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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灘椅上的媽媽在海灘上曬太陽。
荷鹿此時在他身後百米開外的客棧房間裡睡午覺。荷樺坐在遠處的礁石上,耳朵裡塞著耳機,聽著傳統戲曲的咿呀韻味在釣魚。這兩天,他們不可謂不玩的開心愉快。
遲玉隔著墨鏡,看著兒子望著他,輕輕的笑了笑,摸摸兒子的頭,嘆息說:“寶貝,你從小都沒有問過我,你爸爸是誰。難道從來就沒有想過知道嗎?”
遲安良扯扯嘴角,望向寧靜的幽藍色海面天水交接處,說:“想過。但是我更想,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不會等我問你,你就會主動跟我說的。既然,你從來不說,那就代表那個男人不值得你對我說他,是不是?”
遲玉難得不再像是在家時,什麼都嘻嘻哈哈的模樣,神情變得深沉寧靜。很久之後才說:“不是這樣的。你爸爸……不是你想的不值得我對你說他,他非常好。是因為這不是我告訴他是誰,你知道他是你的父親就完了的。如果有這個可能,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知道他是誰。”
遲安良望向遲玉,“那,媽媽,你現在是想告訴了我嗎?”
遲玉搖頭,“不,現在我還是不會告訴你他是誰,我只能告訴你,這個島,是他的。那個客棧老闆,是替你爸爸打理這裡的人。在你出生之前,我來過這裡一次,他還認識我,所以,才會對我比較尊敬。”
遲安良感受著身後這座島嶼的寧靜清幽,緩緩開口,“那……他現在在哪兒?”
“已經不在世了。在你一歲的時候,不在的。”遲玉深深地嘆息,“得了一場大病,就再也沒好起來。”
從小就知道自己沒有父親,想過是拋棄了媽媽和他,想過是他們夫妻關係不睦離了婚。卻從未想到過他在自己十幾年生命中的缺失是因為他早已因病去世。遲安良安靜地低垂著頭,“這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呢,媽媽?”
遲玉卻像是沒有聽到遲安良的話,自顧自說:“我這次帶你來這裡,是因為,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並且已經成年,這座島你該回來繼承了。不然,兩個月後,它就會被C國政府以這座島在他的海疆範圍內,當年他們賣出,如今無人繼承的海島他們有權收回為由而強行佔有。”遲玉略微提高了聲音,“我不能眼睜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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