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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時間就被他弄的有了青色的痕跡,某種對比之下,身體裡隱藏許久的獸意更是被空前的激發出來,一把捏住她瘦削的肩膀,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提了起來,三兩步的走動,把她扔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又覆了上去。
施暴施暴施暴,滿心裡滿腦子裡滿眼裡都是這三個字,有些東西,埋在心裡那麼久,好像現在突然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暴力!
客廳的燈大開著,彼此都可以看見彼此的樣子,西昔是真的被嚇壞了,從來都不曾被人這樣粗暴的對待過,偏偏因為以前沈御給過的甜食太多,身子又不爭氣的起了反應,這會兒想起以前跟沈御在一起的日子,會有別扭是真的,可以前好像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的,現在卻突然體會到了,那個時候,竟然也是有著很多的甜蜜。
兩相對比之下,西昔無聲的朝著空氣發問,曾有過的甜蜜,可是,現在呢?
西昔不再躲避的看著沈御的眼睛,而後終於忍不住哭了。
也許就是單純的被嚇哭了,也許是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被喚醒了難受的哭了,西昔不管不顧的,從來都沒有過的,在沈御面前這樣的哭了,眼淚決提,哭的額間的青筋都清晰的收緊,白皙的臉上變得通紅,那雙從來都好像在魅惑人心的狹長眸子裡,此刻盈滿了晶亮的眼淚,那張被他咬破了的唇瓣上還在小心翼翼的流著血,西昔的手被他控著,騰不出來來捂住自己的嘴巴,即使極度壓抑,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就那樣張著嘴哭出了聲音。
也許是西昔的眼淚,也許是燈光之下西昔左心房部位那被他留下的不滅的印跡太過明顯,也許西昔哭泣的聲音像是某種控訴,沈御的粗暴動作,突然頓住了。
男人的動作裡的暴力就這樣的戛然而止,空氣再次凝滯安靜,只有西昔越來越不加控制的哭泣的聲音,在這燈火通明的世界裡劃破了夜的深沉於寧謐。
沒有阻止她的哭泣,也沒有去厭煩這種空氣,沈御沒有想到,這麼久之後的再一次見面會是這樣的。兩個人都好似壓抑了太久了,在各自的空間裡無處發洩,現在終於到了一起,於是毫無顧忌的化身成某種兇獸,一定要糾纏在一起大斗一場,給彼此發洩自我的時間。
就好像自己看過的那部電影裡那樣,在那首《MondoBongo》充滿拉丁風情的慵懶腔調之下,殺手夫妻最後的對決,將他們共同生活的家用暴力夷為平地,上好的地板被毀掉,以前一起用餐的餐桌上是被他們削爛的水果和打碎的杯盞,甚至連房頂都被他們的重型機槍破了洞,桌椅門窗俱被毀掉,最後,當他們終於拿槍指著對方的時候,對望之下,前一秒還在拼命廝殺勢要殺死對方的硬漢老公卻放下了槍,對自己愛了很多年的同為頂級殺手的妻子柔軟的說:我下不了手。
至此,暴力結束,劍拔弩張不再,在這個他們親手毀掉的奢華別墅代表的家裡,兩個人重重的擁抱在一起,用熱情發洩對彼此的愛,慢搖的曲風之下,一切都交給激情與異性荷爾蒙的變化,一片狼藉的地板上,用力的做哎愛。
他不是電影裡的男主角,西昔也不是那個強勢到極致的女主妻子,她所能展現出來的,也從來都不是強勢,而是一種柔弱,只不過這柔弱之中,總能讓人發現一種異於常人的、近乎偏執的堅持與執著。
良久之後,西昔好像哭累了,聲音漸漸地消沉下去,沈御幾不可聞的種種嘆息之下,將西昔摟緊了懷裡,而西昔此時,突然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了下去,一直到她覺得牙齒再也用不上力氣了,覺得夠了,才鬆開,彼時,沈御的肩膀上出現了帶著血跡的印跡。
這樣才算是公平嗎?第一次他在她的身上留下齒印,相隔數月之後的再次相遇,她終於還了回去。
西昔學著當初的沈御,用力咬過之後,輕柔的吻在那傷口之上,而後得到自由的雙手,緊緊地樓主了沈御,將渺小的自己,埋在了他寬闊的懷裡。
什麼都沒有說,卻又好像說了什麼無比重要的話。
一種心安在兩人之間安靜的擴散,彼此都在想著什麼事情,可是彼此都不去訴說。
再沒有激情,也沒有所謂的異性荷爾蒙的變化,兩個人之間好像有某種東西冷卻,又好像是一種沉澱於冷靜,夜或許漫長,兩個人都沒有過多的言語,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樣靜靜的相擁,只是偶爾聽到一聲嘆息,有點無奈,有點認栽,有點讓人覺得熟悉而又充滿了安全感,還有一種不可否認的,心中滋生出來的甜蜜。
好像都忘了就在不久之前,她滿腦子裡想的,還是怎麼逃掉。
長夜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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