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元亨見暗示不成,只好吸一口氣挑明,
“你知道,咱們屋子之間的隔牆,其實不太隔音。”
“哦。”伊斯特仍然帶點困惑地盯著謝元亨。
“你別跟我裝糊塗。——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伊斯特無比迷茫地睜大眼睛。
謝元亨被逼得無法,但為哥們兩肋插刀的英雄氣概最終還是佔了上風,於是深吸一口氣,誠懇說道,
“伊斯特,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是這麼多年來你不在他身邊,不知道他的心裡有多苦。既然你現在定下心來要跟他過,就跟他好好過,別再折磨他。”
儘管司徒文晉本人一句沒對她提過,但從謝元亨口裡聽到他這些年為了自己所受的煎熬,伊斯特心裡生生地疼。
“……為什麼有問題的永遠都是我?”伊斯特硬著頭皮強辯。
“當然是你的問題。不然,還能是他有問題不成?”一向偏袒自己兄弟的謝元亨不屑地撇嘴。
可是看看伊斯特委屈的模樣不似作偽,謝元亨轉了轉眼睛,不由難以置信地道,
“難道……難道真的是他有問題?”
望著謝元亨欲言又止的神色,伊斯特終於恍然明白他所指何事,尷尬道,
“……那也不算是。——其實,是我們倆都有問題……”
謝元亨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撂下點心叉,伊斯特只好清清嗓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向十六年的老友說個明白。
那一日,收到司徒文晉從門縫塞進來的報事貼邀約後,伊斯特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收拾得漂漂亮亮,便一溜煙跑到司徒文晉的房間裡去投懷送抱。兩人的目的,自然是在今夜把各自朝思暮想了十二年的事情做得盡興,但誰想到正是由於渴望了對方太久,兩人在觸碰到彼此身體的時候,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司徒文晉的手指,顫抖到甚至解不開伊斯特的衣釦,而本仍虛弱的伊斯特,更是明顯感覺到自己心律不齊,胸悶氣窒,眼前發黑,若不立即停止,就會馬上暈倒在當地。
當然,儘管這件事完全進行不下去是兩人共同的問題,但這種事情,從表面上看來,出了問題的總是男人。
於是,司徒文晉羞憤難當地將自己連頭帶腳整個裹在了被子裡。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花,他悶悶地向伊斯特說著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所能說出的最窩囊不過的話,
“梅,我滿足不了你,你還是去找別的男人吧。”
伊斯特笑不可抑,表面上卻果真作勢要走。
卻忽有一隻大手倏地從被子裡伸出來,死死拉住她的手腕,
“梅,你別走……”
伊斯特嗤嗤樂著被一把拽回床上。她一邊隔著被子柔聲哄司徒文晉出來,一邊伸手擰滅了那盞本就昏暗的床頭燈。
瞅準機會溜進被子,鑽到司徒文晉懷裡,她覺得這一切都美好得不似真實。
在咖啡廳,看著傻愣愣聽黃段子的謝元亨,伊斯特攤手道,
“喏,既然欲速則不達,我們決定徐而圖之,先從住在一起開始,慢慢進階。”
對如何與這對鄰居互不干擾地和平相處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謝元亨從撞見伊斯特興打扮得又香又漂亮地溜進司徒文晉的房間開始,就默默地把棄置了多年的頂級降噪耳塞翻了出來。然而一連三天,隔壁房間卻都安靜得令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估摸著定是伊斯特小性子犯了,事到臨頭卻不肯讓司徒文晉遂願,一向為兄弟兩肋插刀的謝元亨這才在咖啡廳有了這尷尬一問。
難以置信地盯著伊斯特,謝元亨瞪著藍眼睛道,
“於是……你們就穿得整整齊齊地、無比純潔地一起睡了三天?”
“呃……我們穿得其實不算太整齊,睡得……也不算太純潔。”伊斯特乾巴巴地道。
“打住,打住,我不想聽細節。”謝元亨早已一身雞皮疙瘩,此時連忙打斷。
伊斯特心道明明是你先問細節的,但還是向老友聳聳肩,閉了嘴。
謝元亨則轉了轉藍眼睛。
………*………*………*………
當天晚上。
吃完晚餐之後,司徒文晉和伊斯特甜膩膩地手拖著手,親暱說笑著返回休息室。
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看見門前的地上,放著一個綠油油的酒瓶子。
拿起來對著燈光細瞅,居然是半瓶二鍋頭,裡面還泡著一棵老山參。
酒瓶上栓著一張條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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