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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真的把我當弟弟呢。”王虎朝狼夢笑,那笑,很樸實,很傻。
狼夢有半刻的感動,卻道:“我不把一個傻子當我的弟弟的,且在我的生命中,我並不需要任何親人。”
“可我需要親人和朋友……”
“那是你的事情。”狼夢打斷王虎的話,看了他一眼,就向前走,他跟在她旁邊,也沒有再說話。
他只有吵架的時候是特別厲害的,平時說話,並不見得很高明。
一個進入人類社會沒多久的傢伙,要他沒個理由地亂說,他是說不上來的。
吵架,有時候,就是一種很刺激的理由……
狼夢所進的酒吧是在月華學院北部的“沙烈濃情”,王虎跟進去的時候,就知道這酒吧是很亂的那種。
其實音樂並非很震盪,只是偌大的酒吧裡穿梭著半裸的女郎和俊猛男士,在酒吧中間舞臺上,有三個全裸的性感女郎和兩個全裸的猛男在跳各種淫穢的舞蹈,並且,在男女表演者的接觸之時,男性的生殖器有時會進入女性的身體。
嚴格來說,這已經不能算酒吧,而是一個完全的桃色交易場所。來這裡消費的,男女都有。在這樣的場所,只要顧客出得起錢,都可以要求那些穿梭其中的俊男美女當場造愛的。
這在黑金城,並不少見。
王虎就看到一些男顧客和女郎歡愛以及一些男侍正在服侍有需求的女顧客。
他想不到狼夢會在這裡上班,他一直覺得狼夢是那種很優雅的女性。
當狼夢進來,所有的男女顧客都喝叫起來,那些喝叫聲,蓋過這裡的淫糜的音樂。
“狼夢,狼夢!最美的女人,最性感的寶貝,最淫蕩的歌手……”
人們開始起鬨,但卻沒有任何男客敢碰狼夢,只有少許的女顧捏了捏狼夢的性感的臀部,這讓王虎覺得奇怪。他雖然對人類社會的這種生活形態瞭解不多,但他也多少明白,在這裡上班,狼夢不可能不受到男客的搔擾的。
更深一層的想,狼夢很有可能在這裡唱歌的時候,也和男客做些桃色交易……
“你在這裡坐著,我幫你叫酒過來,你要玩女人,這裡的女人隨便你玩,只要你出得起錢。你要抓緊時間,我只有三首歌的時間給你,三首歌之後,我就離開這裡。”
狼夢對身旁的王虎吩咐後,就到後臺去了。
王虎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有人過來問他是不是狼夢的男朋友,他搖頭說不是,後來問的人多了,他都如此回答,於是問的人也就漸漸地沒有了。倒是有些女郎過來問他要不要發洩,他說不要了,他只喝酒。對於這裡來來往往的裸體以及舞臺上的裸體,他的興趣不是很大,他已經習慣了裸體,因此當也習慣看裸體。他覺得裸體是一種很好的生活形態,對這裡的裸體也就沒有什麼意見。只是他同時也知道這樣的環境,有時候總會出些問題的。
這個時代,這個城市,性病也許很多,只是在這個時代,任何性病都可以尋到活路的,就連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嚇死人的艾滋病,到了這個時代,也能獲得輕鬆的救治。
醫學的發展,總能令一些舊病得治,從而發現另一些新病。
說真的,王虎很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他本來以為,狼夢會帶他進入音樂震天價響那種的,可這裡的音樂有點柔,那個柔的味道,聽起來就很淫糜……
酒很快送過來。
他喝了酒。他很少喝酒的,只是他喝,也很少醉。他的酒量是天生的,並非練出來的。也許是因為他獨特的生命的緣故,就他喝酒的歷史,他從來沒有醉過的。
喝酒途中,他看見狼夢再度出現,他驚得把喝到口裡的酒噴了出來,噴到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回頭見他是個矮小的男人,於是不哼一聲就一拳朝他擂過來,他舉起左手抓住了男人的拳頭,那男人忽地曲膝痛喊,他就放開了男人,眼楮仍然注視著那“變異的狼夢”……
狼夢本是極美的女生。詩人曾說二年級有四大美人,或許這狼夢就是其中之一。
王虎不知道她是哪國的血統或者混血兒,只是從她的外型上看來,她是屬於地球人所謂的西方人的。
她有一披柔軟的金黃長髮,感性的、卻又是憂鬱的臉蛋,鼻尖而挺,眉淡黑,眼楮微略,雙眼皮總微微地垂簾,造一種自然的慵懶,在憂鬱中勾起絲絲嫵媚。只是當她穿著三點式的表演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她的感性的嘴唇略往上抿,簾眼放射異樣的媚光,瞬間變成一個成熟的性感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