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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出現了一絲的迷茫,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比如杜堇容受傷的右腿,上一世不就是這條腿嘛!難道,命運還會按照既定的軌跡走去,不,趙恆煦在心中堅定的大喊,他不容許。
上一世,南蠻諸部犯邊,身為涼州昭武校尉的杜堇容不得不出戰,挺著即將臨盆的肚子奮戰在叢林之中,趙恆煦都無法想象杜堇容是如何的躲過敵人的死死糾纏,獨自一人將兩個孩子生在漆黑的山洞之中。趙恆煦的心在滴血,他就是個混蛋,上一世他都做了什麼!
“陛下,陛下……”杜堇容拿了另一本摺子讀給趙恆煦聽,卻久久沒有得到趙恆煦的回應,遂喊道。
趙恆煦一驚,因為陷入夢境的思緒迴歸正軌,睜大了眼睛看著杜堇容,嘴巴上僵硬的問道:“堇容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
“沒有。”杜堇容搖頭,目光有些猶疑的看了趙恆煦發紅的眼眶,到底沒有將“怎麼了”問出來。
八寶琉璃燈下,杜堇容妍麗的面龐變得格外的柔和,英氣卻不剛武,溫柔卻不柔弱,讓人格外的著迷,“堇容,我會對你好的,用我的一生。”趙恆煦輕柔的捧起杜堇容的右腳,在大腳趾上落下一個柔和的吻,輕輕的,但剛才那一瞬間的觸感卻纏繞在腳趾上,腳趾動了動,帶著羞怯的內勾了一下。
杜堇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臉都紅了,紅暈爬上耳朵,蔓延至脖子,給杜堇容更添了幾分顏色。杜堇容的腳並不是多麼的好看,因為長年習武征戰,腳底上還有著厚繭,但杜堇容渾身的肌膚都十分的好,觸控的感覺如凝脂一般,緊實、彈滑,讓趙恆煦欲罷不能。
在趙恆煦的眼中,杜堇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那些個從頭到腳保養著的女人比不上杜堇容一根小腳趾。
身體不自覺的產生了變化,看著燈下的杜堇容,趙恆煦的喉嚨緊了緊,“咳咳。”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趙恆煦拿過一側乾燥的布巾,布巾已經在爐子上烘暖,用著溫度剛剛好。
“堇容是在長榻上看會兒書,還是到躺到床上去。”趙恆煦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敢看杜堇容,眼神總是遊移在杜堇容身邊的物體上,說話動作的時候都顯出了幾分不自然。
杜堇容將傷腿平放在榻上,另一條好腿平曲著放在身側,啟唇輕盈一笑,手中的摺子掉了下來,他身子前傾,靠進了趙恆煦的懷中,手順著趙恆煦的衣襟鑽了進去,感受到趙恆煦身體越加的緊繃,杜堇容臉上的紅色沒有褪去,反而越加的明顯了。
內殿內早就只剩下他們兩個,趙恆煦濃重的喘息聲十分的明顯,他還沒有禽獸到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歡傷害杜堇容的地步,強撐著抓住杜堇容作怪的手,帶著喘息吃力的說道:“堇容,停下。”
杜堇容抿嘴,含糊的說了一句。
趙恆煦眼睛驀然睜大,裡面迸發出燦爛的光芒,不可置信的要求杜堇容重複一邊剛才的話,“我的好堇容,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杜堇容低垂著頭,鬆散的發垂在後勁上,一黑一白對比越加明顯,讓趙恆煦的心緊了緊。
“陛下,堇容可以用手……”杜堇容被逼得無法,只能夠小聲的再重複了一遍。
趙恆煦高興的幾乎要將杜堇容抱起來狠狠的轉上幾圈,在情、事上一向是他主動,杜堇容基本上被動的接受著,雖然兩人一向貼合,但趙恆煦還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的違和。現在,就是現在,杜堇容竟然主動的說起給他用手,哈哈,趙恆煦高興的就跟三伏天吃冰一般暢快,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胯間的**越加的高昂,小趙就跟上了春、藥一般,彈了兩下,躍躍欲試。
情、事是美好的,趙恆煦同樣給杜堇容紓解了一下,也許是舒解了,杜堇容今夜睡得很好,但趙恆煦反覆得睡不深沉,夜間時常驚醒,每次驚醒後只有確定了杜堇容在自己身邊安然無事,才會躺下重新睡下。有一次趙恆煦夢到杜堇容難產,倒在血波當中,嚇得那夜就沒有怎麼閤眼,甚至愚蠢的去試杜堇容的呼吸,感受到平穩的呼吸,才算是安穩。
眼見著,趙恆煦瘦了下來,福寧殿更是不能夠大聲說話、一驚一乍的,現在的趙恆煦就是驚弓之鳥,受不得任何驚嚇。與之相反,杜堇容好吃好睡,將養得很好,沒有了先前的蒼白,面色紅潤。
杜堇容十分擔憂趙恆煦,趙恆煦的精神狀況實在是太差,讓人不得不擔心。
“陛下,您太緊張了,堇容身體很好,真的不用擔心。”一日,杜堇容抓住趙恆煦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道。
趙恆煦不安的搓著手,在杜堇容注視下,頹然的坐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