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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看你那可憐樣,開路。”
我跟著鄭明偉上樓了,二樓左側緊貼著樓梯口就是教導處,門上面掛著黃色的金屬牌子。
“離樓梯口這麼近啊?你怎麼不早說呢鄭明偉,我以為上完樓梯還能在走廊裡磨一會呢,那樣的話我又可以多做一會心理準備,再看看錶幾點了?”我一緊張就想把事情往後拖。
“一點五十八,我敲門了。”
“先別敲,爬門上聽一會。”
“你是特務啊。咚,咚”鄭明偉敲了兩下門,聲音輕的叫人一聽就是膽怯。
“咣!咣!”我又重重地補了兩下,聲音大的讓人一聽就是想找岔。
“進來。”屋裡說話的是個男人。
我和鄭明偉推門進去了,剛一進門我還真被這陣式嚇了一跳,屋裡坐著五六個老師,還有三個早上捱打的日本學生,全是那天跟我和鄭明偉打籃球的人,何麗娜還有早晨一起去日本學生宿舍的幾學生會成員也在屋裡。
“你們倆先站一會吧,屋裡沒凳子了,誰是鄭明偉?”說話的是一個老者,長得慈眉善目,讓人看了就放心。
“我是鄭明偉,他是我同學李傲傑。”這小子生怕教導處的老師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他是怕萬一有什麼處分落下我。
“大致情況我都瞭解過了,‘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那張大白紙你們兩個都看見了嗎?這事可不能亂說,報社都聽說了,要是查實了是他們貼的,學校決定嚴肅處理。”問話的還那位老者,我想他可能就是教導主任,別的老師都坐著不言語。
“看見了,是李傲傑給弄丟的。”鄭明偉什麼事都想往我身上推。
“這位同學你怎麼把那麼大張紙給弄丟了?打人你參與了嗎?”
“我沒參與打人,我看著那紙氣憤撕了隨便一扔,走廊裡人多踢的到處都是可能被清潔工清理了吧?”我說話的語氣很強硬。
“這件事我基本上是明白了,可是這幾個日本學生非說跟你們有矛盾,那天早晨是你們找人去報復他們,那張大紙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師您懂日語嗎?”我有意岔開話題。
“不懂,今天上午找了個日語老師問了一個來小時才聽明白,他們已經說完了,你們說說吧,怎麼回事啊?”
“哦,是打籃球時發生點誤會。”我不想一下子全說出來,先探探虛實。
“我知道是因為打籃球你們幾個打起來了,說說為什麼打架,具體點!”那老者不太慈祥了,口氣有些生硬。
“這事挺複雜的,那天下午我和鄭明偉去打籃球,這不要籃球賽了嗎,我們兩個想抓緊時間集訓一下。”
“為什麼打架?”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那天籃球場上沒幾個人,我們還有一箇中國學生大概也是吉大的,我們三個一夥跟他們幾個日本人打半場,那小子出手太重惹怒了其中一個日本學生,他們發生點口角,我和鄭明偉就上去勸說,那幾個日本學生看我們三個都是中國人,就以為我們是一夥的,對我倆的態度也極不友善。後來那個中國學生就先走了,等日本學生要走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錢包和手錶沒了,肯定是那個中國學生拿走的,要說這中國學生素質也是差,那小子長得就沒個好人樣,一看就是小偷,日本人以為我們是一夥的,於是就抓著我們不放,還打了鄭明偉,要說這事全怪偷人錢包那小子,中國學生的素質有時是太差了。”我以前打籃球時確實丟過錢包和手錶,這次之所以瞎編是想推卸掉我和鄭明偉的責任,同時也想幫日本學生說說話,老實說我並不想他們得到過於嚴厲的處罰。
“真有這麼回事?”
“真有這麼回事,那人長得特醜。”鄭明偉急著補充。
“還是聽中國話方便,這幾個日本學生剛來中國沒多久,他們說了一個小時也沒說明白,不過大概也是這個意思,和你們有點磨擦,就是沒提那個偷錢包的學生,他是吉大的嗎?你認識他。”那個慈祥的老者頓時來了精神,好像案情要水落石出了他很高興。
“我們可不認識他,我就是看他有點臉熟,估計他是吉大的。”
“以後要是再看到他給我送教導處來,這學生非得開除。我還有個疑問,鄭明偉同學,你怎麼發現日本學生混居的?”
“我,我……”鄭明偉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是這樣的,那天我們打籃球的時候有兩日本女生和這三個日本男生在一起,他們表現得很親暱,摟摟抱抱的,而且還是手牽著牽手走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