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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也遠遠比不上你,看來的確有政治天才的存在啊!”既然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的話題自然就輕鬆了許多,金書記也難得的捧了我一把。
“瞧您說的,第一,您可一點也不老,至少您的心態比大多數年輕人都更富有激情;第二,我也不是什麼天才,只是既然從了政,就不能完全按著自己的性子去做,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20出頭的年輕人,當然可以憑著一腔熱血說什麼殺盡貪官之類的話,但在我現在這個位置上,就不能了,在其位,謀其政,正義感不是不要,但過剩的正義會給自己和別人帶來很大的麻煩,也不利於局面的穩定。您說吧,需要做出什麼讓步?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我一邊說,金書記一邊點頭,“恩,難得,真是難得,好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轉彎抹角了,上面的意思是:不論還有什麼後手或底牌,事情到王齡就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王齡出於個人的慾望驅使,而犯下的,沒有傳聞中的派系之爭,也不存在土地的非法佔有問題,成都的格局不變,所有的人事安排也不變。”說的這兒,金書記看了我一眼,見我低頭沉思不語,又接著說,“當然,你的情況也充分考慮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目前的成都也沒有誰更適合出來穩定局面了,我老了,再幹兩年就要下了,最後的這段時間就算是為你充當領航員吧。你作為新的市領導上任,自然有權力作出人事調整,在這點上會給予你充分的權力,上面的意思只是希望這種調整是緩慢而有序的,不要過於激烈,這一點上希望你能理解。”
金書記的話並沒有給我帶來太大的震動,應該說這一切條件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甚至比我原先預想的還要寬鬆一些,我之所以低頭沉思,完全是在設想下一步該如何趁勢培養我自己的人力,沒想到卻被金書記誤會了。聽了金書記的解釋,我抬頭笑著說:“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半點不滿,我只是在想以後該怎麼做,中央的意見我完全能夠理解,畢竟穩定要壓倒一切,管仲和鮑叔牙您應該知道的,管仲就說過為相者應該能藏汙納垢,這也是做一個優秀的政治家的必要條件,而作為他的最好的的知己,鮑叔牙就過於忠直了,管也說鮑不適合為相,結果就是齊國在管仲的治下迅速強大,而鮑叔牙為相,則自己不得善終不說,齊國也走向了衰敗,有時候過於忌惡如仇也不是一件好事,我要做管仲,不做鮑叔牙。”
我有趣的比喻把金書記逗樂了,“哈,好小子,有志氣,也夠狂的了,不過我看你當得起,至少管仲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遠沒有你的成就大,好好幹,我也最後再扶你一程,以你的潛力,入閣總理也不是不可想象的。到時候我看你也未必輸給管仲。”
金書記說完,和我相視大笑,一老一少雖然年齡相差很遠,但笑聲中透露出同樣的豪情壯志。
公曆2001年10月——2002年5月,這段時間註定會被載入共和國史冊,在這短短的七個月內,發生了太多讓人震驚的事,一起震驚全國的重特大事故,緊接著就是席捲全國的反腐、反日浪潮,再下來又是共和國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政治事件,一位在職的市長持槍脅迫挾持一位在職的縣委書記,一切發生的太快,簡直讓人目不暇接,透不過氣來,充滿了戲劇色彩,而吸引大家關注的是伴隨著這一系列事件而冉冉升起進而照亮了整個中國政壇的一位明星級人物——鄭凱,當我這位共和國最年輕的縣委書記被提升為西南重鎮、四川省會成都市市長市委副書記爆炸性新聞傳來時,已經被一系列事件弄得神經有些麻木的老百姓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在很多人看來,這正是理所當然的,在我身上籠罩了太多的光環——經濟奇蹟締造者、民族英雄、反腐鬥士,在這一切光芒的映照下,人們都忘記了我的真實年齡只有21歲,當然也有很多有心人從中嗅出了特殊的味道,他們不象一般的無知民眾關心的是這個人如何奇蹟般的崛起,又如何如何的英姿勃發,圍繞在他身邊又有多少的紅顏知己,他們更注意的是從這一系列升遷中透露出的政治風向,尤其是一些訊息靈通人士得知我是由林海大力推薦,主席親自提名,他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於是我身上便被烙下了一個明顯的林氏標記,但是緊接下來的一幕又讓他們大跌眼鏡,我的升遷命令竟然是由總理親自簽發,而且效率之快讓人瞠目結舌,據說總理還親自作出‘特事特辦,人才難得’這八字評語,中國政壇最大的兩股勢力近二十年來第一次在一個幹部的任用問題上取得了驚人的一致,甚至在人大常委會上也沒遇到任何阻力,稍微瞭解中國政壇內幕的人都覺得這一切不可思議,‘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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