索默仍然沒有出現在畫室,看來他去旅行是真的了。這次靈宮卻是來了,她看見換了老師,且是個年輕美麗的感性女郎,她莫名地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大陰謀”,至於為何有這種感覺,她是不得而知的。
金敏真看見多了一個少女,按這少女的年齡應該不是大學生,卻突然出現在畫室裡當旁聽生,她也是詫異非常。但想,既然是這裡的旁聽生,總歸是學畫的。可問題又來了,上課的時候,她讓靈宮畫畫,靈宮根本就沒有畫筆也沒有畫夾,且也明說了她不會畫畫。
金敏真這次頭大了,不會畫畫,對畫也沒有興趣,幹嘛跑到月華學院的畫室當旁聽生啊?
對於這個問題,除了王虎,其他三個女生,也是懷著長久的疑問的。
就芬達的理念裡,靈宮這小妞明擺著是來釣凱子的,偏偏還是釣一個笨蛋光頭……所以,芬達覺得靈宮的腦袋有問題。
小小年紀卻不學好,眼光又那麼差……
葉紀靜沙和琳雖對靈宮也存有疑問,可她們本身是很安靜的,所以也不去揣測靈宮進入這畫室的目的,當然也無從猜測靈宮為何能夠得到索默的允許。
“你們這個畫室,到底有多少個是真正修畫的學生?一個愛畫不畫的,一個根本就不懂得畫。這是什麼畫室啊?”金敏真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不得不提出她的意見,否則憋在心裡,會把她憋老的。
芬達回答:“這是我爸的畫室。”
那意思就是:並非你金敏真的畫室,你不就是一個助教而已,管那麼多幹嘛?
在這個畫室裡,除了王虎之外,芬達是令金敏真真覺得特別討厭的一個。她怎麼也想不通那麼有風度的索默為何要有這樣的一個女兒,她不得不承認芬達的脾氣臭得要命。她很想給她一個下馬威,可她就是找不到“下馬”的理由。她瞪著芬達,想罵。又不知從何罵起,就轉向靈宮,道:“在我的課堂,不允許不懂畫的人存在,你出去吧!”
靈宮傻了眼。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本來也不想來這裡的,但這是唐月裳的安排,不是說她想走,或者是別人叫她走她就得走的。在這學校裡,唐月裳的話,或者比唐朝的話還要有效些。因為唐朝有時候也得聽唐大小姐的。
她轉眼看向王虎。發覺他也在看自己,她就朝他呶呶嘴,他立即站了起來,朝金敏真喊道:“老師,你為什麼要趕靈宮離開?”
靈宮一聽,臉就垂了下來。心想:真不應該向笨蛋求救。
“我為什麼不能趕她離開?這裡是畫室,她不懂畫,也不學畫,在這裡幹什麼?”
“你就是不能趕她離開!”王虎堅決地道。
金敏真忽然來了興趣,她想知道為何王虎要維護靈宮,就問:“為什麼?”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能趕她離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看得出他的堅持,可他的這種堅持竟然沒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種很像是“傻了的”絕對的堅持。
芬達、琳霧裡、葉紀靜沙和靈宮都是清楚他的思維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