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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程愛瑜的心跳在雙唇相貼的剎那,怦然加速!
擱在醫學反應中,叫腎上腺素極升。
放在社會人類裡,則成為男歡女愛。
不過此刻,放在他們倆之間,應該套用古人的俗語——小別勝新婚!
乾柴,烈火。
天時,地利,人和。
似乎該有的都有了,那接下來的,就應該是高畫質畫面了!
一拍即合,唇齒糾纏。
近一月的分離,讓景煊第一次發現,自己是這樣的渴望她。渴望那迷人的淡淡幽香,渴望她柔軟的身子和唇,渴望她低吟淺喘的嬌媚,而最渴望的莫過於她那雙漆黑的瞳中只存在著自己的身影。
他放縱。
箍著她的後頸,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尖嫻熟地淺淺地在她的口腔中翻弄著,肆無忌憚的搶掠著她的氣息,似乎要將她的一切都掠奪了。
他急切,他霸道,他不容抗拒!
此刻的他彷彿一隻紅了眼的掠奪的野獸,但程愛瑜卻在這搶掠的幾近蠻橫的吻中,感到了一絲焦灼的溫柔。
這溫柔,在訴說著他的想念。
唇齒摩擦,一絲鐵鏽的血腥味兒,灌入口腔。
木木地脹痛,讓程愛瑜徹底回神,雖說早已習慣了他的肆無忌憚,但此刻,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裡,又被他攬著腰懸在半空,程愛瑜終歸是有些吃不消了,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了他的襯衫領口,撕扯著,難受地嗚嗚叫著。
而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反倒吻得更深,舌尖在她的嘴巴中挑逗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寸,不斷的佔據著她的領地。原本託在她腰後的手,則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腰肢,示意她放鬆。
冗長的吻,粗暴,卻又溫柔。
這吻中,除了彼此的氣息,還會淡淡的菸草味,與紅酒的醇香。
混合在一起,是一種令人沉迷的氣息,叫人一嘗再嘗,欲罷不能。
很快,程愛瑜漸漸地放鬆了下來,適應了他的節奏,原本緊緊揪著他衣領的手,遊移到他的脖頸,將他輕輕地攬住。她回吻,細密的貝齒磕碰著他的,丁香小舌頑皮的挑逗著他的舌頭。慢慢地,她的主動讓兩人的吻延長,原本激烈的侵佔,則在她的投入中,逐漸轉變成了戲弄般的遊弋。
程愛瑜從不知道,原來兩人的親吻,還可以這樣!
……
四片唇依依不捨的分開。
程愛瑜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再度回到魚缸裡似的,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包裹在小禮服裡的胸口,不住起伏著。那誘人的模樣,讓人著實為被過在裡頭的小白兔傷神,可憐那小傢伙,暫時還不能被放出來。
“你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啊!”抱怨著,程愛瑜伸手抹了抹腫脹的嘴唇,好像破皮了,刺痛的厲害。
“一個月。”景煊如實回答,握在她腰際的手,依舊沒有放開。視線緊跟著她微微嘟著的粉唇,瞧著她略帶不滿的神色,他忽然開口,“小魚,你沒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這是他們今兒見面起,說的第三句話。之前在包間裡,被那一圈無良朋友給攪和的,一句話沒講,如今終於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可這說出的話,卻好似都不對味兒了。
程愛瑜心裡明白,景煊所知的是什麼,可她不知道該怎能麼回答,只能和他打起太極。
“呃……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在她開口時,景煊濃黑的眉峰忽然皺起,薄唇的弧度卻微上彎,那表情甚難捉摸。
“那個……你今兒特別不一樣!”
這時,程愛瑜特別不吝嗇誇獎。不過這也是實話,今天的景煊穿著條棕色休閒褲,中間米色皮帶緊緊地束著,感覺和扎武裝帶似的。而皮帶頭卻支楞出一節,與上身的黑色襯衫衣角糾纏在一起,略帶幾分慵懶的美感。他的襯衫領口半敞,健碩的胸腹肌肉壁壘分明,在半敞著的衣領下若隱若現。
說是在的,程愛瑜見慣了軍裝筆挺的景煊,也無數次的看過他什麼衣服都不穿,卻從沒見過他這副隨性不羈的打扮,若是條件允許,在他耳朵邊戳個耳洞,帶上一枚鑽石耳釘,她恐怕會直接以為這男人和牧童堯那廝交換了靈魂!
“是嗎?那你是喜歡我這樣,還是夜裡那樣……”景煊一本正經的說著,眼中閃過淡淡的壞笑,灼熱的唇不懷好意的貼上了她的耳垂,超裡頭吹著氣。曖昧的暗示,伴隨著那酥麻入骨的灼熱,拂過耳際,鑽入耳中,直叫程愛瑜難以招架。
好在咱們程姑娘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