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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打算要把她帶到內地去!這要是給那個人知道了,她還不更是死路一條,說也是死,不說這也是死,當即就急了起來,上前想拉住西昔,奈何西昔行動太快,她一下沒抓住,到了門口就被那兩個黑衣人控著不準出去。
“唉,你不能這樣!你這是非法的!”這會兒知道著急了,西昔站在門外對著她笑了笑,轉身走了。
現在是任楚青眉再怎麼喊,西昔也絕不會回頭的,就是要磨一磨她,磨得她沒了耐心,到時候不用她敲打,她也會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一切。
西昔離開,一步一步的踏著步子,今天心情真的是萬千種起伏變化了,到了最後,先前的各種波動就都變成了平靜跟鎮定,雖然楚青眉一時的什麼都不肯說,但是至少,未來已經有了一點點圖樣,只等著到後邊,將這圖樣慢慢的給描繪出來。
屆時,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誰欠了她的,她都悉數拿回!誰害了她的,也絕不叫他們好過!
這會兒,正是夜深的時候,宴請的賓客正在慢慢的離開,西昔從關著楚青眉的客房裡走出來,腳步裡帶上了輕快,轉到拐角的時候,卻突然頓下了步子。
客房拐角的樓梯處,沈御正倚著牆壁站在那裡,西昔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幽深的眼裡,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心虛,就讓她那麼的突然地頓住了步子,一步都再也挪不動了。
她看著沈御的眼睛,沈御也看著她的眼睛,最後還是西昔敗下陣來,垂下了眼睛,一副做錯事的孩子的樣子,而後小心翼翼的上前,討好的拉了拉沈御的衣角,可惜沈御這一次不打算就讓她這麼糊弄下去,偏生是她這樣示弱,他一點都不動心,仍舊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西昔看,看的西昔愈加覺得心虛,更是不敢抬頭看他。
可心虛了一會兒,又罵自己有病,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有什麼好心虛的?
立刻就又理直氣壯起來,抬起了頭,倨傲的看著沈御:“你到底走不走?”
沈御等了半天,早早的就知道她在這裡是做什麼,不怪她不跟自己說一下就做這樣的決定,所以等在這裡,等西昔出來了跟他說實話,好不容易她出來了,見到自己,居然是什麼都不肯說。
對她來說,自己到底算什麼?連一絲信任都不肯給?沈御心裡起起伏伏的怒氣,想爆發,最後還是被自己給控制住,最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對著她陰鷙的一笑,什麼都沒有說,甩開她拉著自己衣角的手,轉身走了。
那背影,看在西昔的眼裡,竟然是毫不依戀的。
“你又生什麼氣嘛!”西昔氣的在他背後大叫,可沈御只當沒聽見,西昔更是氣的跺腳,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一生氣就會這樣,一聲不吭的走掉!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沈御居然沒有回房,西昔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雙人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沈御生氣,她也覺得委屈,可她不覺得自己有做錯的地方,都不知道沈御生的哪門子氣,就許他做什麼都不說一下,就不許她自作主張?憑什麼啊。
等了許久,沈御都還是沒回來,西昔又氣又惱,又覺得奇異。
這算是什麼情緒?
她驚得坐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情緒?西昔慢慢的盤起雙腿,伸手觸控自己的心臟,如果是以前,認識沈御之前,她會有現在這樣多變的情緒嗎?
應該永遠都只有一種表情,不曾嘗過被人寵著的滋味兒,也不曾知道原來她也是可以這樣使小性,被人欺負了,更不敢想著反抗,只會想著忍著。
她的人生中,有兩個男人的介入令她改變。蘇景之改變了她的命運,沈御卻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鮮活起來,有了作為人的七情六慾。
說到欲,西昔紅了臉,想起沈御每晚都會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說起來都是他在滿足自己,自己卻沒有為他服務過……
西昔害羞的躺回床上,來回的翻身滾動,最後無比煩躁的起身,赤著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也不知道沈御現在是在哪裡,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在一起。
儘管知道這別墅裡沒有什麼別的女人,可是保不準沈御會不會離開這裡去別處,她一想到沈御現在或許是跟別人在一起,心裡就覺得很不順暢。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出去找他?
西昔來來回回的走動,心裡來來回回的糾結著。
西昔在這邊糾結著,別墅的地下室裡,明邵肆卻正跟唐西、阿宴一口一口的品著唐西珍藏在酒窖裡的82年拉菲,阿宴還打算再喝一杯的時候,唐西心疼的敲掉他伸向酒瓶的手,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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