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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晉搖頭。
伊斯特大出一口長氣。
“但我不想知道細節。”司徒文晉提條件。
伊斯特連忙點頭。
歪著頭瞅了伊斯特良久,幾次壓下話頭未果後,司徒文晉終是忍不住道,“你們真的什麼都做過……你就沒什麼是特別留給我的?”
一向不要臉的伊斯特,此時雙頰卻漸漸發起燒來。
司徒文晉忽然就明白了。
他抱起她,換了個姿勢。用身體將她牢牢壓在沙發上,他一邊重重吻在她的肩頸,一邊伸手去解她襯衫的扣子。
伊斯特聽到自己的喘息漸漸急促,也聽到司徒文晉在她耳邊喃喃,“梅,以後什麼事都不必瞞我,什麼事都不必。”
伊斯特卻忽然就打了一個冷戰,但並不是因為司徒文晉剛剝下了她的薄薄襯衫。
她心中一陣惶然。
可司徒文晉已吻上了她的肩胛。
“梅,我愛你。”他在意亂情迷中低嘆。
作者有話要說:顧長潯是來客串的。
其實他是未來紐約黑幫故事裡的角色。
顧長潯:導演,為了男主的角色,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林導:你是炮灰。把衣服穿回去。
☆、隱情
3月17日。
瑪洛斯號,艦外空間。
21:00。
儘管高層尚未給出確切的解釋;但對於五天前那場突如其來、卻又血腥至極的戰事;戰艦上最主流的傳言便是,新成立的國際聯盟信不過前合眾國的腹心軍事力量;於是便設下了這條將碩果僅存的前合眾國嫡系部隊一網打盡的毒計。
於是;在來自紐約的彼得森的口中,革命護衛隊重又成了“無恥叛軍”;而樸金英所代表的“追求民族獨立的被壓迫人民”,竟搖身一變,成了陰鷙狠毒的施害者。
可樸金英卻並不買賬。在她心目中,敢於推翻合眾國的那群義士;不論做什麼,背後都有其偉大的道理。
“你不知道什麼叫除惡務盡麼?”她比著手勢冷笑。
彼得森氣結,“除惡務盡?你倒是會為他們大吹法螺。可你看看你現在的下場——他們‘除惡’的時候,可全沒把你排除在外。”
指指他身畔戰艦裝甲上那個一人高的撕裂創口,再指指頭頂腳下其它裝甲片上的百孔千瘡,彼得森揮舞著扳手,表情憤懣。
樸金英卻半點沒被說服。
“革命總是有成本的。”她伸手大力開啟彼得森在自己鼻子前揮舞的扳手,卻不想氣鬱之中用力過猛,彼得森的扳手脫手,向斜側方向飛了出去。
兩人同時驚呼,爭搶著去撈,一把抓住的卻是對方的手指。於是兩人蹲跪在維修平臺上,眼看著扳手沿著滿目瘡痍的戰艦外殼向下滑去。
他們禁不住在通訊器中大喊著讓下層維修平臺的工友們施援,可大家都忙著修理更換裝甲,哪裡騰得出手去演雜技。彼得森和樸金英對視一眼,再看看腳下千尺之外那黑黢黢的隕星內壁,皆覺心下一抖。
在出到戰艦外層裝甲進行維修作業之前,伊斯特曾千叮萬囑,一定不要碰觸到隕星岩層,因為已被採空隕星的薄壁,一旦產生共振,很可能在瞬間全部塌陷,將藏身其中的戰艦掩埋其中。
眼看已遠成一個亮點的扳手就要觸碰到巖壁,這對幾個星期以來一直惡戰不斷的小情侶,難得地產生了幾許同生共死的亂世真愛。
卻在下一刻,有一束藍紫色的鐳射,在扳手就要落上巖壁的前一秒,轟地將扳手打成了一團齏粉。兩人不由大鬆一口氣。可定睛向鐳射槍的主人望去,兩人卻對了上一雙同適才那束鐳射顏色相近的眼睛。儘管隔著頭盔擋板,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冷光,卻比那束鐳射威力強勁的多。
站在下層維修甲板,伊斯特用鐳射槍向兩人狠狠比了比,又指了指適才扳手灰飛煙滅的地方,意思明確:你們若是再出這種烏龍,扳手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教官,我們再也不敢了。”樸金英和彼得森在無線電裡弱弱地說。
伊斯特哼的一聲,拿起電焊機繼續補起裝甲片來。
在隰蘭礦區蟄伏四天,瑪洛斯號的修繕,進展卻仍然緩慢。
究其原因,彼得森和樸金英這種不斷添亂的新手,只是其中之一。
就在伊斯特剛剛焊好一條接縫時,頭盔裡的無線電,傳出來自中控室的年輕聲音,
“艦外工作人員注意,敵情已出現,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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