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醒來,看到自己的皮帶被解開,會怎麼想?
不,不,我愛她,不能讓她對我有一點不好的印象。郝毅這樣想著,忙又轉身,拉開被子,伸手忙去拉她牛仔褲的拉鍊。
太過沖動,他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醉夢中,輕輕地“哼”了一聲,身子扭了過去,給他留了一個背。
這樣增加了他恢復原狀的難度,試了幾次不行,沒辦法,他半跪在床邊,一手託著她的腰,另一手順勢將她的褲子往上面拉好。
這才騰出兩隻手,對齊褲門的兩邊,然後小心地將拉鍊的往上拉。
拉了一半的時候,突然門被“哐”一聲推開了。郝毅嚇了一跳,差一點從床上栽下來。
別他媽床上談工作(15)
郝毅扭頭一看,江肖城門神一般站在門口,雙目如炬,憤怒又充滿厭惡地看著他。
而她正呼呼大睡。
郝毅有一絲絕望。江肖城的眼神,像一顆湯姆彈,面對面,“怦”一聲,射進他的胸膛。
這還需要解釋嗎?這還能解釋嗎?
中國男人最厭惡的是一個“偷”字。
爺爺過不下去了,大不了揭竿而起,佔山做強梁。不失為一條漢子。
但“偷”是連強盜都不屑一提的。所以水泊梁山上,晁天王寧與殺人放火的惡棍結為兄弟,面對雞鳴狗盜之徒的鼓上蚤時遷,卻只有一句話:推出去,砍了!
“偷人”又是“偷”中最下品的。
但即便如此,“偷人”總還有個兩情相悅,你情我願。
自己算哪一種“偷”?比“偷人”更下三濫千倍萬倍!
明明是禽獸所為!
江肖城尚沒開口,郝毅已經自己把自己釘在了恥辱柱上,判了死刑。
兩個都呆了那麼數秒。然後,江肖城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蓋在了蘇莉的身上;接著迴轉身,一個耳光打在了郝毅臉上。
“他媽的,這也是在談工作!”
“我、我、我……”郝毅結巴著,啞口無言。
他羞得無地自容,踉踉蹌蹌地轉身,想奪門而出。
“站住!”江肖城低吼道。
郝毅立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先坐那兒休息一會兒。”江肖城指指其中一張簡易沙發。
江肖城見郝毅悽惶地坐在那裡,不由嘆了一口氣,伸手拿出兩支菸,扔給郝毅一支,自己塞嘴裡一支,然後他在另一張簡易沙發上坐了下來。
都沒有點菸。但江肖城還是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等她醒了再走。”
郝毅一直沉默,不知江肖城將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會對蘇莉講?會到單位講?
無論怎樣,他的名譽都將萬劫不復。
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凌晨兩點左右,蘇莉醒來,見屋子裡坐著江肖城和郝毅,不由嚇了一跳。
“你喝多了,怕你有事,我們坐這裡陪陪你。”江肖城說道。
“噢。”蘇莉怔怔的,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
“你反鎖好門,好好睡吧。我們回去了。”江肖城給郝毅一下眼神,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聽到蘇莉在裡面鎖好了門,酒後那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再見。你們路上慢些。”
兩人這才轉身離開。
一走出那個出租屋,郝毅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心還在懸著。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江肖城一直沒有再提這件事。
他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但江肖城對郝毅懶懶的,話不像從前那麼多了。
順帶著,他也對胡大凱沒那麼友好了。
那一夜,胡大凱拉住他喝酒,說蘇莉給他打電話取消生日聚會了,人家要單獨和郝毅去看電影。
江肖城當時並沒有多想,直到半夜時分,江肖城收到了蘇莉那帶些埋怨的簡訊:江大哥,你們不用過來了,我們已經把酒喝完了……
那是蘇莉去衛生間吐酒時,迷迷糊糊中,順手發的。
江肖城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打電話給蘇莉和郝毅,郝毅的電話關機了,蘇莉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一段時間以後,有一次蘇莉無意提到那晚給他發簡訊的事,說:我們等那麼晚你們都沒來,我就給你發了一條簡訊,結果吐的時候,把手機也順手扔進廢紙婁裡了……
所幸那夜無事。
但自此,江肖城在心裡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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