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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托盤,盤子上放著一壺黃酒和一碗酒釀,酒釀是經過烹煮,裡面臥了個雞蛋和細小圓子,圓子有實心,也有豆沙、芝麻等餡料,吃起來微甜中帶著酒香,是杜堇容夜宵。
趙恆煦靠外面那個熱池上,抬頭透過氤氳熱氣看著天空,星光點點,閃爍著亙古不變光芒,這一刻太寧靜,讓人不知不覺深陷其中,趙恆煦晃晃頭,把心中那些個淡然惆悵給揮掉,站起身,修長挺拔身姿立於水中,水珠順著緊實飽滿肌肉線條不斷滑落,後落入池中濺起點點漣漪,趙恆煦轉身眼睛頓時睜大,血脈噴張,遲疑摸摸鼻子,那兒好像有可疑液體落下。
長吁一口氣,還好沒有。
邁著步子,大步垮了過去,眼前美景太過誘人,讓趙恆煦恨不得立刻將杜堇容擁進懷中。杜堇容靠坐大浴池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裡衣,因為水緣故,已經完全貼身上,隔著裡衣讓漂亮身體若隱若現。
杜堇容正側著身子夠裡面酒水,順便撈出一個雞蛋,將托盤整個拿到自己面前,雞蛋地面上輕輕一磕,再一滾,放手中一搓弄,一顆光滑溜溜雞蛋就被脫了衣服。
“陛下,吃嗎?”杜堇容朝著趙恆煦揚揚手中雞蛋,溫泉雞蛋軟嫩剛好,放時間短些,裡面黃還是流狀,沾上一點兒細青鹽味道好。
“吃。”趙恆煦低聲呢喃,目不轉睛盯著杜堇容看,那一聲“吃”字透著侵略性低沉。
杜堇容臉驟然通紅,舉著雞蛋手尷尬懸空中,趙恆煦如同實質般視線裡漸漸不自了起來,挪動了一下笨拙身體,脫去了繁複衣袍,露出真實自我,相較於普通婦人五個月左右身孕來說,杜堇容肚子顯得大了很多,高高隆起,撐開了腹部面板,本來緊實肌肉不見了,代替它們日漸隆起繃緊面板,這樣面板並不好看,因為撐開了甚至可以清晰看到紅血絲和青筋。
兩個人歡、愛時候,杜堇容總是下意思去遮掩,全然袒露趙恆煦面前,讓他覺得自己很醜陋、怪異。
趙恆煦眼中閃過心疼,身為男子杜堇容是為了自己才會承受本該不是他應該承受事情,幾步到杜堇容身邊,將杜堇容手中雞蛋塞入嘴中,含含糊糊說道:“真好吃。”
“陛下還要嗎?”杜堇容遲疑看著趙恆煦,一口包個雞蛋吞嚥起來很難受吧。
趙恆煦把頭埋杜堇容頸項間,蹭著杜堇容細膩面板搖搖頭,“一個就夠了,就像是愛人,一個就夠了,堇容身體很漂亮,讓我欲罷不能,怎麼辦,我好想吃掉堇容。”
溼潤熱氣噴面板上,麻麻癢癢,讓人想要抓撓卻找不到具體地方,輕輕“嗯”了一聲,不是隻有趙恆煦一個人有,他也有,想要去釋放激情,做貼近動作。
緊緊地擁抱著!
抵死纏綿著!
全心意感受著對方!
夜很漫長,水波盪漾中糾纏著彼此,氤氳熱氣遮擋住交織曖昧,連月亮都害羞躲進了雲層之中,聽,這個世界真很恬靜。
有水□融美滿,當然也有陰暗齷蹉,百味山莊一個別院之中就上演著一場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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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騰今年也就十七歲,但已經是歡場中老手,“晦氣。”粗魯推開黏自己身上女人,大罵了一聲扔掉手中牌九,“再來,我就不相信我今天贏不了。”
“哈哈,我說老杜,你再玩下去就要當褲子了!”杜子騰對面男子二十多歲,一身輕浮,面上粘著從舞姬那兒黏來脂粉,顯得好不輕佻。此人是濟寧侯張超訣家公子張偉達,因為兩家是世交,兩人也是從小玩到大。
“我呸,可不能咒我,老子一定會贏。”杜子騰一口喝乾杯中酒,抿了抿嘴,擼袖子要求再來。
“要玩你們玩,我可不玩了,無聊死了。”杜子騰右手邊坐著男子同樣二十多歲,一身一臉肉,敞開衣服裡露出堆著三層肉肚子,整個人顯得油汪汪,時不時讓依偎身邊女子擦兩下額頭。這人是滎陽侯王啟亮侄子王思量,這回他叔叔不地道,坑了濟寧侯、安武侯兩家,他花了很多功夫,好不容易重打進了圈子裡,仗著和張偉達、杜子騰長久以來交情,荒唐中小輩間交流漸漸遺忘了長輩間不愉。
“艹,王胖子你說不玩就不玩,你當你是你叔叔,玩兩面三刀啊!”杜子騰陰陰一笑,看王思量眼神都帶著輕蔑。
“你……”王思量怒目,大家都不說了,偏偏杜子騰抓著這件事不放,是什麼意思。
“誒誒,王兄不要動怒,杜兄也是說錯話了,大家出來玩,要興,不是動氣哈,哈哈!”桌子上另外一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