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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說是再看幾次,只怕落下心理陰影,就此終生不舉……”
“撲哧。”司徒文晉終撐不住笑了出來。看著她那雙帶著不耐煩神色的眸子,他想,她愛做的事情這麼有趣,怪道她坐在橄欖球看臺上,會覺得無聊透頂。
正想著,他卻看到她的目光,毫無徵兆地就朝他的方向掃了過來。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他明明是整個橄欖球場的唯一中心,而她目光的焦點,卻只是隨隨便便地打在了他身後五十碼外的一片虛空。她的目光掃過他時,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彷彿他只是一團無影無形的空氣。
她根本就沒看到他。
他忽然就覺得沮喪失落至極。
在球賽的下半場,他拼盡全力,帶領隊友一路拼搶得分,可他的注意力,卻一直都在她身上。然而,雖然他在賽場的表現讓整個觀眾席都沸騰起來,但卻絲毫都沒有吸引到她的目光。
直到比賽終了的那一刻。
幾乎在裁判吹響哨音的同時,一直在看臺前排的啦啦隊長麗貝卡一陣風一樣衝到他跟前,一臉崇拜地擁抱他、吻他,然後他忽然就看見那雙煙水晶色的眸子,正帶點玩味地注視他。
他感覺心跳忽然就停止了。
直到她的目光同他的相交。
她微微笑了笑,隔著半個球場,用口型和他說“Hey”。
他的心臟瞬間就重新跳動起來,聲如擂鼓。
之後的一切就如同在夢裡。她同他在中央公園的貝塞斯達噴泉約會;他帶她去上西區的瑪格羅雅甜品店吃香蕉布丁;他牽她的手,她沒有掙脫;他向她告白,她輕輕點頭。
但他一直都知道,她願意同他接近,不過是因為想要報復她的宿敵麗貝卡——儘管他已經成為她名義上的戀人,但她的眼眸深處,卻從來沒有他的影子。
但他卻並不著急。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能慢慢想出辦法來讓她也愛上他。
直到有一天。
那是高中橄欖球聯賽的決賽前,他將她帶到球隊休息室,正式將她介紹給自己的隊友們。
橄欖球隊的其它公子哥兒們從來都沒把他們的事當真,以為司徒文晉不過是想找個新鮮樂子,玩厭了就會把她一腳踢開,於是對她的態度也都不冷不熱。
可等到司徒文晉到更衣室換好比賽服回到休息室時,隔著門就聽到屋裡傳來幾乎掀翻頂棚的掌聲和笑聲。他推開門,正看見她站在他平日裡用來向球隊部署戰術的小黑板前,一邊在黑板上寫著優雅的花體字,一邊用純正的倫敦口音,向球員們普及千餘年來橄欖球流氓所罵的各種匪夷所思的髒話的意涵、傳承,以及變遷。
見司徒文晉推門而入,幾個球員轉過臉來,看向他的眼神中意思明確,是在讚歎他果然有眼光,居然能撿到這麼有趣的小甜心;而另有幾個球員,甚至都沒留意到司徒文晉的出現。盯著伊斯特,他們的眼神已經有點熱辣辣的意味。
彷彿自己的寶物被人窺視,司徒文晉心中彆扭極了。他想,他得趕快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在別人將她搶走之前。
於是,在決賽開始之前一刻,司徒文晉突然離開他的位置,在全場觀眾的睽睽目光和陣陣口哨聲中,穿過半個球場,跑向看臺上的伊斯特。他吻吻她的臉頰,低聲對她說,
“如果贏了比賽,今晚就到我那裡去,好麼?”
她霎時就紅了臉,卻仍輕輕點了點頭。
他知道她會答應,因為他問她的時候,麗貝卡就站在他們身側幾步遠的地方。她知道麗貝卡什麼都聽得到。
這場比賽,以司徒文晉帶領的謝韋爾男校校隊大比分獲勝告終。
賽後慶祝趴踢剛進行了一半,司徒文晉就拉著伊斯特悄悄離開,騎機車載她回到自己在謝韋爾的單人宿舍。
迫不及待地反鎖上房門,他將她摟在懷裡,教會她如何與人舌吻;他將她抱到床上,教會她如何與人親熱。
整個過程,她都表現得極為柔順隱忍,對他百般依從,即便是最最疼痛的那一刻。
他以為他得到了她。
可在一切結束之後,他卻看到她那雙令人迷醉的煙水晶色眸子裡,竟滿是淚水;而她的眼底,卻有如冰封般寒冷遙遠。
他曾天真地以為他終有一天能打動她,可是今日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有哪一點和其它的公子哥兒們不同?而她又憑什麼會愛上他?
不僅如此,他甚至做了比他們更愚更無恥的事情,她徹徹底底地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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