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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權選擇自己的出生。
單身母親的勇氣固然可嘉,但也極其自私,以為給予孩子生命,給他們飯吃就是天大的恩賜,實則從沒有站在單親孩子的角度考慮他們是否願意。
他查了所有的航班,並沒有莫曉彤這個人登機,全市的酒店查遍了也沒有一個叫莫曉彤的女人入住。她應該選擇了其他交通工具離開本埠。也許她就躺在附近某個小島的床上,與他隔著一片汪洋。
她只在賬面上支取了少量的現金,那時候她還沒有離開本埠。
過去他們都認為他們是要捆綁一生的,而現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因為這個孩子而失去她,同時也失去另一個孩子,可他知道自己不會簽字離婚。他情願捆綁一生。
他人不是特別舒服,但依舊堅持上班,並且讓一個秘書小姐專門打莫曉彤的手機,直到接通為止。
顏署陽下了狠招,動用非常手段凍結了莫曉彤的所有賬戶。以她手上的現金,不出一個禮拜就會乖乖回家,回家後她要怎麼鬧都由著她,搬回莫宅鬧分居也好過不知所蹤。
他記得她曾經很厚臉皮地說:“你這二十一年得多想念我啊!”
他們曾經也有過短暫的恬靜時光,而一切的不愉快是以“二十一年”為分割點。在那之後那種溫馨蕩然無存,他深信那些歡樂並非偽裝,而是自然流露。
公司流傳著關於葉齊祖各式各樣的謠言,顏署陽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謠言,一說是無風不起浪,葉齊祖和老闆娘的緋聞恐怕是真的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多金少婦,一個一表人才又風趣幽默的公司高管,兩人有什麼也很自然,只是老闆頭上那頂帽子太綠了;二說是南豐打算高價挖人,已經蠢蠢欲動了,好像還有人看見他和南豐高層吃飯了,說得像是真的。葉齊祖處境尷尬,顏署陽的面上也多少有些掛不住,但兩個男人還得裝得跟沒事的人一樣,在同事面前談笑風生。
顏署陽推掉了各種應酬,早早地回家,冰冷的飯桌上只有他自己在咀嚼。他想起他們結婚初期,兩人吃飯猶如嚼蠟,而現在的他竟然懷念起這些,有總好過沒有,這是他現在的心情。
顏署陽吃晚飯,接到他爸爸的電話,聽說母親不慎摔跤,手好像脫臼了。顏署陽馬上約了文醫生,而且他也想見見他,他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
他趕往顏家,顏父顏母很奇怪地看著他,顏署陽莫名其妙地以為自己的衣服穿反了。
顏母坐在沙發上疼得直呲牙,還不忘問:“你老婆怎麼沒一起過來?”
這個顏署陽早想好了,雖然說遲早會揭穿但是能瞞住一時是一時,“她最近嗜睡,我還沒回來就睡下了。”
顏母到底是歷盡世事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謊言:“你們倆又吵架了吧?瞧你,都瘦成沒人樣了,回頭我弄點東西給你們倆都補補。”
顏署陽心情低落,不想再去理會這些,只是說,“文醫生很快就到了。”
“咳咳……”顏父看他那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咳嗽兩聲道,“你自己那些破事還沒解決好?”
顏署陽發被戳中痛處,發脾氣地站起來,“你們就別煩我了行不行?”
顏父的柺杖習慣性地發出“咚咚”聲,“自己的事不解決好,就別怪你老婆給你臉色看!”
“我說署陽,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顏母問。
顏署陽有苦無處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老婆都跑了,有孩子還管什麼用?幸好文醫生及時趕到,他才免去被刨根究底。
文醫生是個接骨高手,只聽顏母的手“咔嚓”一聲,就接上了,甚至能輕微的活動,神奇至極,大家都讚歎不已。
接完骨,文醫生在顏家小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要走,顏署陽送他出去,在車邊文醫生問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曉彤沒和你聯絡?”
“還是那天晚上打過個電話問我,後來我覺得她都猜到了,就告訴她了。反正這事遲早要解決的。”
顏署陽靠在車邊頗感無奈,苦笑道:“我真想拖一天是一天。”
“打算怎麼辦呢?”
“曉彤說要和我離婚呢,現在人都不知道上哪去了,電話打不通,也找不到人。”
“誒,她是個千金小姐,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理解一下。不過離婚那麼大的事,兩個人都得考慮清楚。單純為這個孩子多不值得。”
“我不打算離,而且她也懷孕了。”
“那就好。”文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年輕時的婚姻總是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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