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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晌貪歡(5)
江肖城一怔,忽然笑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先猜一猜?”
“懶得等你猜,我直說了。”朱辰道,“今天忽然對你有些心動,但不是愛情。”
“我也是。”江肖城心裡鬆了一口氣,看著她笑。現在眼前的這位,才是朱辰。
“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我也很懷念這兩週來我們之前的關係,乾乾淨淨,利利索索。只是今晚有些彆扭,想來想去,我覺得必須說出來。”
“哈哈,正是我心裡所想的。剛才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咱們之間,別玩曖昧。”
“嗯!”兩人心意相同,朱辰一口氣說出來,這才恢復常態,“男女之間,曖昧很容易,說破了天,也不就那點事,褲子一脫,友情不在。”
江肖城大笑:“你說得忒俗了點。不過我喜歡。”
“哈哈,好了,說出來爽了,今晚可以睡踏實了。”朱辰大笑而去。
江肖城躺在床上,也不再輾轉,呼呼睡去。
第二天,江肖城起身收拾了一下屋子,與朱辰最後一次在她家中共進了早餐,看看錶,已經是八點鐘,離和劉戈相約在火車站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該離開了。
“抱抱。”朱辰伸開雙臂。
江肖城也坦然地走過去,兩人相擁。
朱辰笑道:“不管回不回來,記得聯絡。”
“當然。我們是朋友。”江肖城拍拍她的背,告辭而去。
心中是莫大的知足。
男女之間,能做一對純粹的朋友很難。
像梁山伯與祝英臺同室共眠時,床中間擺的那碗水,只要某個人輕輕一觸,便撒了。
所幸,朱辰是坦蕩的,大大方方講出來,所有尷尬盡化浮雲。
若隱在心裡,裝模作樣,那以後要麼彼此懼怕再見面,要麼胡里胡塗地上了床,又沒有愛情基礎,片刻快活後,少了一個知心朋友,枉添了一段風流情債。
一路上,江肖城生出許多感慨,自以為以後再遇到這類事情,有了處理的模板。
卻忘了,事雖同,人不同,理也不通。
所以,江肖城很快就辦出了一件糊塗事。
說起來,也是該當此生有此一劫。
江肖城和劉戈去那家新刊一看,不由失望。
他們所吹噓的背景,不過是生拉硬拽過來的,他們所言的贊助,真正到位的也沒有多少。
唯能看到的,只有執行主編的豪情幹雲,及雜誌成功後的種種許諾。
中國這樣小打小鬧的刊物很多。今天換一個名字,明天換一個名字,什麼流行做什麼,哪本雜誌火了就模仿哪一本雜誌。但最後能成事的,寥寥無幾。
江肖城當即就婉拒了執行主編的厚意,和劉戈一同走了出來,感慨道:“現在你明白了吧,其實《美人痣》只是個偶然,可遇不可求。”
“無所謂。我就不信,全國近萬份期刊,竟無咱們的容身之地。”劉戈笑道,“大哥,別想了,既然到陝西了,事雖不成,卻也正好玩玩,有一個地方,我覺得正適合咱們現在去挑戰一把。”
不過是一晌貪歡(6)
“什麼地方?”
“自然是號稱奇險天下第一山的華山。”劉戈頗為神往地說,“大學時曾去過一次,不過同去的都是些酒囊飯袋,非要坐攬車上山,至今想來都覺得不過癮。”
反正這半個多月來,江肖城閒得骨頭都生了鏽,爬爬山,出出汗也好。
兩人一拍即合,欣然前往。
下午四點左右,兩人到達了華山腳下的玉泉院,吃了些提前備好的乾糧,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晃悠悠地來到山門前,買了門票,慢吞吞地上山了。
他們準備夜爬華山,明早趕在東峰上看日出。
爬山者絡繹不絕,兩人火力十足,一路趕超,將一拔拔行人甩在了身後。
劉戈一登山就興奮,一路上唧唧喳喳說個不停,給江肖城講沿途的景觀。
江肖城卻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大哥,大家背後都說你是風流才子,我看名不符實。”劉戈為了調起他的興致,故意取笑到。
“風流個屁,才子更是無稽之談。”江肖城不買她的賬,只顧埋頭走路,連風景甚至都不多看一眼。
“我看也是。你的情商幾乎為零。”劉戈故意激他。
江肖城扭頭看向劉戈那壞笑的臉,一下子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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