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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卻留了下來。想要起身,但那抽搐的疼痛讓李小隱放棄了所有的毅力,選擇乖乖地躺在床上冥想,不知道凜絕知道今天的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真是奇怪,自己怎麼現在什麼事都能和他聯絡在一起……
門適時地打了開來,滿臉慈祥嚴肅的華伯踏步走了進來,隨口關心地問道:“小隱,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李小隱從冥想中回魂,輕輕地笑了一下,搖搖頭,道:“華伯您怎麼來了,我現在好多了。”看看自己滿身的繃帶,安慰著對方道:“沒有什麼大礙了,華伯你不用擔心。”
看著隱忍的李小隱,華伯點點頭,說實話,打第一眼看到她時便沒有所謂的討厭,不像凜吟培帶回家的其他女人那讓讓自己反感,但是後來知道了一些我得罪凜絕的事,心中的態度便改觀了,雖是如此但也沒有太針對她,只是將凜絕交代的事做好。淡淡地道:“小隱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出院吧。”
因為心中對凜絕有所愧疚,所以能忍耐下來的事都會默默承受,硬是無視自己滿身纏滿的繃帶,憂鬱地點點頭,同意。
華伯對於李小隱毫不猶豫的默許有些驚訝,這孩子有時候隱忍地讓人心痛,但自己有任務在身,而又忠心凜絕所以將心中的不忍壓下,揮揮手,讓等在外面的人進來。一路暢通無阻,想來華伯早就打點妥當。
第二十一章 活寶夫婦
回到黑色別墅後以為會被刁難,但出乎李小隱的意料華伯把她放下後,派了個人照顧,便離去,而凜絕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這樣也好,可以安靜地過日子,只是心中的擔憂卻從來沒有散去,欠凜絕的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被接好的右臂也可以拿一下較輕的東西,這天李小隱照常坐在窗前看著金色別墅前的熱鬧,這彷彿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在這裡的唯一消遣。陽光明媚,山上的空氣異常的清新,呆在房間裡的李小隱突然感覺到苦悶,於是給陪護的人打聲招呼便走進陽光下散散心,可以用鳥語花香來形容嗎,經陽光沐浴後真的很舒服,李小隱不自覺地兀自笑著,邊走邊笑。其實自閉的人真的很嚮往外界的生活,比普通人更強烈,希望可以融入大眾,但他們因為自卑,因為缺少和外界的聯絡,在自閉的期間更失去了一些生活的基本常識,所以剛想踏出自我封閉的牢籠,社會的殘酷便會無情的將他們打回原形,甚至傷痕累累,所以縮回去的他們再也不願意聽到外界的聲音,因為那代表了恐怖,從此以後他們變得更孤僻,怪異,別人眼中的另類,熟知這一切完全是因為他們的腦神經已經被孤獨侵蝕,他們更需要愛……
不知不覺來到了凜吟培熱火朝天的別墅前,李小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地笑了笑,感嘆還真會惹麻煩,居然惹到的是兄弟兩人。凜吟培每天都要應付這麼多的美女,怕是早把自己忘了,其實這樣也好,自己反而落了個清閒。
角落裡,穿著樸實,一看就像最底層的勞動人員,而且年齡都在六十歲左右,皺紋代表了他們的蒼老,有些頹廢地坐在角落裡,兩人的面前各擺了一副讓人看不懂的油畫,更或者說是塗鴉。看到這一幕的李小隱心中奇怪,凜吟培那麼好面子的人怎麼會讓一道不相稱的風景礙了他的眼,便好奇地走了上去,在兩幅大概可以看出是人像的油畫前辨認了片刻,和善地笑著問道:“你們好,你們這畫是?”
凜齊全感動的老淚在眼中直打轉,大大地感嘆終於有人注意到這裡了,幾個月來壓抑的心情一掃而光,和藹地笑著,滿臉的皺紋立刻揭起,推銷道:“小姑娘,我們的畫放在這裡自然是賣的了,你有沒有看中的,伯伯給你算便宜點。”
“老頭子你臉皮也太厚了吧,人家小姑娘是問我們兩個人,你怎麼一個人就把活全都攬過去了。”旁邊的淅源兒頂著滿臉快要毀容的皺紋不服地擠開了凜齊全,朝著李小隱熱切地笑著:“小姑娘還是你識貨,不像這些整天在我們晃,卻漠視我們的人,簡直就是糟糕透頂。咦,對了,小姑娘,你是新來的吧,我之前好像沒有見過你?”
感覺眼前兩個老人滿滑稽慈祥的,李小隱不由地笑了開來,陰霾的心情彷彿又光亮照進,說實話自閉的人如果能多跟和氣的長輩相處,心情也會好些,因為他們這類特殊人群最缺少的是家的溫暖。淡淡地笑著,話不由地多了起來,道:“伯伯,阿姨你們叫我小隱就好了。我不是來買畫的,而且我也沒有錢,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懂得油畫。”
兩人愣了愣,尷尬的笑容僵在臉上,但迅速地反應了過來,拉著李小隱左右開弓要解釋畫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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