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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這我不用擔心,謝頂是傳男不傳女的。”
“還有遺傳的二型糖尿病。”
伊斯特接著搖頭,“二型糖尿病是母女相傳,羅夫人不是我母親,這我也不用擔心。”
羅遠嶠沒來由地有點失望,
“沒有這些,總還會有別的。回頭我讓我的家庭醫生把家族病史檔案傳送給——你的私人醫生是哪位?”
“多謝,發給司徒家的家庭醫生就好。”伊斯特無所謂地笑。
於是羅遠嶠轉身,卻看遠遠立在舞池另一側的那個年輕人。
看著司徒文晉斜倚在桌邊,正和一位高挑火辣的紅髮女郎相談甚歡,羅遠嶠不由得皺眉,
“其實,梅弗兒,我一直都覺得司徒永茂的這位公子——骨子裡還是個紈絝子弟。”
伊斯特一口香檳嗆咳出聲。待得咳嗽平息,伊斯特將身子略向著司徒文晉方向轉了轉,但仍面對著羅遠嶠,做出仍和羅遠嶠交談的樣子,只是在面容中,露出了一副為難困擾的樣子。
然後就見司徒文晉目光銳利的望向此處,接著霍然起身。
伊斯特不由笑起來,遠遠向他打了個手勢,接著指指自己的領口,示意司徒文晉的領結鬆了。
於是司徒文晉聽話地伸手去(www。kanshuba。org)看書吧,卻三兩下把領結扯得徹底散架,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伊斯特。
伊斯特無奈搖頭。向羅遠嶠道聲再會,她穿過人群前去緊急救援。
可司徒文晉卻早不耐煩系那令人不自在至極的領結。趁著下一首舞曲開場的混亂時分,兩人沿著牆邊悄悄蹭到側門,雙雙溜之大吉。
☆、溯光
4月9日。
都柏林號,Gaeilge甲板走廊。
22:00。。
司徒文晉牽著伊斯特的手;步履輕快地沿著空曠的走廊直行而去;將大宴會廳的歌舞昇平漸漸甩在腦後。
伊斯特幾次想問他要帶她去何方,可感受到司徒文晉那比平時略帶急促的腳步;和牽住她手的那比平時略帶勁力的手掌;伊斯特便知道她即便是問,他此時多半也是不肯說的。於是乎;她便任他牽著,在這座陌生的戰艦內部曲折而行,儘管不知目的地到底是哪裡,但司徒文晉步伐的堅實篤定;卻讓她的心下無比安寧。
如果能一直被他這樣牽著,她願意就這麼走一輩子。
就這樣滿心甜蜜地低頭走了不知多久,伊斯特忽然發覺,四周空氣的溫度,似乎有些下降;有來自極遠處的風聲,在她耳邊嗚咽劃過。於是她抬頭審視周遭,發現兩人已走到了都柏林號那比瑪洛斯號還要窄細狹長的飛行甲板之上。
戰事結束,此時都柏林號上的殲擊機早已停放入庫,而瑪洛斯號撤艦到都柏林號的一眾運輸機,正整整齊齊地停放在甲板一側。此時已是夜晚,甲板之上空空蕩蕩,只有個百無聊賴的執勤人員,正拿著手提電腦一遍遍地刷著娛樂新聞,連司徒文晉和伊斯特走到他身畔時,他都一無所覺。
司徒文晉倒是不惱,只是輕輕敲了敲他面前的辦公桌。
那勤務員倏然驚覺,抬頭看時,竟看到網上頭條新聞的兩位主角,就這麼雙雙站在自己的三尺之外的地方,頓時一身的熱血都衝向頭頂。他看看司徒文晉又看看伊斯特,恨自己只生了一雙眼睛,不能把兩人一次看個真切。
被莫名其妙地看得好不自在,司徒文晉尷尬地輕輕嗓子,
“這位上士,不知可否替我借調一架小型偵察機?”
見那勤務員仍是張著嘴一副呆相,司徒文晉只好又重複了一遍,勤務員這才忙不迭地點頭,在電腦終端出指指戳戳一番之後,只聽“嘭”的一聲,甲板一側的一架偵察機,已自動開啟了艙門。
司徒文晉向勤務員點頭道謝,便牽著伊斯特向那架飛機走去。而直到兩人幾乎走到機艙跟前,那勤務員方才回過神般向他們喊道,
“兩位英雄……”
看過幾個小時的頭條新聞之後,那勤務員下意識地便用上了主流媒體對兩人的稱呼,可在司徒文晉和伊斯特聽來,卻彷彿穿越進了水泊梁山一般,不由得哭笑不得。
彷彿是知道那勤務員想要說什麼,司徒文晉回頭,略略提高了聲音向他揮手,
“請放心,我會在凌晨之前將飛機交回。”
接著,司徒文晉將伊斯特的珠灰色長披肩重新替她裹在肩頭,護她上了偵察機,將她在副駕上安頓好,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