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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老護士不滿地問我。
“怎麼,你想找人修理我?”
“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得在吊瓶上標出你的名字,不然這麼多患者誰知道哪瓶藥是你的啊?”
“哦,誤會了,我叫李傲傑。”
我拎著吊瓶來到了病房中,這屋裡收拾得很整潔,我剛找了個空位坐下,就聽到了一個沙啞的女聲,“李傲傑!”
我轉頭一看,竟然是趙小娜,她也掛著吊瓶坐在我旁邊的一張病床上,“怎麼是你啊?幾天不見變聲了?你多大了才變聲?怎麼變得跟阿杜似的?”屋裡的四五個打點滴的病人顯然沒有好心情聽我調侃,全都帶死不活地在那委靡著。
“你少挖苦我,過來坐啊!”趙小娜往旁邊挪了挪,示意我坐到她的旁邊,我拎著吊瓶坐到了她的病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吊瓶掛到了和她同一個架子上。
“你嗓子怎麼啞成這樣?”
“我上火了!”
“就為丟個包病成這樣不值得,不要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
“我才不在乎那個包呢,最近工作特別不順利,我覺得警察這事兒不適合我,可是家裡費了那麼大的勁才讓我當上警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哎……”趙小娜欲言又止。
“不要為了明天的事情而擔憂,誰能知道以後的事呢?……”我話還沒說完趙小娜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號碼,突然變得很緊張,然後示意我不要說話,之後接起了電話,“你好,齊哥。”
“是我,上班時間你去哪了?”趙小娜離我很近,我隱約聽得到她手機裡傳出的聲音。
“齊哥,我這兩天嗓子發炎了,打吊瓶呢!”
“昨天我看你還好好的呢?怎麼今天就打上吊瓶了,再說你病得又不嚴重,不能休息的時候再打針嗎?”
“齊哥,我以為今天沒什麼事所有才出來打針……”
“得了,等你回來再說吧!”
趙小娜結束通話了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禁受著很大的壓力,她無奈地對我說:“聽到了吧?這老東西就是這麼刁難我!”
“齊警官?他不老,原來你也討厭他啊?我感覺那人素質不怎麼樣,在背後暗算我,要不是他我還在浴池幹得好好的呢!”
“暗算你是輕的,他沒叫人修理你就不錯了,他這人陰著呢!”
“他是你上級?”
“我剛上班,誰都是我上級?誰的面子都得給!”
“真不仁道,對待病號還這態度,上次在局裡我就看出他對你不好,把你記的筆錄都摔了,你甭上火,車到山前必有路!”
“其實我挺看不起齊警官的那些官僚作風,有點本事就拿自己當個人物,什麼事都得依著他,每個人都應該是平等的!”趙小娜的臉上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你說得不對,這社會要真是人人平等了,那奮鬥就沒有意義了,當大官掙大錢還有什麼意思啊?”
“照你這麼說那些當官的有錢的就可以騎在老百姓頭上了?”
“也不能這麼說,物質不平等但是人格上應該是平等的,就算你心裡看不上掏大糞的臉上也不應該表現出來,因為如果沒有掏大糞的就算你是美國總統也只能露天解手!”
“我可從來沒看不起掏大糞的,對了,你得什麼病了?”
“我感冒了,就是跟你午夜驚魂那天凍的,發了兩天的燒!”
“你發燒?看不出來,我看你比我還有精神!”
“奇怪了,你不說我都沒注意,這都難受兩天了怎麼突然就有精神了,是因為藥啊還是因為你啊?”
“少貧嘴,你找到住處了嗎?”
“找到了,我在一個朋友那住,這手機是你新換的?”
“是啊,以前那個被搶去了,正好我不喜歡那款手機!”
“搶你的那兩小子抓到了嗎?”
“哪有那麼快,不過立案了,只要他們是慣犯早晚能抓到,抓到了輕饒不了他們!”
“你還得打幾針啊?”
“我一共開了七個吊瓶,今天是第一個!”
“真有錢,嗓子發炎就打七個吊瓶,我發燒才開兩個,不知道這病能不能好?”
“我們單位給報銷,一會我幫你再開幾個,你今天要是早點來就好了,可以省兩個吊瓶錢!”
“仗義!真仗義!你這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我就是你小弟了!”
“我八二年的,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